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歌背着人跟跟锵锵的走着,天色越来越暗现在便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身体已经没有多少力量了,因为缺钱水分嘴唇干裂身侧的伤口疼得麻木便是连着神经也愈发的模糊。
不可以,一定要撑下去,顾歌狠狠地在已经苍白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瞬间猩甜的的液体充斥在唇齿间瞬间有清醒了些许。
现在不过是因着一定要带萧湛离开这里的执念一再的撑着,但顾弦歌终究还是有些知撑不住了,不知走了多久便被脚下的不知名的东西绊倒了,恍若刀剑再一次扎进身体的痛处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句蜷缩起身体来,痛,太痛了,强忍着痛意顾弦歌又忍不住苦笑了起来,倒在地上一只手身下去手中的粘腻已经告诉可她最好的答案,果然伤口还是裂开了。
果然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简直就是要将她这辈子的霉运一次性给用光啊,只是希望她不要就这么狼狈的死在了这里还连累了萧湛,现在便是连顾歌都十分的佩服自己居然能在这种场合中笑出来这是不是所谓的苦中作乐。
挪动着已经有些不听使唤的手脚将萧湛小心的靠在一旁的树旁,然后减去伤口附近的衣服才想到药全部都给萧湛用了,只能撕了点身上的衣物勉强将伤口裹住。
“萧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啊,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自己一个人跑去救你现在却是怕要让我们两个人一起死在这里了。
之前一直都是你来保护我,在后面帮我,因为我才被穆秦川那个混蛋抓住,现在有因为我被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但是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陪着你就是了,一名换一名其实你也不亏对不对。
其实现在想来也不错,至少我尽力了,或许我们真的无法走出这里了,说不定我就可以见到父亲母亲他们了,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他们了。”
知道萧湛听不到,顾弦歌才敢大胆的流露出脆弱和哀伤,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坚强,能够坦然的面对任何事情,但现在她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可笑,不过这一切已经无所谓了。
眼前的重影越来越多,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体力透支过度顾歌终究是撑不住晕了过去,那瞬间顾歌眼中没有对于死亡来临的害怕没有对与未知事情的担忧或是是什么别的东西,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树旁就像是无数个曾经的夜晚一样,也是这样,他们两个坐在一起看月亮无忧无虑。
今晚的月色分外的好,皎白的月亮宛若圆盘一般停在夜空为迷路的人指引着方向,星星点点的银霜撒在地上两人的身上像是为两人镀上了一层薄纱一样朦朦胧胧的分在的美好,只可以却无人来欣赏。
风凉凉的带了点水汽滋润这万物,有些凉调皮的昆虫还在不知疲倦得鸣唱着,但是两人却没有一个人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能够醒来。
动一下身体到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像是在火中炙烤一样,萧湛强撑着睁开眼睛确实没有半丝茫然警惕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显然不是之前他晕过去的地方,他记得当时他逃了出来却是半途撑不住晕了过去,现在是在哪?
微微一动肩膀上靠着的人缓缓倒在了自己怀中,萧湛一惊虽然是午夜但透过月光萧湛还是能看清楚怀中的人不正是顾弦歌吗“弦歌,弦歌,你怎么了,醒醒”萧湛将人抱在怀中看着十分狼狈的顾弦歌也是已经能猜到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傻丫头,为什么还要跑回来救我,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若是在平时萧湛是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好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着顾弦歌满身的伤痕还有憔悴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对方靠在树旁为对方诊脉,却是忍不住皱起了眉毛,又看到对方身侧透着血迹的绷带心中十分愧疚,萧湛看了看周围。
身上的伤口虽然痛却还能忍住,而且鼻尖淡淡的药香不难想到顾弦歌已经为自己上过药了再加上昏迷后顾弦歌一直背着萧湛,所以现在还是有几分气力的,练武之人目力较之平常人更胜几分便是夜晚也不妨碍他找到药草。
不过多久边找到了一些药草,将药草弄碎然后将顾歌腰间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遍将人背起来继续前行,萧湛此时十分庆幸自己会医术。
但是走了许久却还是没有走出去萧湛便知道他可能是迷路了索性也不在浪费力气绕弯子了,将顾歌小心的放在一旁席地而坐恢复起了内力。
计算着时辰堪堪过了一个时辰萧湛觉得差不多了便用内力传输给顾弦歌,现在拖的越久对他们来说就越危险。
“你醒了”萧湛扶着仍然十分虚弱的顾弦歌说到。
“萧湛,不要再浪费内力了,我没事。”顾弦歌惊喜的看着萧湛,看来上天还是仁慈的,他们又过了一关。两人相视一笑然后相互搀扶着对方。
“这里是哪里?”萧湛问道。顾弦歌摇了摇头,他当时看见穆秦川为了躲过对方慌不择路的就进了树林深处,便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现在穆秦川的人一定还在四处搜索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顾弦歌凭着记忆选了一条路两人迅速离开。
索性他们终于对了一回,将人终于离开了树林而此时太阳刚刚升入天际像是在预示着两人的选择,两人没有停留立刻就像梁军的阵营出发。
“你们了终于回来了,让人担心死了。”顾弦歌看着众人也是一阵心酸。
“齐商和惜云呢?他们现在在哪?我有事找他们。”顾弦歌说到却见众人眼神怪异此时才察觉到不妥。心头一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人呢?”
“他们现在不在不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