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说这样的话,华御就越是生气,他直接放手,顾凡惜软瘫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小心的咳着,缓解自己的气息。
华御很轻蔑俯视看她,很嫌弃的样子拍了拍手,语气很冷漠的说:“呵……我怎么肯能让你这么轻易去死?”
随后,他脱掉了自己的外衣,一件一件的,同时也说:“既然讨厌那么多样的我,我就用你讨厌的每一个我折磨你!”
顾凡惜看着他的样子,很是震惊,他这样的举动,是为了什么?该不会……
“华御,你什么意思?”
顾凡惜感觉自己的腿一点力量都没有,根本就站不起来,但是她使劲的挪着,挪走,想要远离他。
华御不过微开的窗户吹来的冷风,脱得只剩最后一件,然后过去拉住顾凡惜毫无感情的说了一句:“我告诉你,这辈子你都逃不了了。”
在顾凡惜惊恐的眼神中,他吻了她,手也在脱她的外衣。
“唔……”顾凡惜抗拒着,但是华御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之前都领会到了。
华御像是疯了一样,顾凡惜没了外衣,里面是亚楠泡吧用的小礼服,根本就没有什么遮挡可言,而华御也因为如此,从她的唇瓣到她的下巴,再到她的脖子,锁骨……
顾凡惜叫着:“不要碰我,华御……”
她的手被他的双手钳制住,她的腿也本能的抗拒着。
“你快放开!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但是,她越是抗拒,他的那里就跟她越发的契合,就好像动着动着,就莫名其妙的被他占据了上风。
华御不顾她的感受,扒着她布料本来就不多,但是却很贴身的小礼服,允吸着让她颤栗的地方。顾凡惜裙子本来就短,而华御也早就把自己脱光光了,两个人下半身的肌肤,就在她的抗拒中摩擦,到最后隔着两成布料,他都能感觉到,她是湿润。
顾凡惜也是,感觉到他的庞大,还有蓄势待发的蠢蠢欲动,此刻的她不是厌恶华御,而是厌恶自己。
她总感觉自己的心里好奇怪,为什么突然会这样子?明明就很抗拒,但是自己的心里却好像在说,不要伤害他?
不伤害他?就任由他伤害自己吗?
顾凡惜突然很矛盾,一下子软瘫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眼神略微有点空洞。
如果这就是你说的让我讨厌你的方式对待我,那好吧,反正,也不差这一次两次了。
她犹如一个死鱼一般,静止了,华御刚刚还有点后悔自己怎么没全脱了,然后刚刚她抗拒的踢着脚,他都感觉已经契合了,但是却没有办法进去。
他的唇瓣放开她的柔软,问道:“怎么不叫了?”
不给他反应?任由他肆意的捉弄她了吗?
华御突然冷笑:“你以为什么反应都不给我,我就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好像因为华御说话的态度,顾凡惜像是惊醒一般回应了一句:“难不成我还要配合你吗?”
这一句话里,真的是满满的厌恶。
华御看着她倔强的眼神,突然间放开了她站了起来。
看着她被她弄得衣衫不整的样子,华御猛然瞳孔微缩瞥过眼神。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华御就随意捡了一下自己的衬衫,大步走了出去。
“嗙!”
门又一次被大力的关上。
顾凡惜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立马起身跑进了浴室,将门锁住,然后不断的开水冲刷着自己。
原来,自己做的那么都,对于华御来说,就好像是碰掉了他一根头发一样,无伤大雅,只有她,每次都会被他用这种无耻的方式对待。
什么叫她的身体诚实?她很讨厌自己刚刚的感受,甚至也很讨厌脏了一身的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凡惜好像是泡累了,也把自己洗了太多遍,所以疲倦了,强忍着,撑住把自己从浴缸里拔起来,然后拿着浴巾慢慢的擦拭着自己,再穿上了一个浴袍。
看着地上华御留下的衣服,还有她的大一上,被他撕破的留下的亚楠衣服的碎片,很无力的叹了口气,无视了他们,走向了衣帽间。
因为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挂空当,就感觉风异常的冷,顾凡惜有点软弱无力的去把阳台的门窗都关好,再走向衣帽间。
突然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衣服,一股难以接受的感觉涌上心头,也许是因为那些衣服都是华御给她买的吧。
她上前去找了自己以前的衣服,还没找到,门又一次被打开了。
顾凡惜听着房间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下了一天,立马顿住,大气都不敢出。
肯定又会华御来了,只有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进来她的房间,只有他,才敢这么折磨属于御庄的门。
这一次,华御好像冷静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回去洗澡了的原因。
他进来的时候,四处看了看,顾凡惜没有在床上,也没有呆坐着,浴室的们也开着,他就知道了,顾凡惜在衣帽间里。
他迈步走了过去,直接拉开衣帽间的链子,就看见站在最里面,侧着身子看着他的方向的她。
两人对视了好几秒,身上的白色浴袍就好像是情侣装一样,让人觉得气氛有点奇怪。
华御突然走了进去,直到距离她只有一步远的地方,将手上的礼品袋倒扣,里面色彩斑斓的东西全撒了出来,掉落在顾凡惜的脚边。
在顾凡惜还疑惑华御这个举动是干什么的时候,就听到他冷不丁的扔下来一句话:“你自己选,什么口味都有,都要了也行。”
顾凡惜可不认为他是要请她吃糖的,很疑惑的看着他问:“华御你什么意思?”
她虽然好奇,但是不至于就这么老实的去捡起脚下的东西看个究竟,他不说清楚,顾凡惜不做那么卑微的事,凭什么他倒掉了,她就要去捡起来?
听了她的问话,华御就只给了这么一句回应:“字面上的意思,不理解?”
其实他知道她应该不会理解,要是理解了,她就不是原来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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