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阴谋诡计名声震
冷愁上得山上,见山上有一处大空地,中间已用绳子围出了很大一片场地,想必那边是比刀刀的场地吧。
冷愁见空地前各置一处桌椅,五个或年轻或年长的人坐在那里互相交流着什么,冷愁向莲花派的所在走去,两个莲花派弟子挡下了他,冷愁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过去,说道:“这是贵派弟子临终前托付与我的书信,请将此交与贵派邢掌门,另派一对弟子到距此二十里出的山中将贵派弟子的尸首取回,告辞。”冷愁不等那两个莲花派弟子回话,便转身离开了。
冷愁心道:“那位小哥,我已经将你托付于我的事完成了,你可以安息了。”刚行了几步,忽觉肚子胀痛,问清茅房的所在,便到茅房小解,忽然听到茅房后有人说道:“师兄,全部都埋好了。”又听得另一人说道:“那小子的事,师父怎么说?”那人说道:“那小子的心里不知写了什么,面孔有些生,不像是莲花派的弟子,师父说了,不用理他,依计划行事。”
冷愁一听,这二人口中的‘那小子’不正是自己吗。
又听那另一人说道;“方师弟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莲花派收到了什么风声?”那人说道:“四师兄怕是中途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大师兄放心。”另一人‘嗯’了一声,说道;“待那邢老儿上台比刀,输给师父后,就立刻动手!”
冷愁心道:“邢御风的刀法虽不高深,但也不一定输给其余四派的掌门,这两个人怕是结论下得太早了,听他们的意思,是有什么阴谋诡计。”
又听他二人说道:“师弟,你把这个扔到山崖下去,决不能让人知道是我们昙花派做的。”那人应了一声,随即几声‘叽里咕噜’的声音传来,怕是什么东西滚到山崖下去了。
冷愁又听了一会,没有了动静,那二人已经走远,冷愁转身走到茅房身后,山崖深不见底,四周空无一物,早已看不去二人刚才扔的事何物,冷愁暗道无趣,正待转身离开,瘪见崖腰上凸起的石头上截住一物,冷愁眼尖,见那是一个木桶,知道那是二人刚扔下去的,纵身跃下山崖,提起那个木桶,翻身踏在崖壁上,又跃了上去。
冷愁把木桶放下,见桶孔上塞着一团纸,冷愁拿出来打开一看,顿时怒气上涌,恨不得将这纸上的字扣出来,冷愁骂道;“卑鄙无耻的王八蛋,武林中的败类,既然我得知此事,便不会让你们得逞!”将纸叠好放入怀中,看了看同上的贴这的标签,怒火更是旺盛,一脚将木桶踢个粉碎,木屑纷纷落下山崖,木桶上写着‘火药’二字的标签随风飘下。
晌午已过,冷愁回到空地,此时空地四周已是人山人海,冷愁找了个看的清的地方,见场上一边站着一名中年汉子,另一侧站着一名老者,冷愁认得出,那老者便是莲花派掌门邢御风邢老掌门了,而这中年汉子却不知道是哪一派的。
“邢师兄,您老刀法高超,还望点到为止。’那中年汉子说道。
“马师弟过奖了,昙花莲花两派各有一技之长,马师弟这么说是在嘲笑我老不成。”邢御风说道。
冷愁心道:“原来这汉子便是昙花派掌门马松涛。邢老掌门不服老的性格果然名不虚传。”
“邢师兄教训的是,小弟向您讨教几招,请。”马松涛说道。
“请了。”邢御风话一说完,三步并两步,眨眼之间已到马松涛的面前,唐刀一举,一招‘仙人问路’使了出来。
莲花派的刀身极窄,可刺可砍,是继承了前朝唐刀的制法,所使的刀法也是十分阴柔。
马松涛后退一步,横刀一架,左手掐了个剑诀,形态好像谦让一般,这时,冷愁身旁的两个看客说道;“这马掌门到时谦虚,所使的刀式也是步步谦让。”
冷愁心道:“这马松涛不过是表面谦让,激起邢老掌门的不满,哼哼。”这‘哼哼’两声哼出声来,那看客见冷愁不过是弱冠之年,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却也是谦虚,问道:“不知这位小哥是听出在下哪里说得不对吗?”
冷愁知自己失态,说道:“不敢,马掌门见邢老掌门年岁颇高,与其比刀,已是不礼,谦让几招也是应该。”
那看客听冷愁这么一说,重新打量了一下冷愁,不再做声。
冷愁二人说话的同时,场上二人已经都的不可开交,邢御风将莲花派的‘破风刀法’使了出来,手中的唐刀连连挥出,将那‘破风刀法’使得是妙笔生花,他虽然年岁已高,但依然有宝刀未老的趋势。
马松涛在邢御风凄厉的刀法下只有挡的份,额头上已经有些许汗珠渗出,显得有些吃力。几个回合剑,邢御风已经将马松涛逼到了边缘,马松涛嘴角却是一笑,左手悄悄地伸到了身后。。。
冷愁从一开始便紧紧盯着马松涛不放,这一个小动作怎能逃得过冷愁的眼睛,冷愁暗道一声不好,刚要发生提醒,却见邢御风已经收刀,身子背对着马松涛。原本嘈杂的场上顿时鸦雀无声。
只见邢御风缓缓转过身来,眼尖的人可以看见他嘴上咬着一根极其细小的针!
银针在阳光的照耀下,泛出蓝色的光芒,显然这银针上已经喂了毒!
众人一片哗然,皆被这一变故所震惊,一向彬彬有礼的马松涛马掌门竟在众目睽睽之下使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顿时场下的看客们一个个叫了起来。
“胜之不武,好不要脸。”“阴险小人,武林的败类!”云云。
马松涛也是极为惊讶,原本可以在邢御风出招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银针射入他的体内,只要他一运功,就会毒发,却不料他早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