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钧海点头道:“是的,当时很多人、包括我在内都认为是琉璃琴,可后来的事实证明,云梦镖局保的不是琉璃琴,而是一件柔然之物,我当时断定不是‘隐形衣’,便是‘金蚕衣’,这两件宝衣,均是武林至宝”
云飞心想还有‘隐形衣’?难道这也是温家的,对了,当时他在云山时,听温家的人对温伯母说,两件东西取回了一件,这么说取回的是‘金蚕衣’,而‘隐形衣’后来在云梦镖局保镖过程中,不知这‘隐形衣’后来追回来,料想以温家的神秘和温伯母的武功修为岂有追不回的道理?
“难道云公子以为琉璃琴被劫,金蚕宝衣就不可能被盗吗?”苏思汉问道。
是啊!这话问的有道理,这让云飞怎么回答?
正在云飞不知如何回答的时候,又有人通报:
“昆仑派天元子大师携一位古人拜人前拜访。”
房钧海又是一愣:“怎么?走了一个赤松子,又来一个天元子,刚坐下一个古人,又来一个古人,这个古人又是谁?”
这一次,没等房钧海出门迎接,就听到一个似雷般的声音传了进来:
“房二爷,房大英雄的大驾还真难见啊!”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中年道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
房钧海急忙站起来道:“想不到天元道长大驾光驾光临,真让房某惊喜若狂,欢迎、欢迎、十分欢迎!”
当房钧海看到天元子身后之人,突然愣住,“是你!”苏思汉也惊道:“果然是一位古人。”
“你们两人怎么会在一起?”房钧海问道。
“贫道半道上碰上方大侠,可谓不约而同。”
那位方大侠看到苏思汉,笑道:“北海的羊怎么跑到房家堡了?”
“游牧民族的羊,那里哪里有草哪里去嘛。”
“哈哈!两人同时大笑。”
原来这位古人方大侠就是云梦镖局的总镖头方顶天。
方顶天和天元子坐下后两人坐下后,房冲和云飞分别送上茶水。
“这两两位是?”方顶天问道。
“这位少年公子乃是房某忘年之交的小朋友,这位年长的青年是房某的侄儿房冲,方大侠当年见过的。”
“噢,想起来了,两年多前你就是为了他,才奔赴中原劫夺琉璃琴的。哈哈!多亏我保的不是琉璃琴,否则必定遭到了你的暗算。”
“想不到方大侠竟然如此幽默。”房钧海颇显尴尴尬的说道。
“琉璃琴?”天元子忽然一惊,忙道:“贫道这次来房家堡,就是为了寻找琉璃琴消息的。”
“哦?”这一回房钧海却吃惊了“难道琉璃琴在我房家堡?”
“房二爷且听我说,几日前我师弟天雷子从中原返回时,路经太行山脉,忽听前方远处,人吼马鸣,杀声震天,放眼看去,只见六位蒙面首领,带着一枝四千人的兵马,抢劫了天朝送往边防的军饷,那些人推着十辆银车正走的时候,山道上突然驶过来一辆豪华马车,挡在前头,拦住去路。那蒙面首领二话不说,就命兵士一齐放箭,霎时,只见三、四千枝冷箭齐向马车射去,尤如狂风暴雨,我师弟料想马车人必然被射个稀巴烂,谁想把几千枝在临近马车时,突然纷纷落地,那些兵士张弓再射,前箭射出,后箭再放,万箭齐发,如飞沙走石般向马车席卷而去,可是那些近万枝箭在离马车十步之处,全京坠落地面,没有一枝箭能射在马车上蒙面首领见状,一声令下,四千兵士和蜂涌般地一拥而上,刀枪齐出,势将马车中人砍为肉酱。“
天元子说到这里,停下下来,呷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恰在此时,忽闻一阵琴声响起,那琴声开初如泉水“咚咚””,霎时间又变得如江河奔腾,紧接又如风号雷吼,此时,只见四千兵士全部跌倒在地,人人抱头嚎叫,在山坡上地如地瓜一样,翻来滚去。那六名首领嘴角流血,内腑受伤,站在山前,如木偶一般。我师弟虽在远处,却也血脉翻腾,把持不住,忙坐下来,运功抵抗,镇住心神。这时那六名蒙面首领全部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连连求绕,稍倾,那琴又变,似一阵轻风吹过,似一阵细雨普降,似一只鸟低声吟唱,似一朵花儿缓缓开放,我师弟顿感心头一甜,尤如琼浆玉液,醍醐灌顶,神智清醒。再看那倒地的四千兵土,全都站起来,恢复如初,而六位六名蒙面首领看似内伤己瘉,功力恢复,忙恭恭敬敬地放下十辆银车,带着四千兵士逃去。我师弟也悄悄离开。贫道听到此事,猜想马车中人拿的定是了琉璃琴,否则怎否有此神奇威力?至于马车中的人是偶然路过,出手相助?还是天朝派出保送军饷的神密高人?这就不得而知了。”
天元子一口气说完,在坐之人,无人惊讶,无人说话,场面一片寂静,在这寂静中,人人在想,马车中人是谁?他拿的是琉璃琴吗?他弹奏的又是什么曲子?这时候,如果说让人们去看那世间至宝琉璃琴,还不如一睹这弹之人的真容,他比琴更引人入胜。
半天,房钧海说:“天元子道长意思是说,这弹琴之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塞外?”
“贫道只是猜测。”
“可房某对此却一无所知。”
房钧海心想琉璃琴到了塞外,这可是一件大事,忙对房冲道:“吩咐下去,出动北七路探暗,密查此事。”
房冲走后,房钧海对天元子道:“请道长慢慢品茶,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
“贫道刚才打断了各位原来的话题,你们继续吧!”
方顶天问道:“房二爷和北海来客是叙旧还是商谈要事,我们不妨碍吧?”
“当然是叙旧啊,正在说你,你就来了。”
“说我什么事啊?”
苏思汉道:“我们问这位云公子,为何断定方总镖头当初保镖保的不是金蚕衣,你既然来了,就直接告诉我们镖物是什么?”
“哦?那还是让云公子说吧!”方顶天沉默不语了。
苏思汉、房钧海两人同时看着云飞。
云飞开口道:“因为那时候我和朋友在一起,而那位朋他的金蚕衣从未失窃过。
房钧海却道:“既然如此,那看来失窃的应该是隐形衣,据传被当时被一个神秘家族劫走,后来方总镖头方顶天追了回来,最后物归原主。而隐形衣的主人是谁,却无人知晓,也许方总镖头能给我一个答案。至于琉璃琴最后落于何人之手?更无人知道半点消息,成为江湖一个最大的秘密。不想,天元子道长今天却送来这么一个惊人消息。”
这琉璃琴是最大的秘密吗?对云飞来说这不是秘密,天元子道长的消息是真是假,也只有云飞知道,但是,他能说吗?
“云公子既然知道金蚕衣的情况,是否知道隐形衣?我想这两件宝衣之间可能有什么联系。”
方顶天不开口,苏思汉只好向云飞问道。
云飞虽然不知道隐形衣的具体情况,却也能猜出个大概,然而,他能把猜测的情况说出来吗?
但是,云飞还是说出来了,不过,他说的比较隐晦。
“据我所知,隐形衣和金蚕衣均出自一个姓温的神秘家族。金蚕衣被我那位朋友所得,隐形衣仍在原主手中。”
方顶天大感惊讶,这云公子竟然知道那神秘的温夫人。
“姓温的神秘家族,江湖中从未听说过。”房钧海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