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师尊座下入室弟子,独孤殇,见过师伯!”。独孤殇对着面前的小萝莉行礼道。原来独孤殇来到天山时,就遇见了乌老大等人正在商量如何讨伐天山童姥,不用说了,这时候就是原著中童姥被捉的那一段了,而口袋旁边的想想也知道了,只有是天山童姥巫行云了!
“我道是谁能使得出凌波微步呢,原来是无崖子师弟的弟子啊”,看了看独孤殇手上戴着的五宝玉扳指,口袋旁的童姥开口说话了,声音中充满了唏嘘,沉默了片刻,问道:“你,师父,他过得可还算好?”。
“不好”,独孤殇摇摇头,有些悲伤的道:“师父他大限已到,如今已经仙逝”。
“不可能!”,童姥乍闻此言,激动得站了起来,道:“无崖子他一身精纯的北冥神功内力,我都活得好好的,他怎会大限已到呢?这不可能”。
“其中详细情形,不足为外人道也,弟子还是随师伯回缥缈峰,再将其中详细情形,一一道来吧”,独孤殇看着十分激动的童姥开口说道!,无崖子的老婆和徒弟通奸,被自己弟子打伤,抛落崖底这等事情当然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吧,要不然丢不丢人啊!
乌老大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独孤殇,有些诧异的听着他和童姥之间的对话,他们本来还以为包袱里的女娃娃是个哑巴,可她居然会说话,而且,看起来十几岁的女娃娃,却是老气横秋的说话,这画面,感觉太诡异了一些。
“你,你就是童姥?”,虽说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可眼下的局面,乌老大也不是傻瓜,自然是能够看得出了,又惊又惧,不敢置信的盯着童姥问道。
童姥!?
这个称呼一出,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魑魅魍魉们,齐齐一惊,竟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哪里还能看得到之前丝毫威风的模样?
童姥,淡淡的瞥了一眼乌老大等人,他们这些人,还不配和自己说话,复又对独孤殇说道:“师侄,缥缈峰是不能再待了,那李秋水……”。
独孤殇知道童姥所想于是自信道“师伯放心,我虽然无法击杀李秋水,可是还是能与她想抗衡的!”童姥闻言身体明显放松许多!
自己的武功,在原来自然不算什么,可是无崖子已经将他毕生的功力都传给了我,整个天下,也或许只有那少林扫地僧才能略胜自己一些!,即便是老一辈的萧远山,慕容博等人都不是无崖子的对手,更何况自己的功力再加上无崖子的功力呢?虽然自己原先的功力较弱,可是如今却不显然。
虽然童姥有些不相信独孤殇,可是也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步也只能相信了,向天祈祷独孤殇的实力真是如此,至于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诸人?虽然不肯就这般放童姥离开,可是刚才独孤殇悄然无息的到达他们身边根本就能杀死他们,这让他们也有些胆战心惊不敢阻拦,于是独孤殇护着童姥离开去了缥缈峰!
独孤殇跟着童姥,回到了天山缥缈峰,关于无崖子的事情,童姥仔细的询问了一番,得知无崖子这些年所过的日子,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嘴里大骂李秋水贱人,同样的,也咬牙切齿的说要去星宿海,将丁春秋那欺师灭祖的家伙拉出来,剥皮抽筋。
“对了,师侄,不知你特意敢来缥缈峰,所为何事?”,闲聊了几句,看在无崖子的份上,童姥还是很喜欢独孤殇的,再说了,从身份上来说,现在独孤殇可算是逍遥派的掌门人了。
“我是来缥缈峰学功夫的”,独孤殇毫无掩饰坦白相告。
“哦?学功夫?”,童姥诧异的看着独孤殇,不明白为何要跑到自己这里来学功夫,要知道,无崖子本身所会的功夫就浩如星海,虽然已去,可当年无崖子将天下武学都收集起来,放在了那琅嬛福地之中。
“你都会些什么功夫?现在又想在师伯这学什么?”,童姥心下诧异,同时也很好奇,为什么无崖子没让她这个师侄去琅嬛福地。
“师侄所学,以北冥神功为主,步法有凌波微步,可这两门是意外获得,师尊为交我要领只传了我功力就去了,今日来师伯这里,一是来帮师伯渡过难关,二谨遵师命找师伯学天山折梅手以及其他逍遥派武功”,独孤殇据实相告。
“哦?你自学本门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到了如此境界也不错,虽然有一些是师弟传给你的功力,你既愿学折梅手,师伯自然没有藏拙的道理,折梅手,终生学不尽”,童姥越看独孤殇,就越是满意。
有童姥教导,独孤殇学起天山折梅手来,自然是快,这天山折梅手,共有三路掌法和三路擒拿法,号称能够破解天下所有的招数,奇就奇在天下所有的招数,都能自行化入这三十六路折梅手的三路掌法之中,作为己用,也能化入三路擒拿法之中,作为破招之用。学会天山折梅手后,童姥对其他的功夫也不太熟悉于是童姥又将生死符传来了独孤殇,待独孤殇学会后,童姥就让独孤殇独自去玉璧处参考逍遥派的其他武功了!
一晃眼,一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对折梅手以及其他逍遥派武功,独孤殇倒是越发的得心应手了,也有了许多自己的感悟,偶尔,也能打的童姥不能还手,这让童姥对独孤殇这个师侄更加另眼相看!
可是,一月过去了,都没见到李秋水到来,童姥心里也翻起了嘀咕,自己这次返老还童,共需九十日,每一天就多一年的功力,多过一天,自己的实力就更强一分,按理说,那李秋水不可能等了这么多天还不出现吧?这件事让童姥很奇怪,而独孤殇更奇怪,这李秋水不按原著出牌啊!
这一日,天山缥缈峰下,突然出现许多人,林林总总,怕是有千余人聚集起来,其中有僧有道,有老有少,有江湖草莽,也有身穿甲胄的士兵,为首者,乃是一个看起来年约二十出头的女子,身穿一袭白色衣裙,气质缥缈,仿佛九天玄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