一个不太愉悦的小插曲过后,那就要开始说正事了,不过想着金泽知道自己暴露之后也没有那个心劲了。
不过有赌注金泽自然不能让自己这张老脸丢光,其它事都要等到这件事说完了之后在议。
金泽扭头看旁边跪着的金宏天,眼睛直溜溜的盯着玉言卿,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金泽伸出广袖之下的手暗暗地掐了一下金宏天的大腿,金宏天疼的叫了出来。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身上。
玉言卿眼角含笑,有趣的看着眼前一幕,“怎么,金老太爷抽风了。”略带些玩弄的语气。
金宏天下意识的就想反驳,但看到金泽警告的眼神后,把想说的话全都咽了回去,想到昨夜金泽回府后跟他说得话,咽了咽口水。
金泽当晚回到府后,脸色十分的黑,脾气也特别暴躁,一回到住处就摔碎了几十个茶具,花瓶,吓坏了下人们,夫人赶去劝告,还被打了一巴掌。
后来,就直接闯到了金宏天的屋里,一顿怒骂,把正卧在床榻上休息的金宏天下了一大跳。
听着听着才明白,原来今日早上调戏的那名男子就是当今国师,知道之后,金宏天肠子都悔青了,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寻求金泽的庇护。
看到此,金泽叹了口气,心中也是无奈,这再怎么说也是自己亲爹啊,不到要紧关头,能保住还是尽量保住。
于是,就有了后面一幕,金泽把所有的台词都交给了金宏天,让他提前做一个准备,到时候不要掉链子。
结果金宏天一看到玉言卿眼睛都直了,所以,金泽恨铁不成钢,就掐了他一下,最后一声尖叫,就引来了无数人的回头,金泽这心里郁闷啊,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金老太爷,冒昧地问你一句,你可曾见过我?”
玉言卿随口一问,然后便盯着金宏天,我到要看看这金泽能教他说些什么。
“我这些年身子骨一直不大好,常年卧病在府中,不曾出过几次门,连我儿子都没有见过几面,更别说见过你,就最近一次出府也是在早春时节,距离现在也好几个月了。”
金宏天说得还有几分样子,也不知道今早出门往脸上扑了多少粉,看起来是有些憔悴,时不时还伴随着几声咳嗽,到真像病重的样子。
可惜,玉言卿不吃这套,金宏天这‘病’来得蹊跷啊,那是‘忽如一夜春风来,病痛悄悄落下来。’昨日里还是生龙活虎,今日就焉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既然你要演戏,那我就陪你演下去,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收尾,玉言卿凤眸中闪过一丝狡洁,淡淡开口,
“这金老爷子看起来病得挺重的,不如,找太医来瞧瞧。”
“不用了,这是旧疾了,需要慢慢调养才是,府里的郎中都看过了,就不麻烦太医跑一趟了。”
说着,还带着咳嗽两声,时刻都不忘记装。
玉言卿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距金宏天有一尺多远,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迷人的微笑,吓得金宏天往后缩了缩,心里直发怵。
“在下不才,刚好懂些医术,不如给老太爷看看。”
其实玉言卿并不擅长医术,只是个半吊子,真正厉害的是毒术,这样说,纯属是为了捉弄金宏天而已,谁叫玉言卿看不惯他呢,活该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