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飞一边与赵老爷洽谈,一边走出了赵府,这不一出门,就看到老胡跟一名女子正谈的正欢。
“臭小子,又在骚扰我女儿!”赵老爷一看,立马来火了。
“爹,他没对我做什么……”
“女儿啊,爹可警告你,不许与他再有来往!”
“知道了……”
“走,快跟我进去。”
于是赵小姐往赵府里面去了。云飞和老胡也告辞了。
“喂,刚刚那是谁啊?”
“还能是谁?就是这赵府的千金小姐。”
“你们俩怎么回事啊?”
“这个嘛……说来话长,我有机会再告诉你哈。哦,对了,现在我们该去哪里?”
“咱们呢,先去调查有哪些被杀害的人,再去调查那些人的家属。”
“那我们怎么去调查,这些死者都被记录在官府。”
“我自有办法。”
云飞和老胡走到了晋城官府,晋城的官府几乎可以说是由百姓的血汗筑成的,当地的官员不停地欺压百姓,收取的税务更是国家标准的三倍,可这些事情百姓是心知肚明,但是无一人敢公然反抗官府,因为反抗只会有两个结果,那就是失去自由和脑袋落地。
官府异常的安静,不过这些很正常,因为一般情况下这里的人天天都去吃喝嫖赌去了,哪来的“闲情”管官府的事,这里平常就只有一两个人,今天也是如此。
“你们两个干嘛的?没事就快给我滚!”突然一个身穿官服,头戴官帽的一个人说。
“你!”老胡瞪大了眼睛,马上就准备出手给他一点教训。
云飞则拿出了赵老爷给的令牌,那官员看到令牌,可能由于威慑作用,便不耐烦地带他们去了。
“喏,这就是那几个死人的档案,自己对着名字找,我走了啊。”
说完后那个官员就打着哈欠走了,老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狗官,md!还要你胡爷我亲(自)操(作)!”
“死者刘蛋,十岁的小男孩,不如我们先去这家看看吧。”云飞看着名单,提议。
“走啊,快点啊!”
两人走到了刘蛋的家,刘蛋的家确实很简陋,跟慕容府和赵府简直是天地之别,刘蛋家里就是一栋很小的瓦砾房,云飞和老胡走进去看了看,发现门没锁,于是便轻轻地喊了一声,有人吗?
“谁啊?”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一个年近40的妇人,这应该就是刘蛋的母亲了。
老胡将刚刚从云飞手上拿来的官府令牌亮了出来,因为这样比较方便询问。
而此时的云飞正在细细打量着这间屋子,刘蛋家其实很小,正厅和厨房都在一间房子里,房子最左边的那一间应该就是卧室了。
“哎哟……我的肚子~哎哟,请问这里有没有茅房啊?”云飞突然肚子痛了起来。
“你事怎么这么多啊!”老胡假装打起了官腔。
“这……我们家……”刘蛋的母亲眼前闪过意思惊慌,但马上又镇定下来。
“你们家不会连茅房都没有吧!”云飞直接瞪着眼问道。
“有有,就……就在里边,官爷您请吧。”
云飞赶快跑进了卧室里,当然他装得天衣无缝,他只是为了找理由来卧室看看而已,云飞仔细看着这间卧室,卧室的规模也很小,两张床连在了一起,拼成了一个大床,旁边还有一张桌子和三张椅子,看来,这应该是吃饭的地方。
云飞继续走进了卧室最里边的茅房,茅房看起来平时几乎不用,因为里面几乎没有臭味,这让云飞出乎意料,茅房怎么会没有味呢,这家也不像是会清理茅房的人啊。
云飞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钱,把它丢进了茅房,于是云飞好像明白了什么,眼里闪过了一丝光芒。
云飞走了出来,装作一脸轻松的样子,他出来时老胡瞥了他一眼,便继续说:“那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我们走了。”
云飞和老胡出了刘蛋家,云飞问老胡:“你都问出了什么啊?”
“你想听吗?那你又在茅房里发现了什么?”
“什么?茅房里能发现什么?我当时肚子疼,什么都没注意。”
“哦?”
“哎呀别废话,快给老子说出来。”
“好啊,那你听着……”老胡展开了刚刚的谈话:
“刚刚我问刘蛋的母亲,刘蛋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额……哦,我想起来了,那天傍晚他说他要去朋友家,这个孩子平常挺乖的,我们也就放他去了,随后就彻夜未归,第二天才有人在城东的街道上发现他的尸体,就是被人掏空了心脏。”
“那……你是否知道那个朋友是谁?”
“我并不清楚。”
谈话就此终止。
“就这些啊?”
“对啊,其实前面还有许多嘘寒问暖的,不给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那看来我们得去一趟城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