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舟神色自若,似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的道;“越说越有趣了,方某到是很想知道这条文的内容呢?”
佐佐木杰杰怪笑道;“岛主日理万机,时间的确是不够用,因此是不会将时间浪费在一些微不足道的山野小人身上的,若方大侠要见岛主金面,就必须用行动证明一下自己,比如说是打败我,甚至是更多的人。”
方正怒道;“两国交锋,不斩来使,你们这样做,不怕影响两国邦交吗?”
佐佐木笑道;“这到不会,如果方大侠败了,仍然是可以见上我家岛主的,不过会附加一个条件——献上此二女,”
方正怒道;“有我方氏兄弟在此,谁敢辱及我武国子民?”
方子舟道;“大哥说得不错,不过,这些小杂鱼就不劳大哥动手了,兄弟一人应付绰绰绰有余。来吧,你们一齐来吧!”
佐佐木也是个使刀高手,他一刀在手,使出迎风一刀软的绝艺,起身于空,望方子舟劲项斩落。
方子舟左手单笔往上点出,恰好点在佐佐木刀上,皆因他笔力太强,笔尖锋利,这一点去,不但阻敌来势,还将佐佐木的倭刀化为碎片散落一地,方子舟这一点之势不衰,人起于空,照佐佐木当头点下,佐佐木左手挥舞,护住头脑,右手向方子舟笔身拍出,欲借力落地,就在这当儿,方子舟单笔连点,几乎同时点在佐佐木双肩,笔尖化去佐佐木肩衣,并将其左右肩夹骨刺碎,佐佐木两手便无力垂下,杀猪也似的掉落地上哀嚎打滚。
方子舟单笔再次脱手飞出,因为倭人们不顾道义,竟然向方正一家动手,那脱手之笔似有灵性,从第一个人倭人胸口穿入,至最后一个倭人背心穿出,再回到方子舟手上,每个倭人皆被穿了个透心大窟窿,众倭人只觉身子一凉一空,恐惧看见自己的五脏六化为血水洒落一地,身子再也支撑不下去,仰天倒地,一时半会死不了,望着方子舟就像见了魔鬼一样,是多么的不甘心,也是多么的不愿相信。
方子舟仍然是平静的道:“大哥,你们先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
方正道:“我们走了,你又如何回到东盟?”
方子舟笑道:“你们放心,井田丰胜会送我回去的。”
方正看了看妻女,方道:“既然如此,那为兄就先回去了,你可千万要小心谨慎了。”
方子舟点点头。
东瀛岛国,客厅
并田胜笑道:“方兄远道而来,本座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唉!方兄受挫于铁功绩,深感耻辱,却不知某家的祖父也曾败于铁姓一族之手上,由此郁郁而终。。。这耻辱这仇恨承继子孙,本座更是时常以报仇雪恨为己任。今得知方兄遭遇,丰胜感同身受,誓死与方兄联合,杀尽孤寂庄铁姓一族,击败英雄庄英雄,接管大荒镇,进而扫平辽东群丑,荡尽中原群雄,最后捣毁武林盟,天下会,我便是新一任武国皇帝,而你便是东盟主。”
方子舟笑道:“岛主设想的到是很周到,不过,岛主却弄错了一件事——”
井田丰胜道:“本座忽略了什么事?”
方子舟笑道:“岛主说的虽然是事实,但涉及的不是我方子丹,而是我的哥哥方子舟,与大荒三庄有仇的人是我哥哥方子舟,而不是我方子丹,因此,我们还是好好谈谈如何和平共处吧!”
井田丰胜笑道:“所谓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方子舟就是方子丹,方子丹也就是方子舟,你俩本来便是同一个人,因此,就算你现在是大荒镇香主,还有这个有名无实的东盟特使,也改变不了曾经所到的折辱,你痴情于什么泪无痕,甚至愿意为她可做任何事,就算是为她去死也不会皱半点眉头,可结果呢?就算铁功绩不要她,她也不会对你投怀送抱,不过马马虎虎的认你为义兄,哼!铁功绩有什么了不起?不过就因为他出生比你好,父辈后台硬,就应该美人在怀?甚至是贱踏人家?以你的武功人品为人,又怎么会输给铁功绩?”
方子舟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兄弟俩的事,何须岛主你这个外人来揣测?”
井田丰胜冷冷道:“要不要咱们再一次对你所谓的兄长方子舟开棺验尸?哼!你就别跟我装蒜了,你的事情我早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你若不依从于我,我担保你的心中女神无痕会毅然与你断绝关系,甚至憎恨厌恶你,更不会接受你的任何帮助。”
方子舟道:“言下之意是在要胁我了?”
井田丰胜道;“这种手段虽然是不入流,但却可以确保你我合作,让你我能享有更多秒益。”
方子舟叹道:“看来也只有向你屈服了,不过方某有个请求,布望岛主答应。”
井田丰胜面绽和蔼的笑容,道:“什么请求?只要我能帮你帮到的,我一定尽力。”
方子舟道:“只要你帮我对付武国东盟副主汪国忠,我便考虑与你合作。”
井田丰胜道:“汪国忠此刻不是你的顶头上司吗?你可是要靠他才能升官发财啦!你为何要对付他?”
方子舟恨恨道:“人人都知道我方子舟一直都在痴恋着美人庄大庄主泪无痕,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泪无痕却迷恋上了铁功绩,这我都认了,可恨的是,那汪国忠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居然威胁于我,要我作媒将心爱的女人泪无痕下嫁他为妾,若是我不从,还要向泪无痕揭穿我方子丹的假身份,”
井田丰胜感叹道:“方兄遭遇真是太过于凄惨,本座甚为同情,本座拿你当朋友,朋友有难,理当鼎力相助,现在你都如此说了,本座又怎么会不答应呢?”
方子舟抱拳一礼道:“多谢岛主仗义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不过,岛主决定要怎样帮助我呢?”
井田丰胜侧头想了想,方道:“那得看那汪国忠是哪类人?”
方子舟道:“那人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好色之徒罢了!但其身兼暗器门与神偷会两家之长,暗器及轻功几乎无人可敌。虽过分贪恋女色,但亦常行俫仗义,最可贵的是其甚至可为一个非凡女子牺牲一切、奉献一切。”
井田丰胜拍手笑道:“原来是一个酒色之徒啊!嗬嗬!这容易得很!本座一定助你一次性解决掉汪国忠这枚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