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余穆跟壹米苏回到寝室的时候,寝室的几位姑娘好奇的围着她看。
“你认识壹米苏啊?”
“你认识李鹤栾啊?”
两个问题叠加在一起闹得余穆脑壳疼,她不想跟她们废话,直接摆着长冷脸用沉默拒绝她们。她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洗澡。
当她拿起自己的沐浴露时,感觉沐浴露少了,少得不算多,对于他们这种对物质变化敏感的人来说,要察觉不是难事。即使她知道有人用了她的沐浴露她也没打算说什么,洗了个打战似的澡。
她走出寝室的那刻,寝室意外安静,她看见舒笛的脸有点红,不是被羞的,是被气的。舒笛的眼神是愤怒的,她才得出这个结论。那几个女生应该是乘她洗澡的时候嚼舌根,至于嚼的是谁的,一清二楚。被人讲坏话就讲吧,她又不是钱,还能让每个人喜欢不成。况且,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欢钱,凡事都有例外。
当然,她不是那个意外,她还是挺爱钱的。她靠自己去赚的,没做对国家、社会、人民有害的事,她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赚钱没错。对与错那是这么好分的,大部分的东西或是事物是在对与错之间。
余穆也不管自己的头发是湿的,爬上床躺着就不想动了。
舒笛忧心的看着她,“篇篇,你要不要等头发干了再躺着,湿头发对身体不好。”
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血气不住地上涌,她压都压不住。余穆掀开薄被下床去厕所吐血。
“她不会是怀孕了吧?”
“男朋友的?”
“我看不一定,这么漂亮,谁知道她是怎么进这个学校的?”
见她们的谈话越来越难听,舒笛忍不住开声,“积点口德。”
“你什么意思?她有问题还不让我们说了?”那几个女生中最高也是最圆润的率先开口。
这话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在这种情境下说就不对味儿了。
余穆盯着自己吐出来的血叹气,她干嘛作死不去医,现在这样让她怎么更好的保护女主。她缓了一阵儿神之后出来,她口中的血腥味儿还挺重的。
舒笛担忧的看着她,她知道杜篇篇做的工作不是什么平凡的工作,受伤是常事,她想问问杜篇篇的伤好得如何,虽然她们两个只相识了不到五天,奈何她对杜篇篇一见如故,她迫不及待跟杜篇篇成为朋友。
余穆亲切的朝舒笛笑了笑,笑容里种满了阳光。
舒笛安下心来,她道:“我有吹风机,我帮你弄干头发行吗?”
“嗯。”舒笛话都说到这儿份上了,余穆也不好拒绝人家,她便答应了。
舒笛如削葱根的手指在她乌黑散发着柠檬清香的发间飞舞,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温柔。余穆没坚持多久,往边上一倒,靠在舒笛腿上睡觉了。舒笛摸了摸余穆的头发,以及很干了,她把余穆挪进里边去,自己睡外边。她捞起空调被盖在她们俩人身上,闭上眼睛睡着了。
翌日六点,余穆准时醒来,她悄咪咪睁开眼睛看着舒笛,发现这妹子是越看越看越好看型。舒笛身上的气息也好,气质也好都带着令人信服以及安心。她自从学了关于神鬼之事,很难碰见这么独特的人。
余穆醒后不久,舒笛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