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吉利王的忧心之状,呼仑贝忙道:“王汗,莫听这小子胡言,别说是他小子,就是天朝军神李青面对思苏明将军的精锐之兵,也难以抵挡,天朝军中无一是其对手,先锋官秦玉受其遏制,难进一步,死守恒安,闭城不出。别说这三大精锐之师,十多万人马怎会破这小子全歼,这小子吹牛皮的本事能把天吹破。”
“是啊!孤怎会黄口小儿胡言乱语。小子,孤问你,李青何在?”
“报告,李青率军攻破南门己冲进城来。”一名东突兵士慌慌张张地来到吉利王目前说道。
“南门也破了,李青也进来了?”吉利王再次问道。
“不过王汗,东门也破了,秦玉率兵杀了进来。”
“东门也破了?”吉利王重复道。
“报告王汗,北门…”
“不必说了,”吉利王用手阻止士兵报告,“这四门皆破,本就在孤的预料之中,孤早布下这奇门大阵,招待他们就行,待三员虎将率兵回的时候,就是李青大军丧命之时。
“哈哈!吉利王你就别再做梦了,难道要我把思苏明、思苏力、思执力的三颗人头给你送上,你才会相信他们全军覆没吗?”
花无期又道:“要不,传信李青大将军派人将那三辆囚车推过来,让吉利王看看他那三员大将,也许他就死心了。”
云飞摇头道:“吉利王摆下这四门八卦阵,隔断了东西南北四门之间的联系,我们过不去,他们也过不来,我看算了,吉利王信不信由他去吧!”
云飞和花无期如此一说,倒让吉利王心中顿时七上八下,实在是因为云飞给他的影响十分神秘而古怪,渭水桥上只有他这个小马童,站在天朝皇帝的全貌,不知施出什么奇能法术,使他的箭不翼而飞,最后使他遭受残败,今天他又第一个攻进长安城来,这叫人怎么想,怎么想也想不通这小子的奇异在那儿?更想不通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呼仑贝又忙近前说道:“且不说三大主力回不回来,就凭眼前这奇门绝阵,敢叫李青十万大军有来无回,你小子有胆,就进阵试试吧!”
突然,云飞望见对方阵中杀气忽现,阵形忽变,又见一东突兵向吉利王报告:“王汗,秦玉率兵杀入阵中被困,李青杀入阵营救。”
呼仑贝忽然笑道:“李青也敢擅自闯阵,好啊!这下他也自落天网之中,传守阵将士,活擒李青,勿伤其命。”
“报告王汗,北方的天朝兵马也杀入阵中。”
“好啊!来的好,传令,变阵!分而治之,合而攻之。”
呼仑贝话音刚落,只见对方阵旗展动,阵形又变,一阵中鼓声响起,人喊马叫,杀气腾天。少倾却听不到厮杀之声,一先薄雾慢慢升起,遮住了东升的红日,雾愈来愈浓,愈来愈黑,好像早晨黎明的曙光一闪而过,夜幕一下子笼罩了下来,黑幕下的夜晚有一种宁静,且释放出一种阴森森的死亡之气。
云飞叹道:“三路人马被困在阵中了。”
“这,这该怎么办?”花无期不谙阵术,向云飞问道。
柳如龙、常子玉更没有见过这等厉害的,那阵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使人的心中不由自主地生起一丝寒意。
“这李青大将军他们是不是很危险了?”花无期急切地问道。
云飞慢慢道:“目前只是危险,当浓雾散去的时候,他们就很危险了。”
“小子,你还有点见识,何不进阵闯闯试试。”呼尔贝嘲笑道。
“是啊!小子让孤看看你破阵的本事如何?”
“哈哈!这有何难?我说吉利王,你也算是一代英雄人物,怎么聘请了一位窝囊废作军师,摆下了这么一个小孩子玩家家的破阵,这真是让人笑大牙。我说这位叫呼伦贝的窝囊废军师,你摆下这烂阵,难道要谋让吉利王丢掉性命吗?”
呼尔贝闻言大怒,“黄毛小子,你真有吹破天的本事,你站在阵外说什么风凉话,何不入阵破了它,再卖弄也不迟。”
云飞淡淡笑道:“你这烂阵,破绽百出,要破它,易如反掌。”
“我这阵有何破绽?”呼仑贝问道。
“你将八门金锁阵改为四门绝杀阵,又将五形阵变易为八卦阵,两阵套用起来,实则你大错特错。第一,你在阵中你闭了生门、开门、景门三吉门,隐了休门,只留死、伤、惊、杜门四凶门,因此这阵缺了阴阳变化,失了生死之道,便成像一具僵尸一样,只靠一点腐臭之气发生作用;第二,这阵中四门和这四城门没有形成顺应,反而形成了对克,这是四城门的方位不变,而阵中四门的方位根据时辰的运行在变,当运行到门对门,属性相克的时候,你这阵就产生了自伤自损;第三,你这阵不仅五形错位、缺位,且与八卦不能对位,因而既缺了幻化生变,不能伤敌,反而伤己;第四、你这阵没有阵根,如浮萍一般;第五,你这阵缺阳多阴,本末倒置。还有许多我就不说了,你说,这样的烂阵还用破吗?”
云飞这一摊子话,把呼仑贝布下的阵说的一塌糊涂、一无是处。可是呼仑贝听了云飞之话却一时哑口无言,因为他这阵的确关闭了生、开等吉门,只留四凶门,可当初试阵的时候其杀伤力是很大的啊!难道真如这小子说的靠僵尸之气而伤人的吗?
吉利王一听云飞之话,一时滞呆,又看到呼仑贝低头不语的样子,顿时疑心大起,忙大声责问:“呼仑贝先生,你莫非真的是要误我?”
“是的,吉利王汗,他是要误你的性命啊!”云飞大声说道。
“王汗,莫听这小子胡说,这阵初设时不是试验过的吗?王汗也见过此阵的威力,况且这是绝阵,无人能够破解。”
吉利王沉思道:“是啊,此阵威力的确极大,我十几万军中确无人破解。”
云飞朗声笑道:“吉利王你这话,对!也不对!此阵它的厉害就是步步危机,处处陷井,对于不识此阵的人,当然就会掉入陷井,但是对于通晓阵理的人,明明看到前面是一个陷井,还会跳下去吗?故说此阵形同虚设。吉利王说此阵无人破得,那是因为你东突缺人才啊!看到此阵尤如处处陷井,满目大山,这陷井填不平,这大山搬不走,这阵也破不得。吉利王,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小子,你这话好像有些道理。”吉利王好像醒悟了似的。
呼仑贝顿时恼羞成怒,大声骂道:“黄口小儿,莫逞口舌之能,进阵见个真章。”
“也好!”云飞大声应道。
呼仑贝转身进入阵中。
云飞回过头来,对花无期等众将说道:“说了许多,刚好破阵的时间也到了,各将听我之令,用移形换影之术、走将挪位之法,破它这僵尸之阵。柳如龙、伍天钢两人带领五千人马杀入东北,解了房二爷之围后,杀回东门;雄大江、雄大海两人带领五千人马杀入东南,解了李青大将军之围后,杀回南门,常子玉带领五千人马杀入西北,解了秦玉将军之围后,杀回北门;吕方带领五千人马守住西门;花将军擒了吉利王后带领五千人马由西门直接杀入城中央,与三军会合,各位守门将领见到城中央火起,分别由东西南北向城中央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