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两声中气十足的叫喊把玉言卿吓了一跳,金泽跪在地上摇晃着金宏天的身体,可没有一点反应。
他愤恨地站起来,走到玉言卿面前,双眼带着猩红。
“你既然害怕输又何须与我大赌,如今还做出这等卑鄙之事,可怜我爹,竟遭此毒手。”
说罢,用手掩面,看起来极为痛苦的样子,不过,这戏未免也太过了些,这金宏天还没死呢,是不是误会了。
玉言卿嘴角微抽,满脸黑线。
“这里面是在上演什么大戏,老远就听见犬吠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一阵清凉的声音自远传来,如三月的春风抚平了人内心的躁动。
轩辕瑾瑜踏着金色的阳光向殿内走来,仿若遗世神人,一骚包红衣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和谐,别有一番妖娆妩媚,但又不同于女人的那种美。
玉言卿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终于来了。
犬吠,这个比喻也够奇葩的,说实话,轩辕瑾瑜正经起来还真像那回事,至少颜值不是盖的。
金泽的脸已经黑成碳了,可碍于轩辕瑾瑜的身份,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认了这个哑巴亏。
轩辕瑾瑜经过玉言卿身边的时候,眨巴了一下眼睛,玉言卿回笑了以示。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那就是我们的摄政王,赫连城。
他从入殿以来就一直观察着玉言卿,刚才那一幕自然也没有错过,本来只是简单一笑,看在赫连城眼中却变了味。
眉目传情,可恶,怎会有这么下贱之人,赫连城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反正就是不爽。
“瑾瑜今日怎么有空进宫了。”
轩辕辰轩带着些逗趣的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玉言卿从未见过的,看来,外面的传言是真的,轩辕辰轩还真是对轩辕瑾瑜极度宠爱。
“皇兄说笑了,自然许久未见,想皇兄便来了,只不过远远的就听见了这里的犬吠声,好奇就进来了。”
又是一句犬吠,金泽已绷不住了,刚想开口辩解,
“呦!”
把他想说的话给打断了。
轩辕瑾瑜迈着小碎步走到晕倒的金宏天面前,故作惊讶,在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后吓了一跳。
说让我过来演戏的,人怎么变这样了,小卿卿可真是够狠的。
轩辕瑾瑜缓了一下,故作惊讶,“天呐,这个老头我见过,皇兄,他怎么会在这儿。”
“见过?”
按金宏天所说,他并不常出门,而轩辕瑾瑜平日也常待在酒楼里,那就只有一种情况,玉言卿说得就是真的了。
而此时,金泽脸色刷白,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这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好的,所以,我是被人耍了,金泽苦笑。
“这老头是望江楼的常客,昨天他还打坏了我好几张桌子,正想找他赔呢,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
说着,轩辕瑾瑜还踹了金宏天两脚。
“哦?有这样的事,”轩辕辰轩怒气一拍桌,“金泽,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欺骗朕。”
“皇上,臣不知道此事啊,臣也痛心,我爹竟是如此之人,他从未和我说过,以致犯下这般大错,望江楼的损失臣会全权赔偿,还请皇上明察。”
金泽跪下,说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看来,他已经要抛弃金宏天了,撇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