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看着这个吊坠项链,心里几乎翻起惊涛骇浪,她极力克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不让其他人看出什么异样。
周围的人看见礼物,一个个眼里写满了嘲讽。
金属,好像是黄铜的,这种礼物记昀深送出来,是想侮辱姜谣吗?
而花式这边,更是惊得话都说不出来,这个记昀深
完了完了这下真全完了
花式控制着自己的波动,防止自家宿主大人发现。
其他人看不出姜谣的异样,季寒臣却一眼发现她浑身紧绷的状态,他从沙发那边起身走过来。
苏忘九几个人也跟上。
季寒臣刚过来,便听到姜谣笑着对记昀深说,“谢谢记总,我很喜欢。”
记昀深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
周围人看姜谣的脸色都变得鄙夷。
“还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为了讨好记昀深脸都不要了。”
“小声些”
季寒臣目光落在姜谣手里的黄铜吊坠项链上,微蹙了蹙眉。
记昀深送姜谣这种东西?
宴会厅二楼扶栏,季凉墨和姜艾青站在一起。
男人随意靠在女人身上,姿态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轻飘飘的说:“记昀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种礼物也拿得出手啊,看姜谣的表情也没什么不满意,这礼物有什么特殊意义?”
姜艾青道:“你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装什么。”季凉墨带着笑,“你想知道会查不到?”
姜艾青也笑,“季总太看得起我了。”
季凉墨望着她,眼底很深,他哥不让他接触这个女人,但是他就像是犯贱一样,忍都忍不住。
在她出现的地方,他甚至无聊到去装偶遇。
“姜艾青。”季凉墨捏住她的下巴转过来,“你到底有什么好?身体不干净,心里也不干净,你说你有什么好?”
姜艾青冷笑一声,“我哪里都不好,季总可以别再纠缠我吗?”
季凉墨也笑,凑近她耳边,嗓音低沉性感的缓缓道:“你做梦。”
姜谣紧紧捏着记昀深送给她的东西,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凤仇,是他吗?真的是他吗?”姜谣声音在颤抖。
凤仇:“我不清楚,这种事我没办法查,你找机会和记昀深见一面,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好好”
“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季寒臣低眸看着她竭力克制情绪的脸。
姜谣摇头,“没事,可能刚才去补妆擦粉太多了。”
季寒臣:“”
这会沙发那边坐下,姜谣沉默着一言不发,看见苏忘九几个人喝酒,她猛地回神,沉声对他们说:“别喝酒了。”
苏忘九啧啧感慨,“嫂子,这可是你家宴会,你不应该说吃好喝好吗,竟然不许我们喝。”
姜谣抿唇,第一次对着他们冷下脸,“我说别喝了。”
众人:“”
一脸懵逼的看着姜谣,然后用眼神询问自家季哥这咋回事。
季寒臣深目望着姜谣,沉默。
见状,少年们互相撞了撞彼此,放下酒杯,安安静静玩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