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身上很香……”
韩睿琛的吻落在她的耳垂,还在下移,曲向暖吓得愣在那里,忘记了挣扎,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吻变成了咬,咬在她的脖颈上,她吃痛的喊了出来:“你放开我,流氓!快放开我!”
“你知道什么是流氓吗?你太小了,还什么都不懂,”他抱起她直接上楼,走进主卧,把她扔在床上,“不要害怕,有些事情,你早晚要学会的,比如现在这样,”韩睿琛伸手去撤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她的肌肤大片露在外面,她的皮肤很白,白的透亮,落在他眼里,却变成让欲望燃烧起来的引子,她想喊救命,声音没发出来就被他堵了回去,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的吻变成了吞噬她理智的洪流,她被吻的全身发软,瘫在他的怀里,她看到他的脸,冰冷的不带一丝温度,她愣愣的看着他的脸,她的全身都被撩起了一把火,烧的她滚烫滚烫的。
她的所有动作都被他看破,韩睿琛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限制她的挣扎。
“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到你的。”
她的裙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扯下来了,现在她身上就只剩一套乳白色的内衣,这些衣服都是宋管家准备的,颜色清纯,很适合她。
他支起她的身子,迫使她圈起腿,他们的下身贴在一起,曲向暖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这次她是真的慌了,使出全身的力去推他,但这些都没有用,她的力气根本没有办法和他比,她很清楚的知道他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她害怕的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顺着她的脸颊滴在暗黑色的被子上。
韩睿琛突然收起他的所有动作,从床上爬起来,他的声音阴沉,似乎压抑着什么:“抱歉,吓到你了。”
他伸出手去擦她眼角的泪,轻声的哄她,看着她越哭越凶,只能给她盖上被子,走出了房间。
曲向暖把头埋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到最后哭到眼睛肿起来,流不出眼泪,她才从被子里钻出头,确定韩睿琛不在房间,她才安心的爬起来,关上房门走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才发觉自己没拿睡衣,她拿着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就这样裹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拉开主卧的衣柜,里面的衣服黑白两色,全部都是男士的衣服,她翻了翻其他衣柜,里面放的东西也都是一些私人物品,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占用了韩睿琛的房间,她再次走到门口,确定房门真的已经上锁,才慢慢吞吞的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向大床。
韩睿琛从主卧走出来直接去了客房的浴室,本来只是吓想吓吓她的,谁知道后来完全控制不住,或许是他的身体饥渴的太久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似乎不管用了,他只记得欲望燃烧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以至后来把她吓到了。
他的心里生出异样的情绪,就像有什么东西想要发芽生长,他的胸口有些闷,他皱了皱眉头,他很少会这么样。
韩睿琛从床头拿起手机,胡乱拨打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通了,接电话的是詹南笙,和韩睿琛关系很铁的哥们,韩睿琛的脾气一向不太好,他的朋友很少,但詹南笙是其中一个。
“喂,小宝贝,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记得往往都是我主动打给你的,今天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听说话的语气就知道是个张扬的世家公子,当然,詹南笙的确是个富二代,可他虽然张扬但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没头没脑无所顾及的人,他的心思深沉的很,虽然不及韩睿琛,但他的手段就算在黑道上也是小有名气的。
韩睿琛没有说话,他沉默着,听着詹南笙许叨叨的说完那些废话,才开口:“跟我出去走走,地方你定。”
“我很久对没去正宇了,不如……”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打断了:“好。”
正宇会所里,灯红酒绿充斥着奢靡的香水味。
韩睿琛不满的皱皱眉头,平时他是不怎么这种地方来的,而占詹南笙不同,平时慵懒惯了,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疯狂生活,几乎每天夜不归宿。
他们走进会所,会所的老板马上迎上来,拉着一张虚伪的笑脸招呼他们。
“你看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白几位老总吹到这来,几位能到这里来,真是让这里蓬荜生辉啊,几位里边请,包间已经准备好了。”
他们走进包厢,其他几个人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韩睿琛走进来,全都一起起身,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二哥好。”
韩睿琛示意他们坐下,包厢里一时静得鸦雀无声。
詹南笙开口了:“们几个真是无聊,也不知道找几个美女作陪,干喝酒有什么意思。”
当着韩睿琛的面,几个人不敢太放肆,平时他们几个都是跟着詹南笙混的,今天突然听詹南笙说要带韩睿琛过来喝酒,们都是听过韩睿琛名号的人,平时就听说他喜怒不形于色,脾气古怪让人难以琢磨,今天突然见到本尊,一时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静等韩睿琛开口。
“不用拘束,都随意。”他的语气里透出威严,一个人听得不知所措,只能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詹南笙。
“看我干什么,快点叫美女呀!”几个人依旧不敢开口,生怕说错什么丢掉小命,詹南笙无奈,只能自己招呼老板,叫几个女人进来。
不到半刻钟,老板就领进了几个红妆艳抹的女人,几个女人进来就走向沙发,其中还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把手搭在了韩睿琛的身上。
詹南笙本来是打算提醒这些女人离韩睿琛远点的,奈何她们太主动,没等詹南笙开口,就先恐后的扑了上去,韩睿琛是有轻度洁癖的,特别是对女人,结果可想而知,一群人不欢而散,好在有詹南笙压着,没闹出人命。
两个人从正宇走出来,詹南笙一张苦瓜脸对着他说:“二哥,我算是明白了,你今天不是找我出来喝酒的,我看你是心情不爽出来砸场子的,对吧?”
韩睿琛看都没见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满不在乎的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抱歉。”
詹南笙无语,有这样的朋友,也算是他此生的大不幸,没办法,只能怪他一开始考虑不周了,现在他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真拿你没办法,走吧,还是去我家喝酒比较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