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南笙一脸无奈的看着韩睿琛,表示自己真的很委屈,他和曲向暖就只是坐在那里纯聊天,连肢体接触都没有,为什么韩睿琛看她的眼神就像防贼呢?
“没事,我带你回去。”
韩睿琛说完就大踏步的带着曲向暖离开,詹南笙只能跟在后面,看着他化身护妻狂魔的样子,心里不满的嘀咕:“靠,你当老子没有女人是吧,谁会看上一个小萝莉,我喜欢的是御姐,好吧!”
韩睿琛伸出一只胳膊环住她,她只能紧靠着他坐着。
“詹南笙跟你谈了什么?”
曲向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她没有直接回答韩睿琛的问题,“你和詹南笙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吗?”
韩睿琛没有回答,她就当他默认了,又接着问:“我可以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吗?刚才生气是因为看到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吗?”
他依旧没有回答,但曲向暖能感受到他的胳膊搂得更加紧了。
“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我?”
韩睿琛皱着眉头看着她,的确,他的确从未说过这种话。
“为什么会这么问?”
曲向暖笑了笑,跳过脸去看他,“因为我想知道呀,至少要听你亲口对我说。”
韩睿琛的五官精致,的确是长的很好看,她看着他的脸,冷冰冰的表情,“为什么你都不喜欢笑,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比明星都好看……”
回答她的是韩睿琛的一个深吻,曲向暖完全没有料到,她高小的身体被他牢牢牢搂在怀里,没有一丝挣扎的机会,在她诧异的眼神中,他放肆的吞噬着她的呼吸和唇舌,他吻的很深也很用力,曲向暖感觉到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吸光了,她喘不过气,抵在他胸躺前的手开始挣扎着去推他。
韩睿琛终于松开她,一吻毕,曲向暖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他的眼中带着笑意,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这算不算回答?”
曲向暖往边上靠了靠,她必须和她保持距离。
“暖暖,除了我,以后不要和其它男人单独在一起,好不好,答应我。”
明明是他自己把她交给詹南笙的。
“我的心胸很小,我是不会接受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对你说那种话的。”
曲向暖心惊,难道刚才他们的谈话他都听到了,她看着他,小心翼翼的问:“你听到了什么吗,我说的是刚才在餐厅我们的谈话?”
“嗯,从他说要你做他的女人开始,我都听到了。”
曲向暖再次吃惊,她上下看看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监听器,才老老实实的坐好,问:“你是怎么听到的?是不是餐厅里有窃听器之类的。”
韩睿琛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答应我,好不好?”
现在的他倒像是一个没有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曲向暖被他再次搂回怀里,紧紧贴在他的心口处。
她突然生出了一种错觉,想要去追求一场不可能的爱情,换作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做梦都想遇到像韩睿琛这样的男人,他有多宠她,她可以看得到。
韩睿琛把她的手捧在手心里,吻着她的手背,眼里满满的爱恋。
她不知道还怎么去选择。
“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我带你会老宅看看,家里还有小一辈的孩子,你可以陪他们玩,这样也不至于太无聊。”
她点了点头,转眼去看窗外的夜景,车里循环播放着的音乐,声音很低,因为车内的安静,而显得分外清晰。
韩睿琛是个不会说情话的人,更不会表达自己心里的感受,尽管如此,她还是相信他是爱她的。
她把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身上,静下心来听着车里播放的歌。
一个人的世界
生活太缓慢
两个人的天空
因爱才会蓝
那些褶皱的回忆
彼此都不会再眷恋
我愿和你有明天
别害怕黑暗
你是我的光点
别害怕孤单
我在你身边
冷漠的时间
破碎了的星星点点……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就靠韩睿琛睡着了。
韩睿琛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白色的裙子上也出现了褶皱,他环住她的腰,确定她睡着以后,才拨通了陆安的电话。
“老板,阿文已经回来了,伤的很重,但货物的事情是结束了,商船已经出港了,已经可以初步确定是谁在里面动的手脚了,至于其他问题,我会明天向您做出全面报告。”
自始至终韩睿琛都没有说一句话,但心里已经了然,不必陆安开口,他也能猜到幕后主使是谁。
事态正在沿着他最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着,那些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他必定会全部除掉。
“阿文现在在哪?”他的嗓音透出冷意,愤怒正在他的心中酝酿着。
“现在在国安医院。”
“好,我知道了。”他挂断电话,对着司机吩咐到:“把我放到路边,你现在现送她回去。”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曲向暖,在她的额头,留下一个吻,把她的头放在抱枕上,才下车。
国安医院里,陆安正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着,阿文受的伤很重,大伤小伤遍布全身,最严重的上在肩上,子弹留在身体里,还没取出来,其他的伤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好处理的,腹部挨了一刀,腿上有子弹的擦伤,其他的小伤口遍布全身。
陆安看到韩睿琛,向他报告了阿文的伤势,两个人都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
“老板,北方的形式很不容乐观,北邦顾家的当家人已经老了,连续几次旧疾复发,北邦里的直系亲属都已经各自打着小算盘等着顾老爷子咽气了,可是的现在的情况是詹少爷不肯回家,就算我们有心帮忙,也是无能为力!”
“韩御晟少爷已经派了人安插在北邦内部,就是为了看到北邦分崩离析,如果到时候北邦被瓜分,剩余势力偏向韩御晟,那对我们会很不利,现在的首要任务还是应该劝詹少爷回去主持大局。”
韩睿琛听着,眉头拧成了“川”字,陆安说的,他不是没想到,但詹南笙的家事,他是不便插手的,毕竟还是朋友,不管詹南笙如何抉择,他都选择支持。
“老板,阿文这次的受伤的事蹊跷,对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高手,个个身手不凡,听阿文说,对方说的是法语,他猜测是国际雇佣兵,但还没有证据,不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