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别墅内。
“潇潇,真是好久都没有见你了。真是越来越漂亮!”易华坐在沙发上,亲昵的拉着白潇潇的玉手说道。
“楚伯母,我也特别想您,您看起来比以前更年轻了。”
白潇潇精致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微微的露出来,两只小小的酒窝,镶嵌在白潇潇美丽的脸上,让白潇潇看起来更加的清纯。
易华听在心里暖暖的,慈爱的对白潇潇笑着。
“对了,我这次来带了一对翡翠手镯,楚伯母,我来给您带上吧!”说着,白潇潇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上面用金丝镶嵌着漂亮的祥云图案,大气而庄重的紫色檀木散发出一股股令人舒服的香味。
白潇潇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并排放着两只翠绿色的翡翠镯子。
“潇潇,这对儿镯子一定价格不菲吧。”易华看翡翠镯子的成色,就知道这绝不是市面上的普通翡翠。
白潇潇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拿起了一只手镯,另一只手则拉着易华的手,小心翼翼的将翡翠手镯套进了易华的手腕上。
“楚伯母,这是潇潇一片心意!”白潇潇一边说着,一边又拿起了另一只手镯轻轻的给易华戴在了另一只手的手腕。
“潇潇,你看你每次来都带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我,也不知道墨轩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易华举起两只手,仔细的欣赏着这对碧绿的翡翠镯子,随后又拉着亲昵的白潇潇的手,心中高兴的合不拢嘴。
白潇潇是a市白家集团总裁的独女,她的父亲视她为掌上明珠,而白家集团也迟早由白潇潇接手,况且,白潇潇的父亲特别看重楚墨轩。
如果楚墨轩和白潇潇履行了二十几年前的娃娃亲,那无论对于楚家或者是白家,都是最好的选择。
“楚伯母,墨轩他也很好啊!他年纪轻轻的就掌管着cl集团,我觉得我比墨轩还差得远!”白潇潇听到易华的话,心中明白自己到了楚墨轩父母的认可,心中不禁兴奋起来,脸上害羞的对着易华笑着。
白潇潇抬起美丽的眸子,看向了远远的坐在一旁的楚墨轩。
墨轩,我一定会得到你!别人休想动这个念头,我不允许任何你靠近你!
白潇潇甜美的眼睛中慢慢的露出了些许的狠意。
楚墨轩则远远的坐在了一旁,面无表情的拿着笔记本电脑,一双冷厉的眼睛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这是怎么回事?cl集团的销售数据近段时间下跌的厉害,而且,有很多老客户从自己的公司这里,去了楚夜歌的cy集团。
难道自己的集团内部出了问题?
楚夜歌两条剑眉微微皱起,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更加的寒冷!
这件事情一定要彻底的查一查!
“墨轩,你在那里干什么?回家了还要工作啊。”易华有些不满意的对着楚墨轩喊到。
“潇潇好不容易来一次,而且,你也很少回家,那难得的一次机会,你就不要再忙工作了!”
楚墨轩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双冷酷的眼睛依旧盯着电脑屏幕,动也不动。
白潇潇有些尴尬的对易华笑笑,“楚伯母,墨轩忙工作也挺好的,不然,哪有cl集团这么大的公司啊!”
墨轩,你宁愿看着电脑忙工作,都不愿意陪我坐一会儿吗?在你心中我的地位就这么低吗?
白潇潇心中有些微微的怒气!
“潇潇,不用管他,咱两个好好的说说话!”易华有些无奈的冲着楚墨轩摇了摇头,扭头对着白潇潇慈爱的说到。
而此时,坐在另一旁的楚天。则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他严肃的站起身,走到了楚墨轩的身边。
“咚咚!”楚天弯起了食指,轻轻地在楚墨轩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敲了两下。
楚墨轩有些茫然的抬起头看向了楚天。
“跟我到书房一下。”楚天低下头,悄悄的对着楚墨轩说到。
楚墨轩有些不明就里的看着楚天离开了背影。
有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楚墨轩无奈的站起挺拔的身子,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一旁,跟随着楚天的身后走去。
“进来把门关上。”楚天看也没看身后的楚墨轩,对着他吩咐道。
楚墨轩走进了书房,随手将门轻轻的关上了。
“爸,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楚墨轩坐在楚天的对面,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楚天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的看着楚墨轩,“墨轩,你对潇潇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墨轩听到这个问题瞬间愣了一下,心中已经猜到了楚天的想法。
他端坐了身子,脸上也认真起来,“爸,我对你们定的那桩娃娃亲不认可!”
楚墨轩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白潇潇有什么不好的吗?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是楚家最合适的少奶奶人选!”
楚天郑重言辞的对着楚墨轩说到,语气中吐露出对楚墨轩行为的严重不满意。
“爸,我不喜欢她!而且,无论她合不合适我都不可能将她娶进我楚家!”楚墨轩也认真严肃的对楚天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所想。
楚天听到这句话,一向威严的他脸上浮出了怒气,右手一巴掌拍在了办公桌上。
“楚墨轩,你的cl集团要想真正成为a市的龙头老大,单单只靠你自己是绝对不行的。如果你和白潇潇联姻,那么白楚两家联手,在a市乃至全国,都没有人撼动cl集团。”
楚天强忍住心中的怒气,对着楚墨轩语重心长的说着。
楚墨轩不屑于用这种方式在商界立足,借助外部力量,使自己的集团强大,这对于楚墨轩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做的事情。
“爸,我不会这么做的!”楚墨轩冷冷的放下一句话,站起来转身就离开了楚天的书房。
“你!”楚天看着楚墨轩离去的冷酷背影,满脸气的通红。
楚天看楚墨轩决绝的样子,知道自己一时难以将他说服,也只能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