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一进包厢,就被那些男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很明显潘左海让她出来,不仅仅是陪酒陪聊,可能还要陪/睡。
该死,难道这个潘左海还因为上次他外甥女李雪儿的事情,现在趁机报复她?
乔一曼中途借口上厕所,准备开溜,结果在外头撞见了高承佑。
高承佑看蝼蚁一般看着乔一曼,步步紧逼,“你好好律师不做,为什么突然进了珠宝设计行业?”
“关你什么事?”乔一曼不屑道。
真的是好笑,如今,他高承佑凭什么以这种口气来质问她,他也不想想自己算老几。
“乔一曼,你非要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吗?”高承佑气愤道:“告诉我,你跟那个潘左海一点关系都没有,告诉我……”
从乔一曼来到金樽的时候,他的视线就挪不开了。
可偏偏每次,她身边总有那些恶心的男人陪伴左右。
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要屈从那些男人?
高承佑心里的妒火漫天燃烧,烧得他痛苦难当。
过去,她是那么爱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变了的?
变得那么物质,那么放荡。
乔一曼则被高承佑的一席话无语得一脸黑线!
卧槽,现在凡是她跟哪个男人走得近那么一丢丢,他们就自动自觉地认为她又跟谁有一腿了?
也是,谁让她长了一张倾世妖妃的脸呢?
她自顾自地撩了撩发,妩媚得胜过世间任何一种色彩,而嘴角的笑又是那么的讽刺,“这个,也和你没有关系。”
“果然是这样,之前是丁庆闽,现在是潘左海,行,你真行,你要是那么缺男人……”高承佑许是愤怒过了头,一把扣住乔一曼的手腕,力道极大,“为什么不找我?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
乔一曼一听,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好啊,他这是把她当做出来卖的吗?
“你倒说说,你的市场价是多少?”高承佑字字诛心。
乔一曼咬牙切齿,被人这么羞辱,任谁都不好受,偏偏还是她昔日喜欢过的初恋。
想她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真有一种自戳双目的冲动。
“你把手给我放开。”乔一曼冰冷呵斥。
他的力道,都快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
“怎么,现在才想着给我装冰清玉洁,乔一曼,当你爬上那些老男人的床时,你想过这一天吗?”高承佑气到双目圆睁,嘴角冰冷,“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能把我服侍到位了。”
乔一曼另一手狠狠甩在了高承佑的侧脸上,扭着手从他手心狠狠挣脱。
“高承佑,你的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一点。”乔一曼实在不想继续跟高承佑废话,准备走人,谁曾想潘左海居然在这个时候追了出来。
乔一曼暗骂了一句该死。
都是这个高承佑,要不是他挡着,她现在早跑了。
“一曼啊,黄总还在里面等你呢,你怎么还杵在这里呢,赶紧进去。”
潘左海什么话也不容乔一曼多说,推搡着她回去。
随后走来的乔秀妮,对乔一曼不着痕迹地阴冷一笑,然后心疼不已地跑到高承佑身边,“承佑哥,你的脸怎么样了?姐姐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对你?”
她今晚就要让乔一曼那个贱人付出代价。
刚才过来前,她就特地去给潘左海的客人黄总打了电话。
都是这一行的人,平日也有打过交道,都比较熟。
她告诉那个黄总,【乔一曼在床上浪得很,技巧不知道比金樽的女郎好多少,希望黄总慢慢享用。】
那个黄总跟潘左海都是一个德行,色得很,又喜欢一些重口味,很显然,他们今晚的猎物是乔一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