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为他的容貌所倾倒,为了看看他伤在哪儿,就自觉朝他身子看去.
瞧瞧这精瘦有光泽的身材,上半身一丝不挂。
不不不!
还是有一件丝质般的里衣,但在我眼里跟没穿一样,因为水的浸透,贴在他那因为水的温泛着红润光泽的皮肤上,水珠从他敞开的里衣顺着乌黑亮丽的发丝经过精致的锁骨流向结实的胸膛缓缓滴落,一直往下,而我的视线也随着恣意的水珠一直往下。(话说你不是看伤吗?色胚!)
而我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差点煮熟,满满的禁欲气息,赤裸裸暗示着:要一亲芳泽不?我的内心万般纠结啊!
不过没有意外,下体依然是蓝色的蛇尾,我倒是还没见过蓝色的蛇类,应该是个稀有物种。还好转移了注意力,非得把持不住,万幸啊万幸啊!(作者:搞得前面是万丈深渊一样。青:没听说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吗?作者:你......)
在水中看的不是很分明,有雾的干扰,水里的尾巴也是有一会儿没一会儿的摇摆着,水流起伏荡漾,只能看个大概,不过在水里呈现了朦胧美,好像鳞片都泛着白金的光芒,似乎有着白色的花纹。
“你在看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看你的蛇尾了。”
“哦?需不需要我让你好好观摩?”
“这个嘛,好像不用,嘿嘿嘿。”我看的太直白了?(何止啊!就差两个眼珠子掉出来了。)
泽皇眉头一挑,笑着说:“你看。”
他的笑还挺迷人的,不过人家示意的不是脸,不一会儿把视线移向他厚薄均匀的手掌,这里我该惊叹吗?他居然为了我变了一条小蓝蛇出来,透着一股子可爱,我可以手贱一下吗?泽皇只是让我看而已,而且作为女生,作为身处一个不太适合的场合,还是矜持一下好了。
接着他又说:“这是我的分身。”一听到这,又是一阵庆幸老娘还好没摸,这无疑是太岁头上动土,不想活了。
我的脸色也因此变得尴尬,只是一味的笑。
“把手伸出来。”
我还真就乖乖听话把手伸出来,摊开我湿润的手掌,只见刚刚还在他手上的小蓝蛇一下子犹如蓝雾一样消失有重新由蓝雾凝结而成在我的手上。
啊啊啊!我的内心在尖叫,不过我的肢体语言还是出卖了我自己,身体变得很僵,手有点拿不稳,差点把它扔出去,不过现在是想扔也不能扔了,一在我想到是蛇这一个事实以后身体已罢工。二:这小蓝蛇是泽皇的分身更是万万不能。
现在就祈祷它不要咬我就好了,不过这好像还是我想多了。
我的神经一直紧绷,眼睛也一直注视着手掌上这个小家伙,触感凉凉的,它一直很安静的眨巴着那一双具有招人爱的眼睛,让我想到紫色玻璃珠,晶亮晶亮的,跟本人一样太具魅惑,但还是这小蛇看起来更加可爱。
况且它是迷你状态,都是带着点萌态滴!它的身材并不是圆圆的直筒型,是圆润的三棱体态,显得更英挺了。头么是呈圆润的倒三角,所以喽,它是又萌又有毒的小蓝(南)蛇。
还有就是身体周围分布着白色纹理,显得不是很协调,但这无伤大雅,反而显得俊秀,有蓝有白,何尝不是一种点缀,最特殊的是他额间有一个小白点隐隐泛着光,煞是好看。
偶尔歪着脑袋,吐着蛇信子,似乎也是在观察我,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泽皇看着我不是那么害怕了,适时说道:“怎么样?喜欢吗?”
“喜欢,他叫什么名字?”话一说完,这不是白问吗?这当然是泽皇啦!虽然是分身......
泽皇看着我笑了笑说:“你可以给他取一个。”
“可以吗?”
在泽皇的点头下认真的想了想:“那就叫——小蓝。”像是叫宠物的名字,看起来也不像是用心取的,是不是再改改?
我用眼神询问,泽皇并不介意只说了句:“你喜欢就好!它从今天起就陪着你了。”
啊?我没听错吧?
泽皇突然笑得狡黠,宽大的手掌揉了揉我的脑袋:“怎么?其实你不喜欢?”
这手,这脸,两个字——欠扁。
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早有预谋,就是送他的分身再一次看箍我,前一次二话不说契约,这一次冷不丁送我蛇分身。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现在我满满只知道他眼里满满的戏谑,所以我更不会要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云泽这样做只是为了保护我,也有被看穿后的小情绪在别扭而已。
不过我不要也没可能了,已变成一只手镯静静待在我的手腕上,扒也扒不下来了,好吧!我放弃,没必要跟自己的手过不去,反正又不重,但心里还是有着膈应,每天睡觉都带着它,多少有种与人同眠的感觉。
我还是别胡思乱想了,不过我还是再挣扎一下下好了,征求他的同意。
刚要说出口就被泽皇堵了回来:“想都别想。”
我又彻底破碎了,苦着脸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我转身就走,失魂落魄,儿云泽的手撂在半空中,心想:玩过火了?
云泽看着我又恢复正常正在嗨皮啃着睡水果的这一幕,内心咋舌,我的担心多余了。
不过我还是有点气不过,所以吃在嘴里的东西并没有那么好吃了,只是想静静的泡好以后离他远远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恢复元气的我,总算可以溜之大吉了,本以为这泽皇应该还要好久,没想到他早在我之前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一直赖在这不走。
他睁开双眼,就是一幅我的贼样偷偷摸上岸的动作,他的一句空灵之音“你好了。”吓得我一个机灵,还有一只脚没处落脚,从斜坡滑下,差点磕着我的牙,还好我动作灵敏。要不然就得毁容。
这一句,你好了,我就想到,他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刚好掐着点说是我要走的时候。
其是云泽也是冒了冷汗,还好是他出手,用空中巧力扶了我一把,其实他也没想到的,只是听到动静,顺势说了句,就导致我那副糗样落入了云泽眼里。
所以我就问了一句:“你也好了。”
“我早就好了。”
你回答的真坦率,所以你承认你别有用心了。
好了,这会儿子,云泽真是冤了。不过云泽没有发现我态度的转变,只当还在为之前小
事儿生气,并不着急,一直淡淡地笑着。
在我的眼里就是,赤果果的欺压与嘲笑。所以也不管他是不是泽皇,直接拍拍屁股走人。当然这拍屁股的动作就免了,而是连个眼神欠奉直接转身走。刚没走几步想到自己衣服
是湿的,必须得找个地把衣服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