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嬉闹样子完全不一样。

“......那先放在这里，待你们饿了再吃。”钟离轩放下后有些尴尬的离开了。

钟离轩出门后，便去找了陈子墨，今日是他们每年皆会出去的日子。

“子墨，又逢重阳，出门登高吧。”钟离轩到了陈子墨的房里问道。

“叫上辰溪吧。”陈子墨原是想要拒绝，因为重阳节登高曾经是他们四人一同做的事，如今只剩三人。但看钟离轩一脸的期待，终是同意了。

三人登上山顶，俯瞰下面矮小的山。

“姐姐病了一年多了吧，时间过得真快。我们原还是出自一府，如今倒也过了这么多年头了。”白辰溪躺在地上看着天上忽散忽聚的云。

“是啊，莘儿已病了这么久，而我却尚找不到救治之法。”钟离轩看向底下矮小的山自责的说道。

“这几年里，我时常梦见当年的灭门时的场景。我们四个被拖着离府，府里那些自父亲被带走后便日日担惊受怕的脸上都爬满了绝望。”白辰溪闭上眼睛回忆着。

“那日的场景你忘不了，我们也不曾忘记。”陈子墨也抬起头看向辽阔的天空。

“那若是我现在让你们帮我杀白玄卿，你们是会帮我还是会向着他？”白辰溪开玩笑般的开口打断陈子墨的话

陈子墨跟钟离轩听到她的话皆是一惊，转头看她。白辰溪闭着眼睛笑着说：“哈哈，此时我不看皆能猜到你们两人的脸色，何时变得如此经不起玩笑了。”说完白辰溪冲他们做了个鬼脸。

钟离轩率先打破尴尬，笑着说：“是是是，我们经不起玩笑了。不知二小姐还有何玩笑？”

钟离轩的话惹得白辰溪咯咯的笑了，陈子墨也随着他们一起笑着。广阔的天空好似什么皆能原谅。

而白玄卿在宫里住了几日，便回来了。他依旧记得那日白玄奕的警告：若你动她一分一毫，我便一寸一寸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虽是可笑，但也让白玄卿明白白玄奕已经知晓了她的身份。

那便静候你的讨伐。这是白玄卿回复白玄奕的话。

随着白玄卿的回府，府里又回到了一片死寂。

可是，白玄卿还是注意到了曲洛笙腰间的配饰。曲洛笙向来不爱带这些女儿所带的东西，不用细想便知是钟离轩所赠。

“你莫不是看上她了？”白玄卿接过钟离轩递来的曲洛笙的血液，开口问道。

钟离轩听后，没有答话。

只是回想那日重阳节回来的路上，两边皆有茱萸。便采了一些回来做成了香囊送给曲洛笙。原来他是向来不信所谓的茱萸避灾避难的，但好像心里也只有这一个理由给曲洛笙送东西了。

钟离轩只对曲洛笙声称有益于平和静气，而曲洛笙自是明白重阳是的茱萸是辟邪去灾的，原是不想收。但看到钟离轩一本正经的说理由也终是笑了笑接受了。

“不管你怎么想的，药还是要早日治的。”白玄卿放下空碗，转头对他说。

“自然。”钟离轩回复道。

自白玄卿回来，便没有给曲洛笙休息的时间。他有给她新的训练任务：在水里憋气超过一刻钟。这是曾经菲絮的最长时间。

已是秋分，可是白府里总能看到一个女娃，把自己深深地埋入刺骨的水里，一次又一次。

曲洛笙在不断的折腾里终是受了寒。

曲洛笙养了几日才好，而白玄卿也似乎觉得对她太过苛刻，因而请了教书先生为她讲课，让她也好劳逸结合。

曲洛笙也不曾说什么，任由他的安排。

原是从早锻炼到傍晚，如今被命令只能在中午艳阳高照之时出去外面练习。

老先生也只是教曲洛笙这一个学生，从诗词歌赋讲到人生哲学。

曲洛笙原也很认真的听他的课。

可是，有一日老先生谈及女子从学以及从政时，语气里皆是训斥跟鄙夷。

老先生脾气古怪，有事没事便说道曲洛笙一个女子要从什么学，只要做做女红便是，曲洛笙越加嫌他聒噪。

因而，曲洛笙后来愿听时便认真学一下，偶尔开口询问几句。不愿听时，便也任由老先生说道几句。倒也乐的自在。

一日，曲洛笙早上刚起，便被钟离轩取了血。心里异常不悦，也因此而迟进了课堂。老先生一见她来便开始训斥着，曲洛笙本就烦躁，听到他的话后更是懒得搭理。

曲洛笙虽是答应过白玄卿在她识字学文时不擅自出门，但也不曾允诺会好好听课。因而便直接趴在桌上倒头大睡。

老先生气极，跺了跺脚，用手里的拐杖狠狠的敲了敲地面，终是觉得朽木不可雕的走出去了。

恰好钟离轩想来看看曲洛笙上课听得如何，便看见老先生气极走了出来。

钟离轩上前询问一番后，便耐下性子听老先生抱怨曲洛笙的种种劣迹。

钟离轩看着房里的曲洛笙，整个人摊在桌上，不禁笑了起来。

老先生敲着拐杖，不满的说：“老夫原以为公子是识大体之人，谁知竟一个比一个没分寸没礼貌。古人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不愿再呆在这，染这污浊之气，告辞。”

老先生说完便要走，钟离轩怕白玄卿责怪曲洛笙，立马向老先生道歉。老先生看他态度极为诚恳，话里也有几分道理，刚要同意留下来，室内便又传出笑声。

曲洛笙根本没睡，不过是假寐。听见老先生似乎在跟谁说话，原以为是白玄卿，便更是不愿睁眼。

结果听见钟离轩信口雌黄的说什么“其尤善学，恐性玩之。先生若善教，必为可塑之才，亦能体君教之也”终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终是惹怒了老先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钟离轩也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曲洛笙，不知当怎么说。

曲洛笙见他的愁云惨淡的样子笑的更加过分，倒也把早上的不愉快忘了。钟离轩见状也随她笑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消片刻，白玄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