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登转了一圈,回头说,让各位当家的都来聚义厅议事。
几分钟后,温登坐在首位,各个当家的分裂左右,温登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这是刚才欢儿留下的。说到“各位兄弟,现在的情况你们也应该都知道了,现在官军把我们包围了想吃掉我们。不过没事,我已经给李铭顺和唐三臣去信了,相信他们很快就来。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干等着,必须要采取点措施,要不就算等他们来,把官军击退了,我们的房子,弟兄也损失的差不多了。”
温登手下的老五许令是个暴脾气,一听温登这麽说,马上吼道。“大哥,你说怎麽办,我听大哥的。”
众人一听许令这麽说,原来有别的想法的也不好意思插话了。只好附和。
温登扫了众人一眼,说:“既然各位兄弟听大哥我的,那我就说说我的意见。官军虽然来了一天,但是已经进攻多次了,不仅如此,往我们山上投石头也很费力气,我感觉他们今晚应该睡得很死,戒备很松。另一方面,官军打胜仗惯了,肯定以为我们害怕,不敢应战。所以我打算今夜下山偷营,你们觉得咋样?”
温登说完,众人沉默了一会,这时许令又站起来喊到“大哥,这个计策太棒了,就这麽办吧。”
别人刚要说话,只见二把手上的陈德森用他那阴险恐怖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众人。众人识趣的闭上了嘴。
陈德森用力咳嗽了两声,给人感觉命不久矣的样子。然后说“大哥,你分析的没错,我同意你的决定,不过我要补充一下,可以吗。”
见温登点了点头,陈德森接着说“大哥,我觉得我们偷营可以讲点计谋,”温登一定,马上问道“什么计谋。”
陈德森笑了笑,马上说,“大哥别急,听我慢慢说。”
“首先大哥说了,官军想不到我们会偷营,不过这还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我们今夜偷两次?”
“两次?”温登问道。
“对,就是两次,第一次在亥时,第二次在寅时。亥时我们派少数人下山,扰乱官军,不过一定要失败而回,不过切记不能烧帐篷啥的,否则救火啥的会让我们第二次失败。然后在寅时我们让另外的人下山,到时候放火,什麽的都无所谓了。”
听陈德森说完,温登问“可是二弟,这样我们第二次偷营,官军会不会有准备呀。”
“大哥,他们在我们第一次偷营后肯定有准备,而且必定严加防范,可是别忘了,他们今天打了一天了,晚上又不能睡觉,所以快天亮的时候肯定睡着了。所以我们正好趁机他们。”
“好,就这麽办,老三你负责亥时的偷袭,寅时的由我亲自负责,各位兄弟一定要准备好,成败在此一举。”
“遵命,大哥。”众人应道。
找到了破敌的方法,温登很高兴,哼着小调就去找她的欢儿。
欢儿一见温登进来,就跑过去黏住温登,保住温登的脖子,问“老爷今天遇到什麽喜事了,这麽开心。”
温登亲了欢儿一口,说到:“欢儿呀,去,给老爷弄点菜,拿壶酒去。老爷好好跟你说说。”
“好的,老爷,你等着。”亲了温登一口之后,欢儿扭着腰走了出去。
傍晚十分,温登挣扎着从欢儿的怀里把手拿了出来,趁机还捏了一下欢儿那又白又大的胸。欢儿睁了睁迷离的的小眼神。说:“老爷,欢儿不要了,你太厉害了,欢儿都累死了。”
温登摸着欢儿说:“那好,老爷今晚就饶了你,你好好睡觉。明天早上给姥爷准备庆功酒。”
“好的,老爷。”欢儿松开温登,又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欢儿试着睁了睁眼,温登早就走远了。欢儿马上爬了起来,从床下掏出纸笔,把今晚温登偷袭的事写了下来。偷偷打开窗户,唤了两声,便见一直鸽子飞了过来。欢儿把信绑上,放飞了出去。这一切只有一分钟,谁都没有注意到。
