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酒店,想到刚才自己用那袋药丸狠打徐美城那张最金贵的脸,就后悔起自己太冲动,他不会仗着家里有钱有势找人追杀自己吧?
想了想她觉得当务之急就是换房间,她立即投诉酒店泄露了她的入住信息令她遭到了骚扰。她的艺人身份使得这个投诉得到了酒店的高度注意,很快就协调好给她换了房间,她关上房门立即洗漱休息,终于躺倒在那张舒适大床。
闭上眼睛差点就进入了睡眠,但有件事还没处理,她已经用微信向通过助理向公司申请明天改班机,这时她再摸出手机,黄杰的回答还停留在她交待原因的界面的回答:“ok”。正想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明姐说一声,虽然有点跨级。
这时一通电话突然打到她手机上,小心翼翼的接通后,是工作室给她来的电话,说已经给她换了下午的班机,不过只是经济舱,焉萤立即高兴,并不介意经济舱的事。挂完电话她立即给张洹汐的微信发了信息:“偶像,我的班机推迟了,我不会忘记明天要拿剧本的事,谢谢偶像!”
在她放下手机的时候,突然手机亮了起来。她打开一看,立即爬了起来,眼睛仔细的盯着屏幕。那是风炎发来的一张自拍照片,之前他开车去郊外打荧光泡泡时就在焉萤手机里留下了很多自拍,不得不说一个抓拍都能秒捕颜控主义人群的人,竟然还有一种技能叫做自拍,这张自拍照还这么正式,显然是精心找的角度,背景是他住着的酒店,眼睛特别好看,脸的轮廓简直跟漫画里的一样线条感满足了所有颜控的想象。脖子的线条也是。焉萤立即受到了一种叫做美色的暴击。
就在焉萤还在呆看时,微信未读信息的提示音已经响了几声。
超级超级男神:“睡着了?”
超级超级男神:“你说,如果有一天我暴胖,是不是就没人喜欢我了?”
焉萤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
但是焉萤也知道,喜欢他的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看中他的颜,包括焉萤自己,在高中暗恋他,都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感到好看得连时间都好像停止。也许这就是长得好看的人一直摆脱不了的问题,做了什么事都会和长得好看绑在了一起,以至于别人对他的回忆,都离不开长得好看,即使他的其他方面也很有特点,但都会被“好看”掩盖住。做什么事被记住的都只有一个“长得好看”。
在娱乐圈就有很多种类的明星,有两种可谓是对立的存在。第一种就是风炎这种,靠一张脸走到哪圈到哪的粉,红透天。根本没人在乎他到底唱了什么歌,跳的是什么舞,做了什么事,演的是什么角色。因为无论他做什么,粉丝都会立即疯狂的无条件支持,他的一系列都将被粉丝疯狂追风,跟他挂钩的商品都会被粉丝疯买。
像风炎这种类型的明星,圈内的人称是花瓶。这种人要获得成功似乎特别容易,要获得粉丝的爱也很容易,要吸钱就更容易,掌握着流量,有流量就会有广告找上门,有流量就会有片约找上门。
但这种人,要摆脱花瓶的称号就更加难,而且颜值对于他们有非常大的重要性。有不少因为颜值下滑就大量掉粉甚至淡出视圈。即使他们可以一直保持着惊艳的颜值,但都可能十几年都不被肯定一直以花瓶的身份存在。特别是在这个造星就像流水线产品的时代,他们注定也像流水线一样经过,摆脱不了卖颜的套路就无法成为永远活在经典中的恒星。
第二种跟卖颜完全相反,不会觉得哪里好看,但是这种明星却用传唱度极高的歌声或者是细腻饱满富有爆发力的演技,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实力派。当你听到歌声或者是在荧屏上看到时,他们给人的感觉是与别人完全区分开的,他们不漂亮,但是很有自己的味道,绝对不是流水线产品,用自己的独特魅力征服了一大批粉丝,并把颜控主义的人群改造出新的审美观,觉得他们越看越好看,竟然又转为颜饭了,这种现象被称作:情人眼里出西施。
这类明星一旦爆发出巨大的光芒,它们将持续燃烧一个世纪甚至更远,而且他们的颜值并不会对个人的魅力有多大的影响,他们的五官本来就不符合传统的审美,但是他们却永远活在了粉丝的高级审美中。
之后焉萤就成为了这样的明星,在马路上你看到她会觉得她是一个路人,她的确没有出众的漂亮,在上妆之前很普通。但是一旦她开始演绎,她的那种独特的味道,各种神态间到位的切换,将会让人体验到惊艳得眼睛无法离开。
焉萤点开打字栏回答到:“当然不是了,你是个靠音乐说话的歌手,也是个优秀的实力派男演员。”
他的回复很快就来了:“你这满分的安慰技能到底是怎么来的?”
风炎自己却知道,在韩国时就没有时间去单独做自己的音乐,回国后他更是因为掌握着流量而要不停的曝光和接工作导致没有机会去投入到音乐中,他的歌大多是粉丝听。而男演员更算不上了,正在转型,但还没有获得实质上的成功,严格算自己只是唱唱歌跳跳舞的舞台艺人。
超级超级男神:“明天什么时候到?有车接你吗?”
她回答到:“下午5点左右,我明天上午就拿得到本子了,想偷偷瞄你演谁。”
超级超级男神:“真的?所以改了航班吗?哈哈,到时候先拍照发给我。”
“好的,但是你要专心工作哦,我好期待你的空少戏,有没有撩技爆发的场面?”
“我需要撩技吗?”他嘴边飘起笑。
“希望全场人员不是痴妹一样的望着你。”
“全男的好吗?”打完这句他立刻又问:“是不是躺在床上了?不准睡觉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床上。”
“好吧。”她把手机放到远处,又回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