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尘不觉得有哪只兽敢胆大包天的在他的地盘下蛋。
但这个蛋不可能凭空冒出来。
他联系到睡觉之前言歌还在与他讨论是胎生还是蛋生的问题,自然而然的,就把这颗蛋关联到了言歌的肚子。
当然,最主要是这颗蛋的味道与言歌身上的味道太像了。
言歌瞧着秦尘的神情不对,伸手就去抢蛋。
秦尘见言歌要来抢蛋,虽然后退了一步,可尾巴却卷了过去,掀起了言歌的睡衣。
言歌那本来圆鼓鼓的肚子,此刻明显的瘪了下去,平平坦坦的,连一点鼓起都看不出来了。
哪怕秦尘已经猜测到真相。
可此刻还是有些无法相信。
他的媳妇,竟然生了个蛋?
他的崽子是个蛋?
怎么会是颗蛋?
他怎么就对自己是颗蛋的事儿没半点影响?
那问题来了,这颗蛋,现在是吃掉,还是孵化?
秦尘微微皱眉,一脸深沉的沉思。
言歌抢不过秦尘,又见他这种表情,便知道到嘴的蛋要飞了,她气得跺脚:“快把蛋还我,你不愿意吃,我吃。”
秦尘也想吃。
他比言歌要贪吃多了。
手上的蛋散发出的味道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味儿。
他就差没流口水。
可现在手中的蛋有可能是他崽子,他就是再贪吃也没法下嘴。
毕竟媳妇和崽子,都是不可吃的范围。
他尾巴卷住媳妇,把人抱在怀里,手里的蛋又被尾巴卷着与媳妇保持了距离。
揉了揉言歌的头发,秦尘说:“不能吃,这是咱们的崽子。”
顿了顿,他疑惑又问:“生的时候不是会阵痛吗?你刚刚生的时候怎么也没喊我?”
言歌:……什么阵痛啊,她刚刚就想拉屎!
她能说她以为自己拉了个超级无敌大便便吗!
这真是颗有味道的蛋蛋。
关键是,现在就算她不嫌弃这颗蛋,这颗蛋也进不了她的嘴巴。
秦尘的固执,她深有体会。
到嘴的蛋飞了,言歌扁了扁嘴,焦躁地说:“疼能怎么办,喊你也没用。”
秦尘头在她额头上抵了抵:“辛苦媳妇了。”
言歌翻了个白眼:“要觉得我辛苦就把蛋炒给我吃。”
秦尘笑的无奈:“那是咱们两个的崽子,不能吃。”
言歌小声嘟囔:“它刚刚掉进了马桶里,说不准被砸坏了,根本不可能孵出什么崽子,趁着新鲜炒的吃了多好。”
秦尘:“它掉马桶里了啊?”
言歌:……
秦尘:“真是个调皮崽子。”
他将言歌搂紧了些:“生蛋蛋太辛苦了,以后孵蛋的事情就交给我。”
言歌:……
她敢肯定这家伙是怕她把蛋吃掉才会说这样的话。
于是打这一晚上开始,言歌又回到了她的小床上睡觉。
化成原形的秦尘窝成一团团把蛋压在了他皮肤最软的腹部位置。
言歌睡不着。
后知后觉的,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把自己的崽子给吃掉。
汗颜,她这贪吃怎么还越来越没下限了?
她在小床上翻来覆去的滚了好几下,睡不着,干脆又打着滚翻上大床爬在了秦尘的身上,抱着秦尘的大脑袋蹭:“你会不会睡着了以后一个翻身把蛋蛋压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