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是呢,十二月二十一号。”
“wow。”也不知道藩雨凉想到了什么,表情十分的惊讶,还带着些喜悦。
孟寻溪只当是她可以为小婵儿过生日而开心,也就没有多想,便直接问道,“你有一些什么好的想法吗?”
“当然有。”话音落下,她的目光便直接锁定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吗?”孟寻溪随着他的目光看去,就看到了脸色可以媲美锅底的时澈,她嘴角微微一颤,很是不可置信的追问,“你不是吧?”
“就是呀。”
“可是……”
“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再说了,时澈哪里配不上小孩儿了?就算时澈很差劲,那也比牧修城那个家伙好啊!”
藩雨凉说着,便很是嫌弃的搓了搓胳膊,仿佛只是提起牧修城三个字就会觉得特别的恶寒一样。
对此,孟寻溪也是表示赞同。
牧修城可真的算是臭名昭著了,相对比之下,时澈简直就是背光而来的天使一样的王子。
只不过。
孟寻溪勾唇,看向了那个拿着课本走向林静知和时澈的人。
她伸手碰了下藩雨凉,示意她看一下。
藩雨凉当即便耷拉下了脸来,咬了咬住唇,摇头叹息道,“我怎么忘了还有这货。”
不过只是瞬间,她便又笑得花枝乱颤起来了,抬手将头发撩到脑后,对着孟寻溪飞了个吻,嗲声道,“你有所不知,江漓这个家伙可是有个粘人的小妖精缠着的。”
“粘人的小妖精?”这是什么比喻?还有能让妖精称之为小妖精的人吗?突然好奇心都被吊了起来!
“不重要啦,反正我是要撮合时澈和小孩儿的人。”
“喂,你要不要对时澈这么好?”
“我有吗?”
“你没有吗?”
对此,藩雨凉很是神秘的一笑,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教室。
孟寻溪怎么想也想不通。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连时澈也不在教室了。
……
与此同时。
时澈与藩雨凉正并肩站在天台。
藩雨凉抱着胳膊瑟瑟发抖,低声咒骂道,“靠,我要是知道这么冷,我才不会选这么个破地方。”
时澈悠悠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勾,“自己脑残怪得了谁?”
脑残?
这是在说我吗?
“臭小子,你怎么跟你小姨说话呢?耳朵不想要了是不是?”藩雨凉瞪大眼睛,双手叉腰,一副要狠狠教训他似的模样,可还不等他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她便自己落败抱紧了胳膊。
没办法。
本来还想装样的,奈何天公不做美,冷的想打人。
对于藩雨凉的话,时澈听完,便皱起了眉头。
对于这件事他真的是一辈子都不想知道。
自己竟然和自己小姨同龄……
真……荒唐。
可谁叫自家爹娘早恋还早孕?
看着时澈这满脸黑线的样子,不想用,藩雨凉都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狡猾地笑道,“宝贝外甥,你叫声小姨给我听听,那我就告诉你一秘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