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凭什么要让坐?”那少女突然一脸的不高兴,显然并不买这青衣人的帐。
“小丫头,与人方便也是与己方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紫袍人有点语气不善。
“我嘛,敬酒罚酒都不吃,只吃茶。”那少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冷冷而道。
“原来是位小美人,那就留下来,陪爷们喝酒。”紫袍人说罢,对云飞喝道:“小子,让位。”
云飞刚站起来,紫袍人乘势坐下,只听“卜通”一声,桌前的凳子突然跌倒,紫袍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楼上人一看,哈哈大笑。
紫袍人恼羞成怒,站起来指着云飞骂道:“小子,你搞什么鬼,跌老子一跤。”
云飞道:“你坐不稳,怪我何干。”说着便拾起那凳子放好,说道:“这下你可坐好。”
紫袍人看准凳子,稳势坐下,只听“咔嚓”一声,那凳子两条腿突然坏掉,紫袍人又坐在了地上,楼上人一见,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紫袍人两次跌倒,那一副脸顿时气成了猪肝色,对着店小二怒声骂道:“他妈的,你这什么破凳子,害老子又跌一跤,站起身来,一脚将凳子踢飞,谁知那凳子一条腿凌空落下,恰好砸在中间桌上的一位客人头上,那人“哎呀”一声,顿时头破血流。同桌三人忙起身察看伤势,所幸只是皮外之伤,没有大碍。其中两人给伤者抱扎。另一青年大汉走过来对着紫袍人道:“阁下伤人,可要赔偿的。”
“还怪起我了?老子跌坏了身子找谁赔偿呢?怪只怪这店家的破凳子害人。”紫袍人睁着一双怪眼喊道。
这时店老板来到楼上,面带怒色,突然看见青衣紫袍两人,忙和颜悦色道:“原来是燕山派的两位大侠,罢了,罢了,这赔偿费就由本店承担吧。”说着拿出五两银子交给那青年大汉,青年汉子接过银子扶着那位伤者下楼而去。
店老板对小二道:“收拾好这桌子,让两位大侠坐在这里吧。”
紫袍人回头看了云飞和那少女,目光中带有狠色,心有不干地坐下。
云飞喝过一杯茶,吃过两个点心后,朝那少女一笑:“姑娘慢用,在下先走一步。”说罢起身下楼,结帐离去。
云飞离开不久,那位少女也到楼下结帐,那店家却道:“刚才那位公子已结了。”那少女闻言稍微一楞,随之走岀酒楼,跨上一匹红色宝马,向西南方向急匆匆的奔驰而去。
云飞奔驰在驿道上,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进入山西境内。山道难行,云飞放缓马步。忽听身后马蹄声声,云飞转身一看,一骑红色骏马向前奔来,待那马来到跟前,云飞一看,骑马上之人却是酒楼上的那少女。
云飞立马向那少女问道:“姑娘这是要那里去啊?”
“长安。”
“我也去长安啊!”
那少女没有言语。
云飞又笑道。“就是吗,刚才同桌,现在又同路。不过遇到你,就有麻烦上身。”云飞突然皱起了眉头。
少女突闻此话,满脸的不高兴,正欲催马而走。云飞又道:“你看,后面的麻烦说来就来了。”
那少女回头一看,有两骑马向这边奔了过来。
“原来是他们,我看这麻烦也是冲着你来的。”少女突然笑了起来。
“是吗?那就等等,看这麻烦到底找谁。”
两人说着话,后面的两骑马的已来到跟前,正是酒楼上闹事的青衣紫袍两人。
紫袍人哈哈笑道:“你们两位果然在一起,真是老天有眼,让我们有乐子可找。”
“找什么乐子,难道阁下要找我的麻烦?不知我那里得罪阁下了?”云飞看着紫袍人问道。
“你虽没有罪得我,可这小丫头却得罪我了。”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啊?”
“没有关系,你小子就滚到一边去。”紫袍人怒声喝道。
“那好。”云飞催马站到一旁。
“小子,给我回来。”那青衣人又向云飞喝道。
“你们两个一个叫我滚到一边去,一个又叫我回来,我到底该听谁的?”云飞说着话,立马不动。
“你小子怎有这样一匹好马,说说这马是那里偷的?”
“这匹马是照夜玉狮子。”紫袍人突然两眼放起光来,“哈哈,原来是老天派他来给我们送千里马的。”
“你看,那小丫头骑的也是一匹千里神驹,此马名曰:‘追电飞虹’。
“哈哈,不错,我们两人运气真好。小子,交出你偷来的那匹照夜玉狮子,然后走人。”
“哼,你们两人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之下难道抢劫不成,真以为这天下没王法了。”云飞顿时恼怒起来。
“你小子难道找死不成?”紫袍人上前一步,似乎要对云飞动手。
“哈哈,这燕山派也算是江湖一流门派,怎么竞出一些败类。多半年前我在长安道上碰上燕山派的班虎、金豹,那二人看中我手中的一把紫金扇,当时也是说我偷了别人的宝物,他们燕山二雄要揖盗拿凶,让我交出宝扇和身上宝物然后走人。可是在我一番劝导之下,他们幡然悔悟,发誓改过自新,从今以后专心钻研刀剑之道。如今燕山怎么又出了你们二位,来抢我的宝马。莫非你二人也要学班虎、金豹,需要我对你们进行一番点化?”
这青衣紫袍二人一听云飞言语,一下子怔住。班虎、金豹两位师兄离开师门,将近一年,至今未归。难道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但两位师兄的武功在江湖堪称一流高手,我二人自愧不如,他们又怎会听这小子摆弄。
云飞看着青衣紫袍两人,笑道:“你们二人是不是觉得以那班虎、金豹的武功,比你们都略胜一筹,怎会听我的话,因而对我说的话似乎不信?”
两人一听,心中大惊,这小子怎能连我们心中想的什么都知道,这却十分怪异,心中又想这小子如此年纪,单人独骑敢走江湖,想来绝不是等闲之辈。紫袍人突然想到酒楼上那条凳子的两条腿怎会无故而坏,跌了自己一跤,以自己的身手也未察觉,这小子深藏不露,难道是一个高手,但以这小子的年龄,即是在娘胎里开始练功,他的武功再高又能高到那里去。
紫袍人胆气一壮,怒声问道:“你小子莫非在酒楼上暗中弄坏了凳子,故意跌老子一跤?”
“你这时候才明白,是不是有点迟了。”
紫袍人怒道:“现在向你讨回利息,一点也不迟。”说罢手上拿起一把明闪闪的金刀。
云飞看着紫袍人笑着问道:“不知你这把金刀和金豹的那把紫刀谁强谁弱?你的刀法和金豹的南山刀法谁高谁低呢?,
紫袍人一听此言又怔住了,这小子果然见过金豹师兄,
难道他当真胜了金师兄,这一下子却有点吃不准了。
青衣人一看云飞三言两语似乎镇住了紫袍人,便出声提醒:“这小子满嘴鬼话,师弟难道被他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