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总看到孙春年的脸色,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再想着自己儿子从进来以后,一直不太自然的表现,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孙春年听了大熊的话,脸色变的极其的冰冷,脸上顿时没有了一丝笑容。
“肖总,你最好问问你儿子是怎么回事,再来质问我。”孙春年说道:“我孙春年的兄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嘲笑的,就算是你都不行,就更不要说你的儿子,你儿子嘲笑我兄弟,他算什么东西。”
看到孙春年的态度,肖总开始有点紧张起来,虽然他在江海市算的上一号人物,但是他的背景没有孙春年强啊。
孙春年背后的整个孙家,在整个江海市,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如果把孙春年得罪了,那他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孙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太明白,我儿子对您兄弟怎么了?”
孙春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吗?你问问你儿子,昨天是怎么对我兄弟的,我也不怕告诉你,你儿子,就是我兄弟打的,但是我觉得这是他活该,打的好,狗眼看人低,连我兄弟都敢欺负。”
肖总听到一愣,顿时尴尬不以,本来他还想替自己儿子找回一个公道,可是谁知道转眼间,一切都以发生了改变。
“那个……孙总,这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孙春年道:“那你说说,有什么误会,大熊当时就在现场,难道你以为是我诬陷你吗?”
“你问都不问你儿子一下,直接对我兴师问罪时,我有说误会吗?”
肖总心里那个尴尬,也对之前的鲁莽感到后悔。
“老肖啊,虽然你年长我几岁,但是我不得不说你几句,不要只顾着赚钱,后辈的教育也极其重要。”
“我家老爷子常和我说,他们那一辈拼命打下来的江山,不是让一些没有出息的后辈来糟蹋的,后辈没有教育好,作为长辈同样要负责,而且还是要负主要责任。”
“我觉得我家老爷子说的很有道理,老肖你觉得了?”
肖总讪讪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心想:“你都已经把你们家老爷子搬了出来,我还有什么话说,只有听的份。”
“老爷子是干过大事的人,眼光肯定高瞻远瞩,说的话也在理,这件事我是有责任的,没有把我儿子教育好。”
肖总心里那个委屈,自己儿子挨打了,不但不能为其找回公道,反而要在这里装孙子。
孙老是谁,那可是连历史都有记载的大人物,虽然现在人在江海,但是说出去的话,能够直达天听。
如果老爷子说他不行,那到时候他就真的不行。
肖总越想心里越害怕,他从一个穷小子,拼搏到现在,心里明白的很,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自己什么都不是。
看着自己的不消子,越看越气,一个巴掌重重的扇了下去。
“啊!爸……”
肖少没有想到自己老子是真打,这脸可是刚消肿,这一巴掌下去,这不是往伤口上撒盐吗?
“啊什么啊,你这个孽子,我打死你这个不孝子,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做人要低调,要低调,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吧。”
肖总对自己儿子,是恨铁不成钢,但是这毕竟是自己的独子,这一巴掌打下去,其实也是在的他的心上扇了一巴掌。本来是想演一场苦肉戏,自己儿子受点皮肉苦,好让孙春年出一口恶气。
可是谁曾想,孙春年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更不用说夜风了,更是好像没这么一回事。
肖总心里气,但是气不敢撒在夜风和孙春年身上,只好撒在自己儿子身上,直到他儿子的脸再次成为了猪头,孙春年这才幽幽地说道。
“好了老肖,要教训儿子,回家教训,这是做给谁看?我可是没有兴趣,这还吃着饭了。”
肖总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一口气没有上来,就此交待在这里,心里那个憋屈。
“你不想看,怎么不早说,现在好了,自己儿子刚从医院出来,今天又得回去了。”
肖总陪着笑脸道:“孙总,我这不是气不过,在家里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教训了他多少次,可是这孽子就是听不进去。”
孙春年一笑道:“老肖,教育孩子要有耐心,不要太依着,该打的时候,就要打,都说重棒底下出孝子,我看你今天就教育的不错,我想他以后一定会牢记今天事,知道不是什么人他能嘲笑的。”
“是是是,孙总说的事。”肖总再次道歉道:“还有这位小兄弟,实在对不起,是我肖某教子无方,哪天我摆上一桌,就当我赔礼道歉。”
夜风没有搭理,不想搭理,你说摆下一桌我就要给你面子去吗?
肖总看到沉默的夜风,以为夜风对他今天的表现不满意,心里顿时怒火升腾,他儿子都被打成了这样,还有什么不满的。
敢怒不敢言,谁叫人家交了一位好兄弟。
“好了,老肖,我今天替我兄弟说句话,带你儿子取医院,你也太狠了,看被你打成了什么样,和猪又有什么区别,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也太狠了。”
肖总真的想不管不顾,狠狠的发泄一番,但是他不敢。
再次道歉以后,带着他一直在哭泣的儿子,匆匆离开。
“解气,夜哥,你是不知道这小子前天是有多么的嚣张,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我还以为他老子是天王老子。”大牛等肖总他们走以后,兴奋的说道。
孙春年笑道:“什么天下第一,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会给家里惹麻烦。”
夜风说道:“孙哥,谢谢你。”
孙春年道:“谢什么谢,现在这些二代,都是一些酒囊饭袋,成不了气候,不要看他们一个个都像龙一样的,一旦离开了父辈,连蚯蚓都算不上。”
“这也是悲哀,父辈创下来的基业,远远不够他们败坏,这是何等的悲凉。”
“今天的这位肖总,算起来也是一位枭雄级别的人物,有手段,有能力,能从一穷二白混到现在这步地境,实属不易,只是他的这个儿子,哎,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听了孙春年的话,夜风不由的想起把他赶出部队的那位二世祖,正如孙春年说的那样,是他们父辈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