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外面的情报,那徐磊己经逃到京城去了。”萧湛转眼就带回来了消息。
顾弦歌皱了皱眉,“没想到他居然跑的这么快,不过他为何不与他父亲在一起,倒是有些奇怪,这么久了,也没见到徐三的身影啊。”
“难道他其实是想来套你的催生药方?”萧湛皱着眉道。
她摇了摇头,“应该不是,催生药方我给了花魁,给时我出他也没有什么异样啊。”
“那就有些奇怪了。”萧湛嘶了一声,在案前来回踱步。
顾弦歌轻轻叩了叩桌面,“这件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先去联系花魁她不是在京城么?”
“好,我现在就去写飞鸽传书。”萧湛点了点头道。
她点了点头,“嗯,最好快此抓到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次日清晨,鸽子的叫声传来,顾弦歌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抽出书信,她皱着眉长叹一声。
萧湛刚好给她把洗脸水端了进来,“看你一大清早就皱着眉是怎么回事?”
“徐磊去投靠花魁了。”她有些哭笑不得道。
“啊,你说什么?”萧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又问了一次。
她笑了笑道:“你没有听错,就是他去投靠了花魁。”
“此人真不知道是该说他没脑子好,还是该说有脑子好。”萧湛失笑道。
“谁知道呢,我准备让她把此人留住,我倒要看看,我待他那里不好了,竟然敢这样对我?”顾弦歌皱着眉道。
他拉过她的手,轻轻放在温水里,“不是你不好,是徐磊太过忘恩负义。”
“对,到时候把他做成药人,看他还敢在我面前猖狂不。”顾弦歌半真半假道。
纤纤十指浸在水中,泛出一种温润的白色,她洗过脸后,就郑重的给花魁回了信。
白色的鸽子飞过京城重地,到了花魁手中,白玉般的手郑重其事的抽出那书信,看完眉头皱得更深。
“把徐磊叫过来。”花魁眯着眼,眼中透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徐磊长身玉立起了房,先是行过礼后,“姑娘,叫我何事?”
“你跟我说,你是因为什么事才来投靠的我?”花魁微微一笑道。
他早己断定顾弦歌己死,因为他下得是毒药,“因为与掌柜的不合。”
“这倒是有趣,那你安心在这儿待着吧,我给她去个信,倒时候若是你们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当面解决。”花魁微笑不减道。
徐磊心里己经断定顾弦歌己死,心中暗暗道:“与死人解决么?”思及此,他不由的勾起唇冷笑了一声。
看着他的表现,花魁心里更是愤怒,可面上还是不显,“嗯,你下去吧。”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好时机,徐磊被花魁特别安排在单独一间房内,月上中天,徐磊思虑了半天,终于沉沉的睡去了。
一根细管从门缝里插进房内,之后吹进一丝迷烟,不过一会儿,徐磊惊觉事情不对时,迷烟己经把他呛得不行。
他站起身,想要冲出去,却打不开门,挣扎了半晌,终于是晕了过去。
身体倒在地上,发出重重的巨响,待他倒下去之后,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花魁一脸冷艳的看了他一眼。
“哼,居然敢骗到老子头上来了,也是太过小看我了吧。”花魁玉足轻抬踩在他脸上。
身后的待从小声道:“那这人怎么处理?”
“绑上,给她送过去。”花魁微微一笑道。
待从点了点头,找来一根大麻绳,把他绑了起来。
花魁似乎还觉得不解恨,在他身上踹了好几脚,见徐磊半点反应也无,便觉得没意思,让侍从把他带了下去。
时间不过一夜,花魁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日清晨到了顾弦歌所在之地,让侍从把人甩了进去之后,就坐在案前喝茶,“人我给你带来了,怎么报答我啊?”
“你想要怎么报答?”顾弦歌轻笑一声道。
她思虑半天,“暂时还没想好,先审问他吧。”
顾弦歌点了点头,转身就去提了一大桶水泼在了徐磊的脸上。
被水冲过之后,徐磊轻哼一声,睁开了眼睛,但室内装饰却让他惊讶不己,这明明就是顾弦歌所住的地方,而后他看到的人,更是让确定了这件事情。
而他满身湿嗒嗒的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他抬起头,看到了他昨夜清空认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的人。
顾弦歌莲步轻移走到了他身边,状似关切道:“你还好么。”
他惊恐的摇了摇头,“你是人是鬼?”
“什么,你居然以为我死了么,我当然是人了。”顾弦歌轻笑一声道。
他咬着牙,闭目不语,顾弦歌蹲下在他身边,“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罪有应得。”徐磊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顾弦歌不明所以,“什么叫我罪有应得,虽然我与你爹之间有些恩怨,但你不也至于要杀了我吧?”
“只是有些恩怨?”徐磊冷笑一声,“我妹妹那么可爱,现在人不知在何处,我亲眼看着我爹死去,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还说有些恩怨?”
“你这是杀人之仇。”徐磊接着说道。
顾弦歌皱着眉,转身看向萧湛,“他在说什么?”
“好像是说,他己经家破人亡了,不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萧湛坐在一旁道。
花魁冷哼一声,“管他那么多做什么,直接弄死不就完事了,还管他家破不破,送他下去见他爹,不就一家团圆了?”
“不对,害得你家破人亡的是我么?”顾弦歌冷冷的盯着他的眼睛道。
他冷仰天大笑一声:“难道你认为不是么?”
“本身就不是,我从未对你父亲下手。”顾弦歌皱着眉道,“若是你死了,到下面可以问问你爹,我没有对不起过他,是他自己贪心不足,最后死了也不是我害得吧?”
“反正我爹己经死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徐磊冷哼一声,而后便任顾弦歌说什么都不再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