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我莽爷归来!”
大圈的人心情都不错,王莽能出来没有蹲几年大狱这个结果对他们是相当欢欣鼓舞的。
被押了半个多月的王莽还是那幅德性,唯一和众人有点不同的是,他比其他人都白了一点,这些天大圈的人在温哥华四处乱窜,唯独他蹲着班房,风吹雨晒不到的。
王莽呲牙笑了笑,伸出两根强有力的胳膊就抱了过去,安邦却没搭理他这茬,直接抬腿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膛上。
“没有下次了,明白么?再办事的时候,你用你那个猩猩脑袋给我想清楚了,会有什么后果,这次算你捡到了,要不然你至少得要在温哥华的监狱里蹲上十年往上”安邦是真生气了,也给吓够呛,如果不是德雷克强悍的关系在背后洗刷了王莽的罪名,这哥们再出来的时候都已经人过中年了。
“我不是得为大圈在温哥华,横刀立马嘛······”王莽抻着脖子掷地有声的说道。
“哈喽,各位,能容我插一句话么?”安邦和王莽他们在掰扯的时候,身后的律师干咳了一声,挥手示意着。
何征走上前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隐晦的塞给了对方,律师笑眯眯的接过来用手捏了一下后放在了身上,说道:“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我想有件事,可能还得要慎重的提醒你们一下,就是关于这位先生的”
王莽原本挺嗨皮的脸蛋,瞬间就耷拉了下来,小声跟安邦说道:“出来的时候,这位律师告诉我,我不能在温哥华出现了”
“什么意思?”安邦皱眉问道。
律师耸了耸肩膀,说道:“你们要知道,这位王先生的案子有多么难办,如果不是尊敬的德雷克先生穷尽关系的话,他是不可能出来的,明白?那么接下来就得说说他出来以后的事了,你们的身份很敏感,这就不用我提醒了吧?以后你们可能还会犯下一些,呃,不太美好的事情,所以这位王先生犯下的案子,第一次可以用这种方式把他弄出来,但如果再有第二次的话,上帝可能都无能为力了,因为显然温哥华的警方不会再蠢下去了,所以我的建议是王先生最好离开温哥华,甚至是加拿大·····除非,他会像个乖宝宝一样呆在家里哪也不去,否则他走路踩死一只蚂蚁,可能都会被警方带走盘问一下,当然了如果他踩死了一个人的话,后果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王莽幽幽的叹了口气,眼望蓝天,眯着眼睛说道:“屁股还没坐热呢,我就得打道回府了?莽爷,心有不甘啊”
“你他么这回知道自己不能瞎得瑟了吧?”安邦咬牙戳着他脸蛋子恨铁不成钢的埋怨了几句之后,凑到王莽耳边说道:“回香港倒也不一定,过段时间张钦会把掸邦的人带到多米尼加去接活,旁边的海地,危地马拉都是战乱国,我们把队伍拉过去以战养战,在温哥华你呆不了了,那就过去和张钦搭伙,也算有个照应吧”
把王莽接回来的当天,按照观咧得要接个风,去去晦气。
接风的地方,先在一家中国餐馆里吃的,一顿饭直接吃到晚上**点钟,一帮酒蒙子敞开了量的喝,其结果就是,出来的时候,人走路时基本都是踩着云彩出来的,没有一个能站稳的。
“翻台,下一场么?”王莽棱着眼珠子,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打转了。
“还喝啊?”安邦直愣愣的问道。
“呃·····”王莽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在里面比较饥渴,荤腥不沾酒喝不到,这刚出来不是得把以前失去的,赶紧弥补回来么?再喝点吧,透透”
“那行,回咱那酒吧去,透完了直接睡上面的房间里,省的去修车厂折腾了!”
全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其中五十五个喝完了之后都是载歌载舞的,但唯独就其中一个民族,喝完酒后就舞马长枪的,要么透透,要么洗个澡按个摩,要么就是找妹子研究下生理课。
很不巧的是,大圈这群人都属于同一个民族!
一伙人勾肩搭背的回到了第四街区的酒吧,直接开了一间包房然后开始喝酒。
“哥,你们喝吧,我去楼下透透气”永孝看见这帮酒蒙子又叫了好几箱酒之后,脑瓜子就嗡嗡的头。
他是个非常自律,并且对自己要求严到有些苛刻的地步了,就拿喝酒这件事来讲,永孝也愿意喝,部队里出来的男人基本都有这个爱好。
但永孝就有个度,在中国餐馆里他看见其他人都喝懵了之后,自己赶紧就停住了,只喝了五分的量就没再往下喝了。
因为,永孝在南疆的时候,关于喝酒他们的队伍是有个准则的,喝酒可以,但其中必须得有一到两个人是保持清醒的,防止有什么突发事件发生,所以永孝在大圈也把这个习惯保持了下来,当所有人都喝多了时,他就适可而止了。
酒吧大厅里,永孝自己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着,要了一杯冰水醒醒酒,然后看着大厅里跳舞的人,还有台上的歌手,闲着无聊打发时间。
这个时候,酒吧外面。
一辆风驰电掣的跑车,夹杂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路疾驰而来,然后几乎贴着马路牙子来了一个漂亮的甩尾,地盘擦着路基发出一阵惊人的“嘎吱”脆响后,车头就扎在了酒吧门前。
“咣当”车上下来四个年轻人,满嘴喷着酒气,穿着光鲜亮丽。
其中一个,仰头看着曾经越南人的这间酒吧,旁边有人好奇的问道:“勇哥,听说这个场子,现在被那伙外来的中国人给接到手里了?”
“嗯”叫勇哥的人答应了一声。
“听说那伙人,挺猛的?”
勇哥皱眉问道:“你都是听谁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