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庙里的时候赵大嘴问曾乙旗,“你怎么认识那个月儿小姐的?”
“人家认识我的。”
“吹,月儿小姐这么可爱,怎么可能认识你。”
“她就是认识我啊,呵呵!月儿可爱吗?是不是心动了?告诉你心动也没用。”
“怎么没用?”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觉得会有用吗?”
“曾师弟,你嘴巴好毒!”
“你们两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曾乙旗两人回庙的时候天色已晚,柳月师叔居然在院子里等着他们。
“师叔,我们去看古子剑和卫左比武去了,”曾乙旗回答。
“赵大嘴,我不是让你看着他的吗?”柳月直接找赵大嘴。
“是,师叔,那个……,这个……”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交代的是让你看着他,你倒好,跟着他一起出去玩,现在是曾乙旗禁足期间,我没跟你说清楚吗?”
“我错了,柳师叔,”赵大嘴扑通就跪了下来。
“赵师兄是在看着我,他今天一直跟我在一起,是我让赵师兄带我出去的,我们也不是出去玩,就是看尚武台比武去了。”
“你闭嘴,你的事情还没完知道吗?”
“……”曾乙旗和赵大嘴二人只得禁声。、
“你们两个现在去禁闭室佛前思过,没有叫你们不得出来,明天更是不能出来,知道吗?”
“是,师叔。”
“听清楚没有?”柳月是有些生气吧。
“听清楚了。”
“赵大嘴,”
“是。”
“这两天你一定要看好曾乙旗,不能出禁闭室,直到我来叫你们为止,知道了吗?”
“知道了,柳师叔。”
“若是明天让我在外面看见曾乙旗了,你就准备山门刑罚了,知道吗?”
“知道。”
“好,你们现在就去。”
啊,明天一早古子剑和卫左的比武怎么办?禁闭一天的话不是就看不到了?
禁闭室,有人在念经。
“你是无门会开,”赵大嘴很奇怪,慧开和尚会一个人在这里打坐,“慧开和尚,大晚上的,你在这里什么经。”
“阿弥陀佛,师兄,乙旗,我看这里安静,便过来了。”
“安静!这里确实是安静。”
禁闭室不是受罚的人是不会进来的,进来的人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跟大牢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是这里有一尊菩萨。
“赵师兄,请问一下这是哪位菩萨?”
“什么菩萨,这位就是佛,阿弥陀佛,快扣头。”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我错了,还望佛祖海涵,不要怪罪弟子才识浅薄,”曾乙旗连忙扣头。
“阿弥陀佛,你还是佛前弟子吗?”赵大嘴倒是在佛前扣了三个头。
“赵师兄,我一直有个问题,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看看知不知道。”
“问我就对了,庙里的事情没有我不知道的,”赵大嘴不愧是赵大嘴。
“我们司天神庙算不算一个寺庙?”
“算。”
“那为什么又一半和尚一半道士呢,而且你我又是佛门俗家?”
“你进来时间不久,我们司天神庙虽然是寺庙,供奉的却是祝融大神,是衡山的山神,是天神,所以佛道都得有,一些杂事还要俗家弟子来办理。”
“问题就是这里,司天神庙确实佛门的神庙,主持是我们的开道师祖,整个庙都是我们佛门在管理,那些道士啥都不管,只是在节日之时出来走走过场,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有什么奇怪的。司天神庙就是祝融山的庙宇,就是我们管理的啊?道士在庙里就是做那些事情的,你的问题是不是傻?他们和我们的存在就是因为需要祭祀天神。不然就都是和尚庙了,跟上面的林封寺一样了。”
“就这样啊?”
“就这样,你还想那样,洗洗睡吧,人傻是福,早睡早起,”赵大嘴说完起身要走。
“师兄去哪里?”
“回去睡觉啊!难道还陪你啊,这里又脏又臭的。”
“刚才柳师叔……”
“柳师叔怎么了?啊,怎么啦?”
“没,没怎么,你睡好觉。”
“没门,你不去睡觉么?”
“阿弥陀佛。”
“行了,明早见,”赵大嘴见慧开无意出来,便自己走了。
禁闭室环境虽然差,不过曾乙旗和无门慧开都是练功之人,睡觉倒是容易,窗外无月,打坐到不知几时便见周公去了。
天还没亮,赵大嘴就来了。
“曾乙旗,慧开,昨晚你们俩都在这里?”
“阿弥陀佛。”
“赵师兄,刚才柳月师叔来问你怎么没有在呢!”曾乙旗一脸严肃。
“啊,刚才柳月师叔来过了?”赵大嘴大吃一惊!
“是啊,看你没在就问你情况。”
“不可能啊,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方便去了。”
“算你小子会说话,”赵大嘴稍稍舒了口气,又看见曾乙旗贱贱的偷笑,“不对啊,禁闭室里不需要去外面的,你小子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不信你问慧开。”
“慧开,刚才柳月师叔有没有过来?”
“阿弥陀佛,没有,”果然是慧开和尚,谈话间没有一点烟火。
“臭小子,找揍,”赵大嘴一拳就往曾乙旗打过来,曾乙旗老老实实的挨揍,还笑弯了腰。赵大嘴打都打了,也只好跟着笑一笑。
“好,你笑,今天你就本本分分的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
“对了,师兄,柳月师叔为什么今天要关我。”
“你那档子事,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没有,完全没有。我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其实呢,照我看,你和古子剑与魏西寒斗殴的事情,确实也没有什么对错,关键错的地方是魏西寒受伤了,所以你就认命吧!”
“为什么他受伤,我就要关禁闭?这不对啊,慧开你说是不是?”
“阿弥陀佛,”
“他受伤,你当然有错。他受伤了,总是要有人有错的吗?有些人本来就是这样啊,自己摔倒了,还是地上石头的错。是不是?”
“师兄,你觉得合理吗?”
“为什么要合理?告诉你,天下就没有所谓合理的事情,他魏西寒觉得合理那就是合理。”
“阿弥陀佛。”
“曾乙旗,再跟你说,为了你这个事情,衡山宗武学堂今天在大庙偏殿开会,武学堂所有管事都要过来,所以柳月师叔才不让你出去,就怕你闯祸,知道了吧?你没错,现在衡山界最大的错人就是你,明白?”
“那我不是现在的衡山第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