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一个药方还不能让皇上信服,必须要找到更多更可靠的证据,让那个小蹄子露出马脚才可以。皇后在内心里暗暗的想着。送走表亲后坐在大殿上筹划这件事情。最后决定买通回芳宫婢女。
想来那回芳宫是你皇上给她安排的,婢女们不是自己带过来的自然更好呢办一些。于是花钱买通了一个杂役房的婢女当做自己的眼线。
“看你这次还不露出马脚。”皇后势在必得。
只过了两三天婢女便找到了所有的证据,用完的药渣,熬药的药炉和萧湛开给她的药方。婢女将这些证据全部交给皇后。在她的心里,要是得到了皇后的庇护,远比这个现在受宠的妃子得到的好处多得多,或许除了怀袖,所有的婢女都这么认为吧。
半夜,所有人都在休息,天漆黑一边,晚风吹过像是温柔的手抚摸着脸颊,婢女偷偷地来到皇后的寝宫,将这些证据交给皇后。
“你做这些事请的时候可有人看见?”皇后担心的问道。“皇后娘娘,没有任何人知道。”婢女恭敬的回答。
“这些全都是你在回芳宫里拿到的?”皇后谨慎的确认。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她愈加的小心,不想落得贵妃那样的处境。
“这全部是我亲眼所见,从回芳宫里拿出来的证据,绝对是真的,没有半点欺瞒。”婢女信誓旦旦的说道。
皇后再次赏了她的银子后就放她回去了,心下想着:小蹄子,你这次可算是落到我的手里了,不好好的整治你,你是不知道什么是一国之母。
第二天一早你,皇上上完早朝,皇后就在御书房等着,将证据全部呈上,并且对皇上说:“这些都是在蔡贵妃的回芳宫里发现的,皇上上次确实是错怪我和贵妃了,这药方,就是萧湛开的,上面还盖有他的印章。”
皇上看完满脸的不悦,皇后继续煽风点火:“昨日她为贵妃求情怕是心里有愧吧。她那种女人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想要怎么会那么好心为别人求情呢?”
“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会查的,不用你来插手了。”皇上气氛的说道。皇后也不好意思继续待下去,只好先回去了。
皇后一走,皇上立刻变了脸色,乌云纵横,派人彻查这件事情。下午唐家安就拿着查到的结果来见皇上。
唐家安战战兢兢的站在皇上的面前,看着他满脸的乌云,更加不敢将结果告诉他了,自家的主子,他知道他的脾气,更将他对这个宠妃的爱放在眼里,若是皇上知道了,心里该有多难过啊。
看见下面欲言又止的唐家安,齐恒问:“可是查到了什么?”唐家安颤抖着嗓音回答:“皇上,查到了。”
“说给我听听”齐恒一副君主在上的样子,霸气侧漏。“回禀皇上,那药方是萧湛大人开的。”
齐恒听了面无表情,唐家安看见他这副样子更加不安。过了好一会子,齐恒才反应过来,让唐家安退下。
看来她果然是对朕恨之入骨啊,连机会都不肯给朕。以前也曾想过,如果顾弦歌和自己有了孩子,那他一定会好好的疼爱这个孩子,把曾经的愧疚全部补偿给这个孩子。可是呢,她根本就不愿意为自己生孩子,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一瞬间的愧疚与原谅转瞬即逝,接替的是暴怒。他放下繁忙的公务,来到回芳宫,质问顾弦歌。
“你总是说我不相信你,你让我如何来信你?”齐恒愤怒的丢下那些证据。顾弦歌本在浇花,看见来者气势汹汹,只听见“嘭”的一声,药炉碎了,看见满地的证据,她慌了。
本以为这件事就此翻篇了,原来还是被人盯上了。现在她只能否认,这件事不能再连累萧湛了。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有哪个女人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呢?我怎么会不想要和你的孩子呢?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皇上你要明察啊。”顾弦歌跪下抱着他的腿,哭的颤抖。
看着她这副样子,齐恒马上心软了,但是想到她做的那些事情,齐恒更加心寒。“还要彻查是吗?我已经查过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齐恒失望的说。
顾弦歌没有想到他是有备而来,只是拉着他的裤脚喊冤。望着跪在自己脚边,声嘶力竭喊冤的人,他真的不忍心让她难过,可是他呢,故乡恩可曾有过一刻为他想过。
拉开她的手,拂袖而去,命人看好她,没有圣命,谁都不准放她出来。唐家安跟在皇上后面,看着他落寞的身影,唐家安心里也很不好受,这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皇上,一直拿他当亲人对待,从未看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这个宠妃这次是玩大了。
知道顾弦歌最担心的是萧湛,齐恒本想好好的惩治他,但是终究不愿看见顾弦歌难过的表情,并没有对他进行处置。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都忍不住思念,思念顾弦歌的体温和呼吸,在她的身边,齐恒总是能够睡得很安稳,没有烦恼,没有噩梦,只要她一笑,齐恒就觉得全世界的花都开了。
可是这件事实在是伤了他的心,即使是思念,即使彻夜难眠,他也不愿意再去回芳宫,只能自己一个人看着窗外1阴晴圆缺的月亮。
太医馆的人都没有想打萧湛居然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竟然给皇上最宠爱的妃子配避孕药,如果皇上一直不宠二人,难道要让皇上断了子嗣吗?
看不惯萧湛的做法的人有很多,他们觉得萧湛恩将仇报,当初是皇上将萧湛派到太医馆的,现在他却做出这种事情。有些人身体力行的排斥萧湛,给他冷眼,更有甚者专门捉弄萧湛,还有人谣传萧湛是想和那位宠妃双数双飞。
萧湛知道他们在背后议论什么,也知道他们的那些小把戏,只是不想说透,只有他自己心里知道顾弦歌的委屈与仇恨,只要她能开心,他承受多少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