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晟今晚留宿宫中,南明还小,一直是宿在宫中的,最后一起出宫的就只有南烨和南离。
今晚一连打了两架,南离对南烨的仇恨现在不是一般的大。
尤其是这一路上,宫女内侍频频回头看他的脸,让他心头火一直都没消下去过。
出了宫门,马车停在外头,南离终于回头对南烨恨恨的道:“大哥,你今日是跟我有什么仇什么怨,做什么非要打我。”
虽然心底很不屑与这个疯子为伍,可到底有建元帝在上头,他还不想明面上完撕破脸皮。
更何况南晟现在回来了,他有了最大的竞争对手,南烨是个傻的,做事没有章法,但是好好利用,就能用他来对付南晟,这对他来说是一枚不能放弃的棋子。
“没什么。”南烨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只是看你不顺眼。”
南离神色一怔,愣愣的看着他。
马车边的随从给他撩开车帘,长腿一跨便进了马车,车轮滚动,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南离才回过神来,想起他方才的话,神色狠厉,朝地上呸了一口。
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又疯又蠢,母亲都还关在冷宫里,不过是仗着父皇的一点同情和偏爱,就敢在他头上作虎作为,早晚让他好看。
……
……
二皇子南晟班师回朝,京城热闹了两日,提及西凉边境的稳定,百姓多少都对这个年少的皇子产生些好感,让南晟在京城有了一部分民心,也算是一件好事。
天气渐暖,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九。
裳华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开了一家铺子的事,最主要的是不想让许家的人知道,开张那天就没有在解忧楼露面,而是坐在解忧楼对面的茶楼上,靠窗的位置看外面,什么情景都是一览无遗。
她从流亭阁带来的下人,正将门匾上盖着的红布扯下来,露出“解忧楼”三个烫金大字,两边的红绸剪下,门前乐队敲打,街头不少人都望了过来。
这一条长道,万象街和金化街上,什么铺子都有,就是解忧楼从未听过。
有人猜想这名字只是取了个巧,里头照常还是卖东西的,纷纷探头往里头瞧,却见大厅宽阔,桌椅板凳俱,却愣是没有半件用来卖的东西。
墙壁上整齐的挂着几十个牌子,有眼尖的瞅见,那牌子上竟是预测晴雨、发财门路、风水布置、八字算命、打听消息一类,皆是吉凶祸福相关,另一面墙壁上则是八卦星盘,奇门遁甲。
大厅正中间,竖着个巨大的横牌,上书解忧令,是让人将墙上所没有的疑难问题写在上头。
总的来说,这竟是一个算命的铺子。
“真是奇了,这年头,连神棍都有钱买楼开铺子了。”
“算命的可不是有钱,天南海北的骗,现在有了本钱,就开始骗大的了。”
“我看不要一个月,他这铺子就要关门大吉。”
“前儿年我找了个算命先生,有鼻子有眼的,看上去还挺可靠,谁知还是个骗子,足足骗了我五两银子,回去没被当家的给打死。”
“唉哟,杨大嫂,五两银子你也敢拿出来算命,可真是没打死你算便宜了。”
“去,一边去。”
楼前聚集了不少人,言语中皆是对这铺子嗤之以鼻,裳华坐在茶楼窗边,听的一清二楚,却没有多少伤心失落。
这些寻常百姓,手中并没有多少珍贵的东西,有灵气的更不用想。
她的客源不在这里,自然也不会失望。
春白坐在她对面,听不清百姓的议论声,注意力倒是都放在门口站着剪红绸的小鱼身上。
“小姐,你到底是在哪儿找来的人,怎么长得,长得……”
裳华目光移过去,小鱼化成人形,一身大红衣裙,黑发半绾,头上带着一只红宝石蝴蝶步摇,随着人走动,蝴蝶振翅欲飞,整个人显得娇媚带着几分惑人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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