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林河也急了,敌人却有恃无恐,像是在看戏一样看着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可恶,怎么会这样,我怎么没办法召唤英雄了。”
“他娘的,这个关键时候竟然无法召唤,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亚当斯你也不能召唤吗?”
烈焰山盟的五个人也彻底急了,他们和那些近卫军一样都无法召唤英雄来附体。
亚当斯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向孤傲的他,神情也变得慌乱起来。
“首领,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们都无法召唤了呀。”一个近卫军无比绝望的说道。
在野外无法召唤英雄就很危险了,然而现在大敌当前无法召唤英雄,简直就是要命啊。
他们能想象放哨的近卫军为什么没人回来了,因为他们都死了!
孔林河的脸色极其的难看,面对如此情况,他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噬魂丹!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中了噬魂丹的药效!
可是……什么时候的事?
孔林河猛的回头看向沙泉的方向,隐约猜到了。
“叶哥你也太牛了吧,真的是噬魂丹,他们都不能召唤英雄了。”王志强小心翼翼的说道。
“沙泉里面有噬魂丹,我们这里的人都喝了沙泉水,肯定是没办法召唤英雄了,”叶天说道:“不过他们可能不知道我们五个还能召唤英雄,所以我们静观其变,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召唤英雄。”
魏少勋、韩军、王雄心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也会审时度势,眼下形式严峻,近卫军和烈焰山盟的人都不能作战,在敌人面前真的如同草芥般脆弱。
但敌人费了这么大的功夫让他们不能召唤英雄必定是有所图谋的,绝对不会直接大开杀戒。
若是冲动直接召唤英雄的话,很可能变成众矢之的,变成五个人对付一百个英雄,这还怎么打。
……
“哈哈哈,别费劲了,你们喝了沙泉水,就等着受死吧。”
忽然,为首的英雄中一个身穿蓝袍的男子骑着战马走了出来,他是唯一没有附体英雄的人,宽大的蓝袍将他全身包裹了进去,显得神秘而又危险,那笑声正是蓝袍男子所发出来的。
“堕落邪教的蓝衣执事!!”亚当斯嘴角紧咬道。
他一眼认出了蓝袍上面堕落邪教的标志,曾经他对堕落邪教也有了解,那蓝袍神秘人正是堕落邪教的蓝衣执事。
众人一听,无不哗然惊骇。
“堕落邪教的人怎么会到这里?”
“他们想要做什么?”
“难道说我们这里有人得罪了堕落邪教的人吗?”
一时间,各种恐慌的质疑声在每个人的脑中闪了一遍,终究不知堕落邪教的目的是什么。
最后,还是孔林河比较镇定,在这种情况越是恐慌越容易乱了方寸。
“我们是安坛城的近卫守护军,与教廷没有任何的瓜葛,若教廷今日将我们全部杀死,我相信北辰国绝对不会放过教廷,要知道六国远征代表的是国之荣誉,却被邪教廷半路拦杀,这是多大的耻辱,相信国家必定不惜一切代价为六国远征的队伍讨回公道。”孔林河大声的回应道。
“呵……呵呵,好一个六国远征的队伍。”蓝袍一阵冷笑,旋即目光一凝道:“那又如何?”
孔林河被蓝衣执事一瞪,顿觉不妙,这些堕落邪教的人竟无视北辰国的威严,这是要致他们死地啊。
“首领怎么办,我们现在完全没有力敌的力量啊,总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吧。”首领的副手恐慌的说道。
孔林河也在想办法,但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对应的策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若要追究,只能说是近卫军太过大意了,在喝水前竟没有检查沙泉内的异常。
更没有想到黄沙关隘会埋伏着堕落邪教的人。
近卫军都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孔林河,可孔林河只能把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神情沉重的希城主身上。
“希城主……这可如何是好。”孔林河不安的问道。
不远处的叶天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的冷笑。
“这些邪教廷的人就是希城主找来的,孔林河首领竟还没蒙在鼓里。”
王志强、王雄心、魏少勋、韩军四人怔住了,不敢置信的看向表情沉重的希城主。
若是之前有人这么说希城主的话,他们绝对当那人是神经病,可现在叶天对他们所说的都一一验证了,那么希城主难道是堕落邪教的人?
四人幡然醒悟,眼里写满了震撼。
他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又震愕的看向叶天。
“希城主可是安坛城的百姓之福,他上任后为安坛城做出了很多巨大的贡献,百姓都说他是个好官,怎么可能会与邪教廷的人是一伙的呢?”魏少勋还是不相信,想为希城主辩解。
自小他家就与希家有很多的来往,逢年过节魏光磊也会带着他去给希城主拜年,在他的认知中,希城主一向大度公正,廉洁奉公、秉公办事、刚正不阿、高风亮节,怎会是叶天口中道貌岸然的邪恶之人?
王雄心和韩军也不是很相信,更无法理解希城主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想要毁掉自己的仕途吗?
“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韩军不解的说道。
叶天不可能回答韩军的这个问题,因为希城主的目的就是他,但他不能说,所以他摇了摇头道:“只能说你们的太过单纯了,堕落邪教的渗入比你们想象的还可怕,一个城主恐怕只是他们的冰山一角。”
四人再次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实在是今日连续震惊到的太多的事了,他们的脑子已经有点不够用了。
“如果说安坛城城主都是堕落邪教的人的话,那么整个北辰国岂不是彻底沦陷了?”王雄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哼,那老狐狸该跳出来了。”叶天冷笑的看着希城主的方向说道。
沙泉空地所有人都如蝼蚁般弱小,作为幕后的主使者又有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