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的场内摄影师走了过来,给他们拍照片。拍了几张又转去别的座位前拍摄。凌汛突然走过来对焉萤说:“尹小姐能借一步说话吗?”
焉萤觉得奇怪,但也知道凌汛的身份不一般,只好立即站起来,并跟随凌汛来到一个角落。
“尹小姐,这件衣服哪里来的?”他问到。
焉萤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黑色长裙,很轻薄贴身,也很舒服,虽然是长袖长裙,却又前低胸后漏全背,细节的处理非常好,所以极显身材而且很高贵。这件衣服自从去年刘允起邀请她参加的家宴穿过后,就储放在合作酒店的行李箱中,虽然之后她出事了,她的行李还是被这家国际酒店妥善存放了等待联系上她,后来她还拿了回来。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衣服的真实价值,但只穿一次也太可惜了,直到这样的场合她又拿出来穿了。
面对凌汛的质疑她说到:“别人送给我的。怎么了?”
“希望您把它换下来。”凌汛说到。
“为什么?”焉萤尴尬的笑了笑。
“你的这件衣服,无论是价值上还是上身效果,都艳压全场,我作为主办方负责人,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先是严厉的说到。
接着又语气放柔的说:“尹小姐应该知道,这场宴会您并不是唯一的主角,也并不是整个晚会都围着您一个人转,而我们me跟大半个娱乐圈的艺人都有着较好的交情,我不想因你一个人得罪多个人。”
“枪打出头鸟,我懂的。请问凌先生,有没有可以供我替换的衣服,我还想问,我的衣服的价值是?”焉萤问。
凌汛轻轻的说:“无价之宝。”
他肯定的语气让焉萤震惊。
“阿彻先生做这件衣服虽然会开口300万到480万单件,但是要让他收下这钱却是非常难,而且在开始制作衣服之前会先做出一个1比1的人体模型,然后进行非常复杂的计算和设计。过则不美,窄则不适,做成一件,其实已经耗费了几百件。报的价其实只是它的成本,它身上的艺术价值是无法估量的。”凌汛说到。
焉萤听完惊呆了。
“可是……它只好像是最不起眼最省布料的那一件。”
“返璞归真。简其实比繁更需要智慧。”他说:“请跟我来吧。”
焉萤只好跟凌汛去了会场附近安排的休息室。
一边走,凌汛还是问:“那尹小姐可以告诉我这件衣服怎么来的吗?”
“我回答过了,朋友送的。”她说到。
“什么朋友?”他问。
“这个我私人的问题我有权不做回答。”她本来心情就被突然要换一套本来就不是为她准备的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衣服而变得不太好。
“尹小姐可知道这个世界分为哪几层吗?”凌汛说。
“有钱人,小康,穷人,困难群众。谢谢凌先生对我这种困难群众送来关心。”她说到。
“尹小姐说的这些只是表面,只是被统治被操控的表面。”凌汛意味深长的说。
“世界只分为两层。”他淡淡的说:“一层在棋盘里,还有另外一层在下棋。尹小姐,包括我,都在这局棋里,但很抱歉,其实我们连棋子都算不上,只是附庸在某颗棋子上的某根木纤维,无知的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由另外那层人举起和落定,高捧和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