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羽萱要求将四女编入战斗序列,同军士们并肩战斗,同生死,共患难,被王子平一口回绝。
“天朝的男人是不会把女人推在前面的。”王子平直言不讳。
“王将军说得对,前线杀敌,血染沙场,这是英雄男儿的气概,什么时候轮到女人上阵了?我们男人就是为了保护女人、为了让她们不受欺凌,为了让她们有一个温暖的家,因而抛头颅、酒热血,保家卫国,”张魁直人快语,言之切切。
“你们这是偏见,偏见!”李凌晗指责道。
“简直是大男子主义。”慕琼英又道。
薛羽萱突然说道:“近来流行一首诗歌,不知两位将军可曾听过?”,
“什么诗歌?”王子平饶有兴趣。
“古有花木兰,今有薛羽萱,生就英雄胆,巾帼不让男。”
王子平一笑:“这是什么诗?不知是那一个丫头片子,自吹自擂。”
“呵呵!”李凌晗、慕琼英、房君瑶同时笑了起来。
“哈哈!薛大小姐果然巾国不让须眉,佩服!佩服!”
王子平笑了笑:“真是羞杀我也!”
“说实话,我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张魁停止笑声,正色问道。王子平想了想,说道:“我们还是先等一会吧,传令军士们原地休息待命。”说罢,坐到了一块山石上面,低头沉思。
“银车被劫被劫,去向不明,前防战事吃紧,急需军饷,这时候,人人心急焚,尤如火烧眉毛,你还有闲情坐在这里闭目养神,不怕火烧了屁股?”
薛羽萱快人快语,亳不留情面地谴责道。
“是啊!王将军还等什么?等那些劫匪把银车送回来?”李凌晗出言讥讽道。
王子平对薛羽萱、李凌晗两人的话,充耳不闻,一言不发。
薛羽萱看着张魁,“张将军你也愿意等?”
“军令如山,我这位副将,也得听王将军的。”
薛羽萱一噘嘴,扭头走向一边。
张魁来到王子平身边,低声问道:
“心中有底呢?”
“没有!”
张魁一愕。
突然,一只信鸽从南边飞了过来。
王子平一见,连忙起身托住信鸽。
王子平取出鸽信,看后面现喜容,忙道:“张将军,你们在此稍作等候,我去推回银车。”张魁闻言又是一怔,心中大感疑惑,“王将军要取回银车?银车哪里?难道劫匪把银银车送回来了吧?”
王子平哪有功夫回答这些问题,忙点了五百名军士,沿着山道,直奔东南而去。
“这是怎么回事?”张魁心中仍在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子平心中也在想这个问题,钦差大人传言到东南十里处取回银车,这银车怎么会在十里之处?难道是劫匪送回来的?他们既然出动大匹人马抢去,又怎会好心地送回来?或者是泽州地方调动官兵,从劫匪手中夺回来的?这泽州怎会有此兵力?至多也就不过千余人马,怎是那些强贼悍匪的对手?如若有此能力,那匪贼队伍就不怎会如此浩大,如此猖獗。莫非是朝庭出动兵马?朝庭出动兵马怎会这么快?这银车被劫才一时半刻,朝庭怎会得到消息,即是飞鸽传信也传不到,别说调动兵马了。
王子平怀着疑惑,急急忙忙地向前奔去。
张魁仍原地纳闷,想着这银车是这么回事。薛羽萱又走了过来,问道“王将军干什么去了?”
“他说到十里外把银车推回来。”
“有这事?”
薛羽萱大感惊讶。
张魁又道:“难道是劫匪把银车给送回来了?”
“你想得挺美,劫匪既然劳师动众,大动干戈地把银车抢走,又怎能会好心地送回来?”薛羽萱驳斥道。
李凌晗自嘲道:“呵呵!难道真如我所说,王将军终于等到那些劫匪把银车送了回来。这王将军料事如神,我却末卜先知。”
“王将军是接到信鸽传书才去的,莫非那信鸽有诈,王将军莫要着道儿,破人算计,那就遭了。”张魁一下子紧张起来。
李凌晗诧异地问道:“那信鸽是怎么回事?是谁传的信?”
张魁想了想,说道:“这我也不清楚,这一路上那信鸽出现过两次,前一次王将军接到鸽信,让我们放弃银车,退守山岗。这一次王将军接到鸽信,却让我们原地等待,他取回银车。”
“这前次传信,放弃银车,这次传信,取回银车,一前一后,一弃一取,这传鸽信的人谁?怎如此古怪。”
“我想是钦差大人吧,否则王将军怎会执行信鸽命令?”张魁猜测道。
“那钦差大人又是谁?他朝中那一位大臣?”房君瑶又问道。
“这不仅我不知道,恐怕王将军也不知道。”
张魁一脸茫然。
“那钦差大人又是谁呢?”房君瑶又问道。
“这不仅我不知道,恐怕王将军也不知道。”张魁一脸茫然。
“这谁是钦差你们都不知道,就听从信鸽调谴,这事太有些玄乎。”薛羽萱讥讽道。
“是啊!这信鸽是钦差大人的吗?这钦差大人的的笔迹你们认得吗?就如此盲目听从,不怕被人下了套?”
李凌晗这样一说,使张魁更加紧张起来,本来他就心存疑惑,担心王将军被人算计,遭遇不测。
“这该怎么办?”
张魁被两女说得皇惑不已,六神无主。
“怎么办?还是等待信鸽传令吧,说一定一会儿那信鸽又飞了过来,要你带着五百名军士,前去十里之处,迎接钦差大人呢。”
李凌晗又一次预测道。
这是预测吗?这显然是讥讽。
“恐怕张将军带着五百名军士一去,得很久时间,看能否回来否?”慕琼英一副笑脸,似真似假地说道。
张魁被几位小姐说得心里发毛,更加的惶恐不安,叹道:
“事态如此揪心,真叫人惴惴不安。”
房君瑶忽然笑道:“我说各位姐姐,你们就别吓唬张将军了,如果张将军晕了过去,你们还要抢救呢。”
“哈哈!”薛羽萱等人笑了起来。
“你们在危言耸听,吓唬我?”张魁仍心存疑虑。
房君瑶说道:“张将军请放心,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王子平将军既然按鸽令行事,必然有他的道理,起码他与钦差大人有着独特的联络暗号。”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的这一点。”张魁一拍脑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