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晓梦失心疯般猛上前拽住郝梦瑶的胳膊一阵乱晃。
“郝梦瑶,你何时学会背后扔黑砖了?到总裁那里告黑状吗?”
郝梦瑶瞪着发疯的殷晓梦,一阵阵刺痛从心底传来,那时候她们在一起读书,一起吃饭,一起逛街的快乐时光只能存于记忆里了。
殷晓梦晃的累了,眼前一亮后却大笑起来。
“郝梦瑶,你想黑我?我告诉你,没门。病历写的是你的名字,就是你流产,是你,华嵘要开除也是开除你。”
郝梦瑶胸部憋得疼痛。
“晓梦,我视你为我最好的朋友,如果华嵘录用要在我们两人中选一个,我宁愿放弃。我不愿看到为了任何的利益影响了我们的友情。”
郝梦瑶眼睛湿润,泪珠滴滴流下。
殷晓梦嘴一挑,狠道,“既然这样,你现在就离开华嵘。”
“晓梦,我想珍惜我们之间的这份友谊,但现在我改主意了,不离开而且不会退缩。”
“你敢耍我?”殷晓梦瞪着眼拿起一杯水照郝梦瑶泼去。
郝梦瑶一把制住她的手,两人四目互瞪,如一场没有硝烟的大战。
郝梦瑶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只留下一具轻飘飘的影子,如梦游般晃晃荡荡的进了公司。
公司内空空如也,这个点就连加班的人都走了。
她失魂般坐在地上,头靠着桌柜。
高考失利的痛,朋友背叛、陷害的痛,像一根根刺狠狠的刺入她心,破碎一地。
“呜呜呜······”放声大哭。
花泽腾刚好经过,听到如此痛苦的哭声,“谁?”他走到开关处打开灯。
郝梦瑶完全没听到花泽腾的话,直到炽白的灯亮闪闪的照耀过来。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全然印在花泽腾眼里。
“委屈了?”
花泽腾向郝梦瑶走来,伸手拉起后有力的搂住她的腰,温热俏脸正好靠在男人胸前。
男人又闻到那种令他着迷的香味,淡淡的传来,若有若无的刺挠着他起伏的胸膛。男人身上所有的细胞开始躁动。瘦长的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女人的肩头。
女人感到一股熟悉的温暖传来,似春天暖阳,四周都有了太阳的味道。
郝梦瑶吸吸鼻子。
“想哭就哭。”
郝梦瑶憋着心中的痛抬头后就一头伏在男人胸口。“呜呜呜······”
有这般让她尽情挥洒的怀抱,郝梦瑶哭的更厉害了。
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都蹭到花泽腾身上。
高考过后,郝梦瑶虽然笑着对每一个人说,上不了b大的美院,还有211大学。可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心痛,懊恼自己,怎么就那般迷糊准备好的水彩和准考证都能丢。
“为什么?为什么你视为好朋友的,她却视你的感情如草芥,肆意陷害?”
花泽腾低头心疼的看着喃喃自语的郝梦瑶。
傻丫头啊,世间的任何情感都是双向互动的。
“坐过跷跷板吗?”花泽腾不自觉的抚摸一下女人乌黑秀丽的长发。
女人感到男人大手的疼惜、温暖后,轻咬上唇点头,“小时候玩过。”
“跷跷板是两人互相用力配合才能玩起来,重力加速度导致一上一下,高者重力加速度要大于低者,所以高者下降,杠杆原理作用下低者翘起来,如此循环。如果有人径自下来,最易发生意外。不管何种感情都适用于这个理论。”
郝梦瑶,你会是一生陪我坐跷跷板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