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要殉情?”云易歪解意思。
任冰倾嘴角抽搐,恨不得弄把刀把云易给剁了。
“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任冰倾自我安慰,然后发现并没有什么卵用,只能瞪了云易一眼,然后率先离开了包间。
她怕继续说下去,自己会被云易活活气死。
等陆家姐妹花换好了衣服,云易也离开了包间。
走到楼下的时候,费江振站在楼梯口,冷冷的看着上方下来的云易,冷漠道:“小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九州鼎……”
他话还没有说完,云易就打断道:“滚蛋!好狗不挡道!”
费江振面色极为难看,身上涌起强横的气势,压向云易。
任冰倾站到了云易的面前,冷淡的说道:“费长老,这里是任家,不是你破岳门,请你自重。”
费江振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中的怒火。
他虽然可以打过任冰倾,但是诚如任冰倾所言,这里是任家,不是他破岳门。
任家不会允许他这样放肆的。
要是云易在任家被他打劫了,那才是任家的耻辱,连自己的客户都保护不了,以后谁还敢来任家做生意?
“好!好!好!”费江振连说三个好字,“我知道你叫云易,我记住你了,我倒要看看任家能不能保护你一辈子!”
说完,费江振拂袖而去。
云易依旧笑容满面,丝毫不在意费江振的威胁,究竟谁记住了谁,还尚未可知呢。
云易巴不得费江振来找麻烦。
任冰倾带着云易三人来到了聚鸿庄后院,任冰倾给云易准备了一间静室,说道:“你要闭关,我为你护法。”
云易点点头,看了看有些忐忑紧张的陆家姐妹花,说道:“给她们两个安排好。”
任冰倾点头。
陆雅婵和陆雅琳不舍,“云少……”
云易无语,“我是闭关,又不是去死,你们这副表情什么意思?”
陆家姐妹花一下子轻松了许多,还好云易没有直接让她们滚蛋。
云易进房间闭关,任冰倾说道:“你们先在庄里住着,之后怎么安排你们,等你们的云少出来再说。”
任冰倾叫人过来带走了陆家姐妹花,并且吩咐要好好招待她们,把她们当做最尊贵的客人来对待。
陆家姐妹花被带走了,任冰倾进了隔壁的一个房间,留意着云易房间的动静。
现在她十分的关注云易,不是她对云易有什么心思,而是云易的性命关乎着她的性命,她不得不慎重。
云易要是挂掉了,她的生机就又没有了,也就只能陪着云易殉情了。
静室之中,云易盘坐,面前摆放着九州鼎,铜镜,断剑……以及其他的几件拍卖品。
先拿起断剑,云易双手握住,眼眸闭上,灵魂之力探入断剑之中,触碰着断剑之中的灵。
轰!
体内元气爆发,《混沌霸体诀》疯狂运转起来,,吸纳着断剑之中残余灵的力量。
断剑残灵的力量被吸纳出来,透过云易的手掌,进入了他的肉身之中,遵循着《混沌霸体诀》的运功路线,开始淬炼云易的肉身。
三个小时过后。
咔擦一声响,断剑碎裂,化成粉末,所有的力量都被云易吸收。
吸收完断剑的力量,云易又抓起另一件宝物,同样的方法同样的操作。
两个小时之后,又是一件宝物报废。
再两个小时,第三件宝物化成粉末。
……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云易身前的宝物,只剩下了九州鼎以及铜镜。
“你就是我成就先天的保障。”
云易抓起了铜镜,眼眸中闪过一丝凌厉。
不同于之前的断剑等宝物,铜镜是真正的灵器,而且其中的灵还活着,只不过处于沉睡之中。
想要唤醒沉睡的铜镜之灵,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需要太多的能量,云易根本找不到那么多的能量。
而且,就算有那么多的能量,云易也会用来自己修炼,而不是用来唤醒沉睡的铜镜之灵。
所以,云易根本没想过唤醒铜镜之灵,而是采取了直接炼化他的方法。
轰!
庞大的能量冲入了铜镜之中,熊熊烈焰燃烧起来,开始灼烧铜镜之灵。
铜镜之灵在沉睡之中感受到了危机,开始剧烈的挣扎,但是他的本质依旧还在沉睡,所以挣扎的力度并不大。
在云易庞大力量的镇压之下,铜镜之灵发出一声哀鸣,只能无奈的被炼化,变成提升云易的能量。
云易体内的气息开始节节攀升,身体强度不断的增加,《混沌霸体诀》运转到了极致。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
十二个小时。
……
一天之后。
轰!
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从云易的体内喷薄而出,震慑人心。
瞬息之间,磅礴浩瀚的力量又消失不见,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隔壁的任冰倾惊讶,那股磅礴浩瀚的力量,她是实质性的感受到了。
并且,那股强大的力量,让她心惊不已,甚至有些害怕。
“先天!”即使以任冰倾的冰冷,也按捺不住在脸上流露出骇然。
云易竟然突破到了先天境界!
这也太可怕了吧?
云易的年龄不到十八,就突破到了先天境界,这是何等的可怕?天赋恐怖的令人胆寒。
而且,那一丝泄露出来的气息,让任冰倾深刻的感受到,云易绝对比普通的先天强大的多。
云易的身影,在任冰倾的眼眸中,充满了迷雾。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先天,还拥有大宗师级的功法,她不由自主的开始猜测云易的真实身份。
和谢流峰一样,任冰倾绝不相信云易只是一个普通人,而是觉得他是一个隐世大势力的传人。
除了那样恐怖的大势力,谁能培养出云易这样的少年先天?谁能够拿出大宗师级的功法?
突破之后,云易手中的铜镜也化成粉末,云易站起身来,收起九州鼎,离开了静室。
听到云易出了门,任冰倾也走了出来。
出门之后,任冰倾的脸上,依旧还挂着惊骇的神色,难以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