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做什么,”镇国公夫人点了她的心腹奴才,“你们几个还不快送公子回房!”
“娘亲,您要做什么?”萧良被那些奴才拉着,他不要回去,他要去见方方,方方来接他了,“您让他们放开!”
“!”
她的那个乖顺的儿子为了另一个男人在给她闹脾气,这大概是镇国公夫人这辈子最没有想到的事。
“带公子回房!”
那些个奴才千祈祷万哀求,最后还是将萧公子带回了房。
萧良离开了前院儿,镇国公夫人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下来,跌坐在檀香椅上,掩面流泪。
她的儿啊,你这不是要跟娘亲的命吗?
你这跟挖了娘亲的心有何异同?
“殿下,实在不好意思,今儿公子不方便见客,您看…………”
镇国公府的老管家赔着笑脸,总不能真的叫一小丫头片子来接待西陵国的太子殿下。
“无碍,”不用说也知道,今儿他是见不到萧良了,“这些礼品望管家交给夫人,替我向夫人赔个不是。”
“这……太子殿下折煞老奴了,”老管家将龙大递上来的钱袋又推了回去,“殿下的礼品,老奴会带给夫人。”
夫人如今与这位殿下势如水火,这时候收钱不是找死吗?
“多谢。”太子殿下微微颔首,表示谢过。
临走时,望了一眼紧闭的镇国公府大门,阿良,对不起,方方这次不能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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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公府:
“贱人!贱人!叫你迷惑太子殿下!扎死你!扎死你!”
丫鬟进来小心翼翼地将茶水放好。
“小姐,这是上好的乌龙茶。”
“放那儿,你出去!”
丫鬟就跟得了什么特赦令似的,松了一口气,连忙出去。
自打从什么虞山狩猎大会回来后,她家小姐就变得越发狠辣,对她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
院儿里伺候的丫鬟、奴才没有一个不抱怨的,可怜她这个心腹丫鬟又要伺候这么个难缠的主子,还要安抚院里的人心。
日子过得那是一日不如一日。
她怎么就摊上个这样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