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衡阳王避暑山庄,一片歌舞升平。
衡阳王举起酒杯一干而尽,向堂下的马面华和元士浑说:“你们俩还不去敬你苍山师叔一杯酒呀!”
“多谢苍山师叔的神安排,明日之战,我一定权力发挥,不辱师门,”元士浑给苍山敬酒。
马面华和元士浑都是集贤山门徒,洪山震壁付威名下弟子。洪山威现在是衡阳王禁军教头,负责衡州王府安保及府上子嗣的武术指导。
“元师侄武艺高强,定能有所斩获,”苍山笑了笑,饮了手中杯酒。
马面华也过来给苍山倒酒,“师叔,今日只是四强。这次武林大会我要夺个冠军给爷爷做见面礼,还要师叔多帮忙。”
“啊~,这个~”苍山面露难色。
“啊什么啊呀,这武林大会的名次还不是师叔说了算呀?师叔就帮帮忙吗,我若夺冠,爷爷肯定会很开心的。爹,你说是不是?”
“你个臭**子,你乱喊什么。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若是让你夺了冠,老子办的武林大会还有意义吗?你那些叔叔们还不要笑死我,喝完酒滚一边去,”衡阳王自知这两人的分寸。
“哈哈,小王爷志存高远,真乃人中龙凤。”
“嗯,这小子这夺冠之心点倒是可取。不知苍山掌门如何安排日后的赛事呢?”
“小王爷得季军可否?”苍山问衡州王。
“不行,不做第一,至少也要做第二名,”马面华直言。
“你住口。尚武台可不是你能胡来的,听你师叔安排,懂了吗?”衡州王并没有直接回答苍山,倒是给苍山出难题了。
“王爷,如果小王爷要夺一二名,只怕要让那张师正夺冠了。只有他夺冠,其他的名次都可以安排。”
“这个张师正是什么来历?”衡阳王问。
“此子龙虎山门下,与我派倒是有些渊源。不过此子干净磊落,是真心要在武林大会上展现一番。”
“此人单身前来,并非他人势力,”王浪补充。
“会不会是淮南姓杨的派来的?”龙虎山属于吴王杨悟的实力范围,故此,衡州王有此疑问。
这个问题谁也答不出来。淮南杨家跟湘楚马家可是死对头,老死不相往来的两家人。现场谁也不敢乱说话。
“不行,此人不能夺冠,一定不能让他夺冠,苍山,要安排好。他若与杨家有丝毫关系,立马杀之,不用犹豫。本王办一个武林大会,自家人闹事就算了。昨日他南汉刘家来凑热闹,又出了一个淮南杨家,是要闹到我不能下场吗?对了,九连山那伙人呢?”
“昨日雷天已经将一伙十九人全部关押,只有头目大悲和尚逃亡,”王浪回话。
“回禀王爷,今日我来之前听说,大悲和尚被祝融山门徒立智击杀,”苍山补充。
“杀得好,这叫雷厉风行。我都说了锁了他们,结果还敢逃,这样的人就应该立马杀之。苍山掌门,不是我说你,你看人家祝融山多会做事。你要多学习!”
“多谢王爷提醒,苍山日后定会小心处理。”
“嗯,武林大会就按照苍山你的意思办,不要再出岔子,本王还有客人,你们可以退下了。”
衡州城,鸯鸯院。
因为晚了,曾乙旗不想去打扰百里和月儿他们,吕贺将他带到这里来了。
“这是那里?”
“鸯鸯院呀!”
“这是什么地方?”曾乙旗脱口而出,他在祝融山两年都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吕贺这小子才来几天,就轻车熟路了。
“你不会看吗?呵呵呵呵,你看呀,这是个上面有口有人,下面有鸟的地方。鸯鸯,两人两鸟,对不对?带你出来散散心,”吕贺搭着曾乙旗的肩,贼笑。
“那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曾乙旗说的是一起来的金不败和孔怀山。
“不管他们,赌博和嫖娼从来都是两条腿走路,金兄,你说是不是?”
“不错。感谢曾长老带我们来这么好玩的地方,今晚消费,我金不败全包了,大家尽兴,”金不败从潭州出来后也是第一到这样的地方来。跨进小院,金不败就想起了他的哥哥们。每次到这么多女人的地方,他哥都是这样说的,‘我金某全包’,帅气大方又土豪。
“好了,鸨儿姐,有金主在此,来个大间,”吕贺进门就大喊。
院子里人来人往,这里的女子真是花枝招展,酥胸半露。看的曾乙旗三人是热血沸腾。
“来了,吕公子呀,你都好久没有来了,嗬嗬嗬,”一个着青纱半透的妇人嗲声嗲气的走了过来,“哎呦,还带了客人过来,快快快,随我进雅座。老奴,上酒。”
“今日你这里有会弹琴的小妹吗?”进了房间,吕贺又问。
“哎呦,吕公子此言差矣,鸨儿姐这里什么样的小妹没有呀,鸯鸯院就是百花盛开的地方,我们这花儿呀,还琴棋书画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吕公子,要四个都会弹琴吗?”
“先照顾好这位曾公子,你看耷拉个脑袋的小子。刚死了个兄弟,现在情绪低落。给他开个单间,找个善解人意还会弹琴的姑娘,好好扶一扶阳气,重建男子汉的信心。”
“明白。哎呦,小兄弟,来到鸯鸯院,就放开一点,来来,跟姐走,吕少爷,你稍等,我把这位乙旗公子安排妥当,就来伺候三位少爷,嗬嗬呵呵,”这鸨儿姐拉着曾乙旗的手就往外走。
吕贺见曾乙旗还在看他,连忙招手,“去吧去吧,最多把你吃了。”
一个小房间,一张床,一个桌子。
“小兄弟第一次来?”二人坐在桌子旁边,鸨儿姐双手握着曾乙旗的左手问。
“是!不是,”曾乙旗想起潭州芙蓉楼。
“别害羞,男人都是有这第一次经历的。别怕呀,等下姑娘来了,你想干什么直接跟她说,别遮遮掩掩的。”
“嗯!”
“诶呦,小帅哥还脸红了呢,呵呵,来告诉我现在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要不来壶酒?”
“对了,说出来。老奴,送壶老酒进来,”外面立马有人送进来了。
“来,姐给你倒一杯酒,啊,喝一口老酒,好事就到口,”鸨儿姐一手抓起曾乙旗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把酒杯送到曾乙旗边。
“对了,就是这样,等下姑娘来了别怕,就这样让她喂你喝酒,知道吗?”
“知道了。”
“等下要是姑娘不中意,你就说换一壶酒,明白?”
“明白!”
“啵~”鸨儿姐在曾乙旗脸上咬了一口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