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其他猴子也想学那个舞蹈，我不知道要不要教它们。”猴子试探问道。

都说猴精猴精，猴吉无意是其中典范，秦勿用摸不准它的心思。不过，看它神色，应该是不想教那些猴子吧。

不能说猴吉自私，人都有这种心理，更何况是猴子。熟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虽然这俗语有夸张的成分，但结合现实来看还是挺有道理的。

风骚的舞蹈让猴吉收获了大量的存在感，如果教会了其他猴子，观众注意力势必会出现分流，猴吉得到的存在感将会大大减少。

于是，秦勿用这样说道：“看你自己吧，等再刷几波之后，差不多就刷不到什么存在感了，你可以到时候再教它们。”

看到猴吉欣喜点头后，秦勿用又说：“你现在也算有点名气了，这可是好东西。有了名气，刷存在感简直轻松得不要不要的，就像割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

猴吉点了点头，很认真地问：“我现在是明星了吗，就和电视上那些人一样？”

“实话实说，目前还算不上，不过好好经营的话，是有机会成为明星的，最起码也可以当个网红猴子。”

“经营？应该怎么经营？去演电视吗？”

猴吉毕竟是只猴子，对世界的认知还很有限；秦勿用耐心解释：“你的视频不是在微博上了热搜吗？网上人这么多，总有一些人是闲得无聊的，为了图新鲜，这些人估计会来动物园看你。

“除了一般的游客，还有一些搞直播的主播，为了蹭热度，估计会在动物园进行直播。“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游客和主播笼络好。”

猴吉转了转眼珠子，生出了主意，“我可以和他们进行互动，比如送他们小礼物，用树枝和树叶做一个花环。”

“这个主意不错，但不是每个人都送，送太多就不值钱的。还有，你那个舞也不要经常跳，游客看多了也是会腻的。”

一番交谈后，时间已经接近早上五点，秦勿用正准备叫猴吉离开，这时候小蝶出现了。

“它把存在感全都存起来了。身上存在感为零，怎么去吸引目光，你思考过这个问题吗？”小蝶郑重其事地提出了问题。

秦勿用后知后觉道：“对啊，我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我现在就让它取出来。”

秦勿用又将猴吉储蓄的存在感拨回它的账上，看着银行的流动资金一下子变回三位数，心里还真是挺失落的。

送走猴吉后，小蝶道：“现在再给你科普一下存在感的从众效应。

“什么是存在感的从众效应呢？意思就是，你存在感越多，越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越容易得到更多的存在感。”

秦勿用决定这个理论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听小蝶说起过，于是他接过话头，继续补充道：“就像滚雪球，雪球的初始直径越大，就越容易滚到更多的雪。”

“是的，就是酱紫！”

“你以前不是说这叫——额，什么理论来着？”

“不管以前叫什么，现在就叫从众效应。”

小蝶很霸道，这是秦勿用无力去改变的。也罢，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明白意思就行了，名字不重要。

“可是现在银行的账上，你自己看吧，还是只有几百点存在感啊。”秦勿用委屈地说。

“可是多了两笔流水啊，一笔储蓄，一笔取款。这一进一出，你还得到了一个体验技能。”

“这是自我安慰奖吗？”

“对啊，所以你自作主张地给了自己奖励，毕竟你是老板嘛！作为老板，不能让员工寒心，更不能让自己寒心，有甜头才有干劲。”

对于这个说法，秦勿用举双手表示赞同！

“哦，对了，我得问清楚一些问题。体验版隐身是什么样一种隐身，有没有必须脱光衣服的设定？”关于隐身，秦勿用突然想到了漫画中的狗血情节。

小蝶郁闷道：“我记得我没有坑过你吧，你就这么不放心？明确地告诉你，没有脱衣服的设定。你可以把隐身范围假想成一个气球，而你就是装在气球里面的东西。”

“你才是东西，我是活生生的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好吧，你不是东西——五点了，可以打烊了，滚回去做你的作业吧！”

秦勿用从床上爬起，打开灯，奋笔疾书，像往常那般赶昨天的家庭作业。虽然作息时间有些错乱，不过早上赶作业也挺不错的，至少效率很高。

韩雪衣是到银行来办业务的，可是秦勿用因为一些事情一拖再拖，审核的进度慢得像蜗牛。她都已经来银行好几次了，虽然嘴上说着不及，但秦勿用还是觉得有些抱歉。

现在有了隐身的能力，秦勿用决定尽快把这件事情处理好。整整一天的时间，秦勿用对同桌秦忠鹏极尽讨好，一毛不拔的他，竟然还破天荒地给心爱的同桌买了一瓶三块钱的绿茶饮料。

“说吧，是不是想找我借钱？”秦忠鹏接过绿茶问道。

秦勿用把目光放到了秦忠鹏手中的绿茶上，看到他拧开盖子后，立马就把瓶盖抢了过来，高兴地大喊道：“中奖了，是再来一瓶！”

“你运气果然很好，”秦勿用把瓶盖装到自己兜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晚上不准备回家，所以——麻烦你帮个忙呗。”

“要去上通宵？”

“不是，我是去办正经事儿。拜托了，如果我这瓶再中奖的话，我就把中奖的那瓶给你。”秦勿用举着手中的瓶盖说。

两人合计了好半天，串好说辞后，秦勿用去门卫那里给老爸打了个电话。

“喂——”电话很快接通，竟是个陌生的声音。

秦勿用挂了电话，尴尬道：“有点紧张，拨错号码了。”

颤抖着手指拨通电话后，秦勿用对电话那头的老爸说：“爸，我今晚不回家，不用等我吃饭。

“我去同学家里，就我同桌，你以前见过的，和我一个姓那个，你还说是本家的！

“不去上网。他们家附近死了人，他怕鬼，所以让我去给他壮胆，不信你让他听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