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华冷声道:“再装一次我就将你的腿打断。”
“呜……”
黑貂呜咽了一声,眼神含着几分惧意、几分憎恨,瞪了裳华一下后,萎靡的低下脑袋。
朱瑾璐红唇微张,惊愕的看着它。
这副桀骜的模样,哪还像是平时活泼乖巧的小鱼。
“它……”朱瑾璐目光看着黑貂,始终不能将裳华方才说的同它对上,这实在有些难以置信:“是罪魁祸首?”
裳华淡定的点头:“正是它,我将它带走了,不出十日,老公爷应该就能好转,届时请太医来开药问诊,两三个月差不多就能康复了。”
朱瑾璐怔怔的看着她,神情有些茫然,似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但裳华的话在耳中来回响动,是她等了两年内却一直不能在任何一个人口中听到的。
不出十日,就能好转。
这是多少人都不敢打下的诳语,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病症,她怎么就敢这么说?
可朱瑾璐并没有觉得这奇怪,早在梅林宴上,那些人就因为小瞧她而吃了亏,上次在许家,即便言语有些荒谬,可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这才拔出了家中的毒瘤,而今,即便令人难以置信,她还是会选择相信。
哪怕这最后是假的。
朱瑾璐眼眶微红,双手一把握住裳华的,唇瓣轻颤:“裳华,你说的,可当真?我祖父他……真的会好过来吗?”
性情冷淡如朱瑾璐,人前一直都是淡漠如风,像这样的失态想来还是第一回。
裳华沉吟了一瞬:“我的话自然当真,但日期说的可能不准,也许要再久一些才能好,这个就得让太医来看了。”
朱瑾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松开她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若我祖父当真能好,裳华大恩,没齿难忘。”
说着她深深一揖。
堂堂护国公府这辈唯一的嫡出小姐,何曾行过如此大礼,但对眼前的人,她没有半分犹豫。
裳华倒是没有往旁边跳开,硬生生受了,等她起身,道:“你这礼我就提前受了,过后就不用如此见外,那今日我便先回去了,替我同夫人告个别。”
一声呜咽传过来。
朱瑾璐目光落在黑貂上,看着它楚楚可怜的眼神,到底犹豫了一下,问道:”裳华,你之前说我祖父是因为一件事物坏了身子,可是小鱼它是活物……”
裳华不奇怪这黑貂有些许迷惑人心的作用,况且又养在国公府这么久,主子们多少都是生了些感情的。
“活物也是事物。”涉及一些不能说的东西,裳华也不能透漏什么,只道:“它在我手里也是安的,若是老公爷不能好,我再送回来也不迟。”
这话说的,朱瑾璐一听,巴不得再也不见这黑貂才好。
“那我派人驾车送你回去,我……”朱瑾璐面上有些歉疚:“我想去看看祖父,就不亲自送你了。”
“不用这么见外。”
裳华点头,提着黑貂往来路上走去,朱瑾璐让自己的贴身丫鬟送她,自己则往老护国公住的院子去了。
出了护国公府,门前就是一辆马车停着,正是她们来时坐的。
有朱瑾璐的贴身丫鬟相陪,车夫也只是看了裳华一眼,便驾车将她们送回了城西许家。
这一来一去已经过去了大半天,回到流亭阁时早就过了午时,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来人,快端吃的上来,你们小姐快要饿死了。”
春白就在屋外做着针线,见她回来就要饭吃,赶忙让人去厨房拿:“小姐在护国公府就没吃饭吗?”
“没得吃,午时都是在马车上过的。”
裳华头也不回的进了屋,进门前将手中提着的黑貂丢给她:“看着点,等我吃完饭再拿进来。”
春白下意识的接住这黑乎乎又带着黄纹的事物,触到怀里柔软温暖的触感一怔,对上一双晶亮的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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