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您终于出来了。”
若是才来那会儿,玉言卿还有兴趣堵两句,现在,见得多了,聊得多了,没兴趣了,不想说了。
直接奔入正题,玉言卿白眼一翻,慵懒的倚在门前,淡淡的扫了一眼江禄海:
“说重点。”
江禄海点头,哈腰,陪笑:
“国师真是明智。”
玉言卿心里吐槽:又拍马屁。
“昨天,皇上收到一封快马来信,是江南落石县县长孟海岗的信,说是落石镇干旱愈演愈重,听闻国师您神通广大,所以想请您前去求雨,皇上已经批准了,叫你即刻出发。”
这话听得咋这么熟悉呢,不是前些天金泽刚刚说过的吗,没搞错吧,这是串通好的吧。
求雨?
真把我当神了,别人不知道,轩辕辰轩难道还不知道?
究竟又耍什么啊,这一去一回,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月吧,那毒发了我怎么办。
靠!
“国师,这是皇上托我交给你的,马车就在外候着,您快收拾收拾,不能带婢女,这也是皇上吩咐的。”
江禄海似是猜到了玉言卿的心思,变魔术般的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赫然就是解药。
玉言卿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一把从江禄海手里拿了过来,不过看到江禄海那欠揍的样,就想一巴掌扇过去。
确实,也这么做了。
“啪!”
“哎呦!国师,您干嘛打奴才啊?”
江禄海揉了揉脑袋,心里甚是疑惑,不知道又怎么招惹了这位国师,性情如此古怪。
这边,玉言卿,我可以说是看你不顺眼,然后,一时手误吗?
玉言卿嘴角微抽,不语,主子做事不需要理由。
傲娇的眼神一甩,一挥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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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个简单低调,却又不失华贵雅典的马车出了宫。
视线拉近,里面坐着的赫然是玉言卿,舒服的坐在软榻上,吃着面前精致的桂花糕,喝着晨露泡制的清茶。
马车出了城,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停下来了?”
玉言卿把脑袋伸出车窗在,看了看,视线有些遮挡,看不清外面的情况,没有人应答,便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
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玉言卿心里冒出了一点恶趣味,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玉言卿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前面那辆马车,活脱脱的一个恶霸形象,直接开骂,犹如“泼夫(妇)骂街。”
“前面是谁,竟敢挡本王的路,你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可是当今摄政王,赶快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玉言卿心里暗喜,你不是人品高尚得人心吗,我偏要破坏你的形象,哼!
可是,玉言卿你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点,你除了脸有些看点,这行为可是天上地下,相差悬殊,瞧你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说你是摄政王,谁信啊!
不过,显然这货忘了这茬了,心里可乐呵着呢。
“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清冷尊贵的语气,如冬夜寒风,钻入了玉言卿心里,从头到尾,凉飕飕的。
玉言卿风中凌乱,思索猛然停止,心一惊,这声音……
no!
欲哭无泪,周围有地洞吗,且容我钻进去躲会儿,天呐,丢脸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