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大概明白了。你是的意思是说，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玩，必须把家庭放在第一位，而且必须把握好分寸，把交易和感情区分开来。是这样吗？”
“差不多就是这样，但有个小问题我要纠正一下，我希望他把我放在第一位！”
秦勿用被女人的话搅得云里雾里，好在女人最终很直接地道出了自己的目的，不然秦勿用还真不知道该肿么办才好。
既然有了具体的需求，那推销业务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你可以考虑办理贷款业务或者兑换业务。”
贷款业务和兑换业务都有吸引注意力的作用，贷款业务是让自己的存在感增强，而兑换业务则是增强在特定某人那里的存在感。
将两者的区别告知后，女人思索了好一会，“如果我办理贷款业务的话，是不是就能把我老公的注意力从孙彩媛那里抢过来。”
“孙彩媛？”秦勿用如遭雷击，一时间楞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觉得觉得孙彩媛的金主很眼熟，原来竟是在动物园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男人，是那个纠正他小猴子读音的小孩的爸爸，是现在正在银行咨询业务的这对母子的丈夫和父亲。
“对了，可以告知一下你们的姓名吗？还有你丈夫的姓名也说一下。”
“当然可以，我叫赵倩，这是我儿子熊吉，他爸爸叫熊睿。”
诸多的影像纷纷重叠，纷乱的关系也终于被理了个清楚。先前还有些自得的秦勿用此刻有些不知所措——孙彩媛的存在对这对母子的生活产生了不良影响，而孙彩媛的业务正是他秦勿用亲自办理。
他还自认好心地给了孙彩媛一些取悦熊睿的建议，那些建议对孙彩媛有利，但与此同时对赵倩和熊吉却是不利的。
“完了小蝶，我好像做错事了！”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秦勿用的认知和解决范围，只能求助于万能的小蝶。
“终于想起我来了？”小蝶先是发出了一声冷笑，随后这样说道：“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之所以来向我求助，无非就是想推卸一下责任。
“我住在你意识深处，你想的什么我可是一清二楚。明明已经有了应对的办法，现在来向我求助又是几个意思？给自己一点勇气，确认一下自己的答案，或者说是为了以后有推诿的说辞？”
小蝶说的话毫不客气，直白地就点出了秦勿用的目的，她才不管什么“看透不说透”处事原则。不过既然秦勿用有了这个想法，那她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他吧，谁让她只是一个饱受宿主压迫却始终心怀善良的系统精灵呢！
“跟着我一起念三篇：和我无关，和我无关，和我无关！”小蝶敷衍地引导着秦勿用念叨了几句和我无关，又道：“生意场上无对错，开设存在感银行是为了谋求利益，不是做慈善。你办理的只是业务，业务办成之后造成的后果是你无法预知的，所以这并不是你的错。
“你把自己假设成卖火柴的小男孩，你永远不知道你卖出去的火柴被用来干嘛了！或者被用来点蜡烛滴辣玩游戏，或者被用来纵火！
“所以，你满足的是客户的直观需求，客户有需求，而你满足了他的需求，后续的其他问题不是你能控制的——我这样说可以吗？可以的话就继续推销业务吧！你还真是挺矫情的！”
经过小蝶的“开导”，秦勿用放下了心头的愧疚，他微微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或许就像小蝶说的那样吧——矫情！
或许是太久没有说话了，今天的小蝶表现的格外的激动，极力地刷着自己的存在感，“明明已经有了取舍，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总会碍于世俗的道德观和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而犹豫踟蹰。一边渴望着自己想要的东西，一边又害怕自己会超脱某些圈定的范围。
“矫情，这是典型的矫情，就像是拜金女渴望金钱，愿意用某些东西去换取金钱，但是又害怕别人看不起，或者害怕自己看不起自己，所以总会给自己找一个拜金的借口。
“都怪我闺蜜，是她把我带进了这个圈子。
“都怪我父母不争气，如果他们都是有钱人，那我会走到这一步吗？
“是社会诱惑太大，我无法克制，坏境影响了我。
“……
“诸多理由不过是为了给自己一个交代，人生于世，绝大多数的作为都是为了四个字——取悦自我。
“责任、善良、忠诚、邪恶、背叛……都是为了取悦自我，这是由潜意识作出的抉择。
“如果你因为担负责任而感到不快乐，那只是因为你没有考虑到不负责而产生的负罪感和愧疚感，那种感觉才会更加让你感到折磨。
“因为你的潜意识认为不负责而产生的负罪感和愧疚会让你更加不快乐，所以两者权衡之下选择了负责。
“反之同理：如果因为不负责而感到不开心，那只是因为你没有考虑到负责而带来的种种困扰，或许那种生活更加让你痛苦，所以潜意识里最终选择了不负责。
“两害相比取其轻，这也是取悦自我的一种表现形式。”
小蝶的话让秦勿用陷入了深思，他觉得小蝶的话太过极端，但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去辩驳，只是“呵呵”两声来表示嘲讽。
“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赵倩见秦勿用良久没有回话便出言提醒，打断了秦勿用和小蝶的意识交流。
“听到了，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只要你身上的存在感足够多。”
“理论？”赵倩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我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如果你有足够多的存在感，那么你就可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瞎子也不例外，除非他没有意识。”
“任何人的注意吗？好，那我选择贷款业务，贷一百万存在感要些什么手续？”
“一百万？”秦勿用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就激动得颤抖，这可是一笔好大的业务，但转念这股激动劲就被冷水熄灭了：贷这么多的存在感，她还得起吗？
“在办理业务之前我会进行一些资质上的审核，比如还款能力！”秦勿用认真地看着赵倩，并在最后四个字上加了重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