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真是好笑,单凭一份信件就断定我是那兰陵王吗,更可笑的是,在荣耀结界内召唤英雄附身吗,如果我有那能力的话,岂会怕你们,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离开这。”叶天冷笑的扫过将宿舍堵的水泄不通的审判庭的人。
“异想天开,我发现你们审判庭的人真是异想天开,如此天方夜谭之事竟会怀疑到我一个学生身上,太可笑了。”
叶天在那捧腹大笑,但审判庭的人却是满脸严肃,面容僵硬的注视着叶天。
反倒是叶天突然感觉自己像小丑一样,心中暗叫不好,莫非他们有了直接的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吗?
“呵,好笑吗,
我觉得一点不好笑!”
懋庭长冷笑着,忽然加重了语气义正言辞的看着叶天。
“安坛城荣耀结界内出现如此异类,这百万人城的百姓性命恐堪忧啊,这是灾难啊,不止审判庭,整个大陆的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让这种异类存在这世上!”
还好叶天有先见之明,果然自己的秘密暴露后会变成全民公敌,如此恐怖的异类比天灾人祸更可怕,比邪教廷还更加的恐怖,一旦暴露身份,整个大陆将会不遗余力的铲除这个祸害。
眼下正是如此!
叶天立刻收拢了笑容,看着懋院长道:“好,我也不跟你们嬉皮笑脸,证据,证据呢,证明我是那异类的证据呢。”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把人给我带上来。”懋院长冷声呵斥道。
随后后方出现了一些杂乱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个女子嘤嘤嘤胆怯的声音。
后方走来了两个憔悴胆怯,曼妙玲珑的女子,当看到那两个女子的样子后,那真的不是一点点的熟悉,是憎是恨是厌恶。
李璇颖、温丽姿!
当初叶天就应该在床上杀死李璇颖这贱人,早知会后患无穷就不该怜香惜玉。
李璇颖当初主动勾引他的时候,他就应该会想到现在这个局面,他还以为李璇颖会因此收敛一些,没想到真的是百密一疏。
“不用害怕,审判庭的人给你做护盾,如实的说就可以了。”瀛洲安抚着如同受到惊吓的小白兔一样的李璇颖说道。
李璇颖一看见叶天花容失色,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像是见了鬼一样。
温丽姿则一脸憎恨的看着叶天,目光中充斥着不共戴天之仇。
“是……是他,是他杀死我的爷爷,杀死了薛戈雕,杀死了在流沙矛岩那的所有人。”温丽姿像是憋了许久的话一样,涨红了脸红颜大怒怒指叶天喊道。
叶天一愣,这小妮子竟然当面职责他杀死了流沙矛岩的所有人,她是从何处得知的?
叶天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为何一时间,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他。
就在审判庭对峙叶天的时候,宿舍外早已经炸锅了,宿舍外挤满了人,大多数是光辉学院的学生,审判庭如此巨大的动静必定引起骚动。
萧蒂薇、魏少勋、王雄心、李默等人全都赶了过来,却被审判庭的人堵在了外面不让进去。
“你们要是敢动叶天一根毫毛,我魏家绝对不会放过审判庭。”魏少勋大吼大叫的推开面前阻挡他的人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审判庭的人怎么好好的来抓叶天了。”刚刚赶来的凌光一脸纳闷的说道。
人群中的人也都一头雾水,一人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审判庭出动这么多人,恐怕叶天同学惹了天大的祸了啊。”
“怎么可能,我们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他能惹什么祸!”王志强瞪了那人一眼道。
“审判庭抓堕落邪教的人都没有出动这么多人,抓叶天却搬来了几百个审判者,看来这惹的事可能要天大了去了。”欧阳少天也在人群中一副幸灾乐祸的说道。
萧蒂薇则一脸担忧看着审判的一位同学问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大概有半个小时了吧,懋院长亲自来的。”那同学说道。
众人一听,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这进去了这么久,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啊。
欧阳少天一听,乐呵呵的说道:“恐怕你们不知道叶天惹了多大的麻烦了,更不知道懋院长的真实身份吧。”
说到这后他故意停顿了下来,感受到了四周人群的目光。
他很享受被重视的感觉,尤其像这样被无数人关注的时候。
“懋院长其实还有另外一层身份,审判庭庭长!”欧阳少天得意的说道,好像这个秘密只有他知道一样。
四周纷纷传来吸冷气的声音。
“庭长亲自带人来抓叶天,我的天啊,这是惹了多大的事啊。”
“我可听说庭长从来不参与审判庭事物,只有重大之事才会亲自出面决策的,这一次叶天难道……”
“难道叶天是堕落邪教的余孽,我听说李龙威院长就是,而叶天又是他的干儿子,难道说他也是?”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瞬间宿舍外炸锅了,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叶天,更不乏各种天马行空的想象力。
不屈荣耀战队的人也都在这里,却无法进入到了宿舍里面,心急如焚啊。
……
“我一向与温家井水不犯河水,没有你这样泼脏水的。”叶天怒指温丽姿道。
这个时候,叶天依然不会承认自身的任何秘密,更不会暴露小妲己的存在,即使那些都是事实,他会更加的大义凛然,义愤填膺。
“呵,我泼你脏水?看来是不拿出证据,你是不会死心了。”温丽姿愠怒的又拿出了一封信。
叶天就纳闷了,哪来的那么多信。
“原本我根本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前端时间回建邺镇祭祖的时候在整理爷爷遗物的时候不慎发现了惊天的大秘密,哼,叶天你死到临头了!”温丽姿的态度非常的强硬,就就像是阎王给小鬼判了死刑一样。
那口吻是吃定叶天了。
“洗耳恭听。”叶天淡然的说道,他可不信温觉龙那老头会留下什么秘密,在那个时候他并没有展现出太过惊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