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办公室!
“怀夏,喊你过来,确实是有事!”秘书长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您说!”宋怀夏也没敢真坐,一副认真听命令的模样。
“总裁那里……”秘书长犹豫再三的眼神,最后还是将手交叠放在桌子上,郑重的眼神:“可能这个重要的任务,要托付给你。”
宋怀夏心中咯噔,抬眸小心翼翼的开口:“什么任务?”
“总裁的病加重,病假可能要延期一段时日,俗话说国不可一日无君,更何况,你知道我们公司是大企业,这个管理很复杂。”
“在刚才,我已经和总裁通过电话,他同意了这个要求。”
“什么要求?”宋怀夏心中不妙的感觉!
“他同意,每天由你派送文件给他批复,之后再拿回公司。”秘书长微笑的看着她。
宋怀夏:“……”
翌日,玉家书房!
“什么事?”玉老爷子面对着大开的窗户,背靠着轮椅,闭目养神。
“那个……昨天在大少爷房间装的监控摄像头,因为怕被发现,现在还没有拆下来。”管家站在一旁,恭谨的出声。
“嗯!”玉老爷子是何许人也,当即听出他的语气不对,一双染着少许厉色的眸光峥起,望向他:“发现了什么?”
管家的头更低了,语气却丝毫不耽误的出声:“刚刚在视频中听到,大少爷因为后背的伤,可能要多休息几天,正打电话让他们公司的秘书,让宋小姐担任每天送文件的工作。”
“哦,我看的视频,显示时间是昨天傍晚六点多。”
……
玉凉卿起床后,因为后背的伤缓和了一些,他拒绝了任何人的服侍,自己去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当他收拾好一切出来时,玉老爷子已经出现在他的房间里,并且好似还好奇的盯着一张照片看。
玉凉卿回想起这张照片,忍不住胸口一跳。
因为一些情绪原因,他一直没把这张相片带去别墅那边,本想留在老宅这里,除了定时上来打扫的保姆,一般人不会进来他的房间……
“爷爷!”清冷低沉的嗓音响起,接着玉老爷子正专注盯着的相框不翼而飞,落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中。
管家在门外候着,房间里只有老爷子和玉凉卿,此刻他们相对,祖孙两人似有无声火花迸溅。
大约有几十秒的时间,玉凉卿抿起菲薄的唇,转身将手里的相框随意,却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小心翼翼放进不远的厨柜里,并且动手锁了起来。
“爷爷,你找我有什么事?”他转身,冷冷的询问!
“来看看你!”老爷子哼了一声,全程盯着他的动作,却并没有任何拆穿的意思。
“嗯,你喝水吗?”玉凉卿依旧是那个声线,因为大清早洗了澡,湿答答的头发散发出一股清香,让他整个人愈发的清俊矜贵。
“不了!”玉老爷子摇了摇头,神情自然的出声:“你不去上班吗?”
玉凉卿低着头凝神的思绪微顿,半响才看向老爷子,摇头。
之后没有任何话。
玉凉卿伤得有多重,玉老爷子当然一清二楚,可看着他闷声不吭,没事的人一样,心中还是忍不住燃气心疼,同时也再次涌出对玉临沭的恼恨。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天底下还有老子,这么打儿子的?
xx军区正在开会的玉临沭察觉胸口一跳,然后背后发冷,这突如其来的感觉,让他蹙紧眉头。
“首长!”下首的人出声提醒!
“哦,你们继续!”玉临沭严肃着一张脸,只是一只手忍不住摸了摸胸口,奇怪了……
另一边,玉老爷子问道:“那你的公司要怎么处理?”
玉凉卿皱了皱眉,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家里人,突然关心他工作上的事。
玉老爷子已经沉下了脸:“你该不会想像昨天一样,让你们公司的人,每天出入军区大院吧?”
玉凉卿:“……”
他还没回答,玉老爷子已经压低了声音:“你知道,爷爷对你的事业一向支持,只是……这样对军区的影响不好。”
“不好?”玉凉卿拧眉,他记得几个表哥,每天跑车出入,也没见得他们出声过。
“是,你知道,这几天上面有任务,我和你父亲不得不重视啊。”玉老爷子不敢去看玉凉卿的眼神,拧眉看向房间外。
“哦!”玉凉卿不大感兴趣的样子,拿起一旁的吹风机,呼啦啦吹了起来。
这次换成玉老爷子蹙眉盯着他看了。
直到吹风机的声音停下,玉老爷子按耐不住的问,偏偏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你现在的伤怎么样?”
“嗯,还需要一段时间!”玉凉卿拿起梳子,当着玉老爷子的面梳发型,没有逞强的回答。
“那……你搬回别墅住吧!”玉老爷子像是慎重考虑后的表情。
玉凉卿的动作一顿,见玉老爷子一副事态严重的蹙眉,才打消心底刚刚冒出的疑虑!
“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玉凉卿放下梳子,神情淡漠的出声。
“不行!”玉老爷子毫不停顿的冷叱,双眉微横,神情带着一丝凝重:“你知道,有一些事情,不可儿戏。”
玉凉卿意味的挑了挑眉,最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侧身淡淡道:“我知道了!”
“……”
见他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玉凉卿不得不直起腰,手扶着书桌,姿势养眼的斜看着他:“爷爷,别说你要在这里盯着我离开?”
这倒成了赶人。
可事实真的如此,玉老爷子侧着身子,用鼻子嗯哼一声,还一边动手佛了佛袖口,“当我送你吧,毕竟中午我有午休的习惯。”
玉凉卿:“……”
玉凉卿无奈,只好在老爷子的眼皮底下,收拾了一下衣物,最后连车钥匙都没有拿,临走前,他还再次确定:“爷爷,多住一天都不行吗?”
玉老爷子一副事态严重的样子,摇了摇头:“就今天吧。”
玉凉卿耸了耸肩,手插着裤兜,随意的下了楼。
门口的管家,全程低着头,见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回头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