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女人身上的衣服被撕裂,男人性感的薄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当身体被男人狠狠的贯穿后,染七月脑中只闪过五个字:“真特么疼得她想哭,而她确实也哭了。”
时慕谦看着身下疼得脸色变得苍白的女孩,爱怜的吻了吻她的眉角。
“乖,放松一点在忍一会就好。”
不等她回答双手拖住她的臀,狠狠的顶了进去……
第二天。
疼,全身的神经都在诠释着这个字眼的终极意思。
整个身体好像被人生生的撕裂了。
染七月睁开眼睛,看着头上陌生的天花板。
昨晚那些疯狂场面得让人脸红心跳的场面全数涌进她的脑海。
脸色一微微变,全身变得僵硬,腰身被钢铁一般的手臂死死的箍在怀里。
偏头,一张俊美的属于男人的容颜毫无障碍的映入她的眼帘。
赤裸的古铜色胸膛,布满指甲抓出来的血痕,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不得不说这男人即便是睡着那张英俊的脸也依旧冷硬得有棱有角,睡了他也不算她亏。
“娘子你一大早就这么色咪咪的盯着为夫看,为夫会不好意思的,”染七月正想着要不要叫醒他,属于男人低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
染七月一愣没鸟他,淡定的掀开被子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到浴室里换上。
十分钟后……
染七月穿着男人超大号的衬衫和西装裤出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男人,“先生,关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你可以去告我,我会自首。”
自首?告她?
时慕谦靠在床上,闻言眉毛挑了挑,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女人一般不是都挺看重自己的清白吗,怎么到她这里就跟喝了一口白开水没有区别似的,难不成真如季枫所说的c国的女人都挺豪放的?
时慕谦看了她好一会儿。
在这个过程中,女人眼睛也没眨,静静的站着,好像是在等着审判的犯人。
几秒后,时慕谦欣开被子,赤脚踩在欧式毛绒的地毯上,漆黑的眼眸对上她的眼睛,淡淡的开口:你昨天说要我做你的压寨夫人,还说会对我负责,难道你全忘了!如果仔细一听这语气还有点委屈的味道。
染七月皱眉,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时慕谦:还没上床之前你就说了。
染七月:“…………”
我说亲爱的娘子大人,你不会是上车之后就不想补票吧!那我的清白怎么办,你要怎么补偿我?时慕谦看着眼前的女人很委屈的说。
补偿?她进娱乐圈两年了,基本都是只演一些配角啊替身的,外加还有一个住院的爷爷,她手里根本就没有多少钱,想到爷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自己去坐牢了,那爷爷怎么办,手术费的钱找谁交。
“我可以补偿你,那你要跟我结婚吗?”
染七月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也只不过是随口说说,毕竟没有一个男人会跟主动送上门的女人结婚,何况这个男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应该也不会选她做妻子,除非他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