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睡不着吗?”原本处在一旁还在生气的景山,突然的跟她搭话了,让她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这不是废话嘛。”在这举目无边的船上,心情莫名的焦躁起来,脾气变的更差。
“我听说这船上买了很多乐器,要不然,我给姐姐弹奏一曲,打发一下时间?”景山笑眯眯的对她说道。
她扯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望着他,语重心长的拍拍肩,“如果不想被我打的话,你可以尽管弹,但是我不能保证你回去之后还能是这副完整的模样。”
“姐姐也太不相信我的能力了吧,刚才在河边吹笛子那事,纯属失误,我平时发挥可是非常好的。”
“我的听觉神经已经被摧残了一次了,不想再摧残第二次,如果你真想弹奏的话,就随便找听众吧,我可不愿意做你的听众。”第五优表示拒绝。
“姐姐,你们在说什么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时南走了过来。
“我回房间休息一下,你们继续聊啊!”
说完转身超船舱走去。
“姐姐这是怎么了?看上去一点也不高兴。”时南自言自语的说道。
“可能是在这船上憋得慌了,看来姐姐平时一定没有做过船,诶!你说姐姐是不是晕船啊,你看她那脸色难看的,情绪焦躁的,该不会真的是晕船吧。”景山一个人站在分析着。
“文伯伯,你这船上有没有晕船药啊?”
“晕船药?”
“没有?”景山抓了抓头,“看来,我也帮不了姐姐了。”
“你话怎么那么多?”时南一脸的嫌弃。
“话多?”
“你这什么眼神?这船上的人就只看到你一个人大嘴巴子说个不停,就像那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吵死了,难怪姐姐会生气!”时南瞪着眼睛,一脸厌弃的看着他。
“你,你,你!你说什么?”景山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却怎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指着她的鼻尖,大声的喊道。
“我,我,我,我怎么了?”时南插着腰,毫不客气的回嘴。
文伯被这两年轻人吓了一跳,瞪了老大的眼睛看着他们,片刻后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这恋爱的酸臭味,让他不自觉的想起了许多年前年轻的自己,哎!还是年轻好啊!
“你为什么老是跟我作对?我哪里得罪你了?”景山激动地喊道。
“你什么时候得罪我的,你肚子里的蛔虫都知道,你还装傻?”时南指着他的肚子不满的喊道。
“我肚子里的蛔虫?”景山摸了摸肚子,突然地划过那天晚上,他把她摁在床上亲了一口的画面,脸颊顿时一阵通红,低着头却再也抬不起头了。
看来,还是不能做亏心事。
“老伯伯,我听说您的船上还有很多乐器?可以给我练练手吗?”时南走到文博身边,讨好的笑着。
“好啊!请跟我来。”
文伯比了个请的手势,带着她来到了琴室。
这让时南不禁吓了一跳。
“老伯伯,您这里到底是不是载客的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