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就送你们到这了。”索菲亚停下了车,从车里找到一个盘子和一瓶水,给狗狗们倒了满满一盘子水之后把剩下的交给了李察,“抓紧时间动身吧,希望长者愿意出来见你们,不过,我觉得就算他出现,也是为了亲手干掉你们两。”
“借你吉言,不管结果怎么样,总得先见个面才知道吧,你在城里没问题吧?”李察接过了水瓶,反问道。
“切,我要是没点本事,上面会放心的把大陆酒店交给我?”
“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各自珍重了。”
“好,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索菲亚开车掉头向城里驶去,李察也跟在约翰身后向沙漠里走去,顺便把水瓶递给了他。
“先放你那吧,渴了我会管你要的。”约翰没有接水,而是看着李察说道,来到这个生命的禁区,他也有点想开了,他这辈子就是个杀手,也只会做个杀手,不管李察和索菲亚有什么密谋,至少他们是在帮助他,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看不开的,随他们两好了。
“不用,我这里有的是。”李察把水瓶硬塞进约翰的手里,然后撩起了西装,让他看到了里面藏着的水囊,这就是他从市场里带出的好东西,沙漠地区的特产。
“还有么?”看了看李察怀里鼓鼓囊囊的水囊,再看了看自己手里那瓶只剩下几公分高浑水的水瓶,约翰忍不住咽了下吐沫。
“没了,我特意只拿了自己的那袋。”
“为什么?”约翰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察,他觉得刚刚感觉李察在帮他可能是中暑了。
“记得那人说的了么,长者要想见我们,怎么也是得在咱们奄奄一息的时候,所以,为了加快这一进程,我们就得尽快进入这种状态。在沙漠里,就你那么点水,大概一天左右就能到了。”
“那为什么光是我一个人受渴?”
“因为我怕你穿帮,他们一定有某种手段可以监视到我们,不然你以为他真的是神灯巨人么?”
“你就不会穿帮?”
“我演技比你好点。”李察一边说着,一边又从衣服里抽出一根塑料软管,一头插进水囊里,一头偷偷从衣领伸了出来,一歪头就能喝到,“至少没人能够发现我在喝水。”
好吧,这小子准备的是够充分了,哎,不对啊,他也给我弄这么一套不就完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约翰只能郁闷的和李察走向沙漠深处。
从清晨走到夕阳西下,再到满天星斗,两人终于找到了猎犬座和小犬座,确切说是约翰找到的,至于李察,和星座有关的东西都是从圣斗士里了解的,不足以支持他找到真正的星座。
“约翰,确定没看错吧,要是走错方向了,咱们可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看了看身后一望无际的沙漠,李察也有些肝颤了,这现实中的沙漠可没有电视里看到的那么美,白天热死晚上冻死,干的要命不说,还一身沙子,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放心吧,要死也是我先死...”约翰幽幽的说了一句,继续抬头确定好方位走了下去...
看着星座当然是不可能走到头的,但是不停的行走也让约翰的身体机能达到了极限,在纽约杀了一天一夜都没合过眼的夜魔终于在第二天早上倒在了沙丘上,嗯,李察也一起倒了下去,同时也在偷偷观察着四周,远处天空中一个小小的黑影引起了他的注意,沙漠里可没有能够悬停在空中的鸟类,那是无人机无疑了,那位“长者”,也很快就要到来了。
嗯,得先把水囊处理掉......
同一时间,大西洋彼端的纽约,鲍威瑞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河边的高台上,四周的鸽子笼都转移了,手下人也都一个不见,只剩下他一个人,像个孤寡老人一样枯坐在那里,怀里揣着一只雪白的鸽子。
又是零带队入侵到这里,因为知道丐帮人多,他还特意带了八个徒弟,谁知道,这里搬的相当彻底,除了鲍威瑞之外,一个人都没见着,他和徒弟们把黑胖子围在了中间,等着审裁员的到来。
“怎么,等不了7天了吗?”鲍威瑞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笑着站起身来。
“高台桌很忙,等不了你那么久了,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是的,想清楚了,我一个老头子又能怎么样呢,你赢得了我的忠诚,事实上,我的忠诚多的足以灌满你的xx,然后再从你的嘴里溢出来,然后撑得你不得不从那个xx的高台桌上滚下来。”鲍威瑞放飞了自我,来自市井的粗口一波一波的骂了出来。
“这就是你的回复么,我收到了。”审裁员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这倒是显示出她的训练有素来,“你给了他们4把武器和4颗手雷,你的罪将用八刀来偿还。”
看着走上来的零,鲍威瑞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这是和约翰齐名的称号杀手之一,甚至人们只知道他的称号,高台桌找来了他,摆明了就是想让自己不得好死。
“国王万岁!”鲍威瑞喊出了最后一句话,便结结实实的挨了八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
北非,撒哈拉沙漠,两个人牵着骆驼来到了李察他们的身边,看了看两人的相貌,确认了身份之后,用清水沾了沾两人的嘴唇,便一人一个的扛上了骆驼向来路走去。
走了十来分钟,翻过了几个沙丘,骆驼停在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前面,金黄色的帐篷颜色让其在沙漠里极具隐蔽性,就算全世界人知道长者就在沙漠里,也很难找到他,高速飞机未必能够发现他,低速飞机,一发导弹就解决了,长者身边肯定不缺这样的武器。
约翰和李察被随意的丢在沙地上,然后四个大汉走了出来,把他们抬了进去。
厚厚的波斯地毯上,约翰和李察被人喂下了一点水,便慢慢的醒转过来,坐在他们身前的,是一个身上披着白袍的年轻阿拉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