正当温登在激烈备战,想着自己可以一次性打败官兵的时候,正在巡视部队的田剑突然看见一只鸽子向自己飞来,他感觉有些不妙,不过也没在意。不过一会后,鸽子停在了他的附近。田剑一看,马上让侍卫把这个鸽子逮住。
“将军,里面有一封信。”
“拿来我看看。”田剑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将军,今晚温登夜袭,一次亥时,一次寅时。”
田剑看完,一股冷汗不仅从头顶涌出,幸亏有人报信,否则我这万余将士们的性命就难保了。不过田剑想了想,这封信到时是谁给的,我们在山上也没有密探呀。
田剑纠结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对策来,只好暂时相信这封信。
亥时左右,老三景云带着人偷偷的溜下山来,景云趴在一块石头后面,悄悄的露出头顶,山下的军营里篝火已经熄灭,整个军营静悄悄的一片,只有门口的守卫和巡逻的士兵在聚精会神的巡视着,景云看了看后面的千余名兄弟,对后面的一队人说,你们从这边摸过去,你们从右边摸过去。悄悄干掉守卫,尽量不要出声。不过一旦发现的话,就把声音弄大点。
景云不知道,在这两对士兵溜过去的时候,他以为的天衣无缝的计划,早就在田剑眼下暴露无疑了。田剑坐在大帐中,田旭,你带两千人杀出去,尽量把声势弄得大一些,不过一定要让他们以为是他们惊喜的我们,而不是我们提前知道。
“是”田旭领命退下。
“好了,各位,带此次贼军退去只好,各军按我说的开始行动。务必赶尽杀绝。”
“是,将军。”
叛军悄悄溜进军营,掀开帐篷,冲了进去。不过叛军一看就傻眼了。里面没人。叛军突然感觉不妙,刚要退回去,就被提前藏在外面的官兵杀了。就在景云带人刚刚杀进军营的时候,突然间一声惨叫使安静的军营热闹了起来,“敌袭,快起来迎敌。”
景云一看这样,大事不妙,可是又不能就这样无功而返,就喊道“弟兄们,给我杀。”
不过官兵们毕竟人多势众,装备精良,哪怕在田旭的故意放水之下,景云也渐渐支撑不住了。景云看看情况,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就喊道“弟兄们,撤。”
“虽然田旭不想让他们跑,不过田剑吩咐的军令还是要遵循的。他只好光打雷不下雨,任由叛军逃窜。
寅时是人最困的时候,平常人况且这样,更别说作战了一天一夜的东莱军了。温登,许令带人悄悄溜了下来。温登看了一会,只见东莱军中的防备比第一次严了点,不过几乎所有的士兵都在打哈欠。温登感觉有点不对劲。可是不知道是哪里。只好甩了甩头,把这中感觉抛掉。回头对老四年卡说:“老四,你带人抹掉岗位,老五,你跟我冲。”
“是”年卡很快就杀掉了守卫,给温登摆了个前进的手势。
温登一看,马上带人杀了下来。可是温登一进大营,多年征战的危机感让温登有种担心。可是在他犹豫的时候。搜查的弟兄正在大喊:“当家的,帐篷里没人。”
“当家的,这里也没人。”
温登一听,赶紧喊道:“我们中计了,快撤,兄弟们。”
话音未落,四面八方的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大部分喽啰聚在。温登周围,慢慢向后撤去,可是,随着箭雨不断收割他们性命的同时,田剑带人从四面八分围了起来,一边杀,一边喊“降者不杀”
这场夜袭一直持续到第二天黎明。田剑正坐在军营里查看昨天晚上的战果,俘虏三千,击杀四千,除许令逃到山上以外,温登,年卡等大土匪头子都被乱箭射死。
就在这时,田剑把田旭叫了进来。传令出去“让所有士兵都说昨晚夜袭,我军死亡四千人,损失惨重。而敌军仅仅死亡一千余人。”
“为什么呀,我军明明大胜,为什么要这麽说,这不是损伤我们军队士气吗?”
“没事,你不用管”
“是”田旭带着郁闷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