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鹏立和周鹏络两兄弟也是因为周黛芬的行为很不开心，同样都是庶出，只不过她的父亲是嫡子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杨婉也觉得周黛芬实在是太没有脑子了，一点不如周黛莞有心机，现在并不是生气、耍小性子的时候，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礼数。

这样也不能怪周黛芬，曾经周凤钰没有回到右相府的时候，赵氏的嫡出儿子只有周甚读在慧墨城，那时候整个右相府也就只有她和周黛莞两姐妹，又加上周黛芬长得美，又被杨婉培养成了才女，所以赵氏就算是为了右相府的名誉也会向着周黛芬，也会宠着周黛芬。

但是如今可不一样了，周凤钰这个正牌嫡女回来了，连带着周浩风的嫡女周琦舞和周琪琬也都回来了，她又有什么好嚣张的？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被赵氏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罢了。

“芬儿，道歉。”周殇鼎走到周黛芬的身边，只是这么淡淡的一说。

也许这句话对于别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但是对于周黛芬来说却是十分恐怖。

这不仅仅是一句话，其中更是夹杂着来自神级力量的威压。

周黛芬虽说是才女和美女，但是她的灵术天赋确实是太低了，简直就是给周甚读这种天才抹黑。

她最近修炼不过只是达到了地人级别而已，周殇鼎对着她的威压可以说是压倒性的伤害，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所以周黛芬的脸色立马就惨白了。

杨婉看出了自家女儿的不对劲，马上走了过来，对着夏氏说道：“大姐啊，是芬儿不对，这孩子可能是这几日太冷了，得了风寒，脑子有些发热。请大姐不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我代替她向你道歉。”

“杨姨娘这就说错了。你只是父亲的一个妾，还是一个并不受宠的妾。你没有资格叫大伯母‘大姐’。还有，杨姨娘是一个妾，所以也没有资格自称‘我’。姨娘可知道？”周殇鼎每说完一句话，就停顿一下。语气不算急切，反而很慢，可以让人想到很多东西。

她这么一说完，杨婉的脸色彻底变了。

但她还是装成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些委屈地说道：“大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我，奴婢在大少爷眼中就只是一个妾吗？”

周殇鼎一眼都没有看她。

杨婉虽然已经上了三十了，但是仍旧十分貌美，即使像年轻姑娘那样装起无辜来也十分惹人怜爱。

赵氏看了，也觉得周殇鼎言辞有些难听了。但是毕竟周殇鼎是自己的嫡亲孙子，在朝堂上也是被皇上得到重用的，所以一时间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要光耀右相府的门楣还是要靠周殇鼎而并非杨婉。

“杨姨娘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啊，你这幅样子倒真是跟勾栏院里出来的人没有什么区别。虽然本公子没有看见过勾栏院的是怎样的，但是大概也差不了多少。父亲纳了你这么一个妾还真是煞笔啊。”

呃，大概这句话说完以后，府里人对于大少爷的形象应该从一尘不染的谪仙到了最毒的少爷吧。

周凤钰实在是觉得这语气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一时间也是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