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可儿指着顾夭苦口婆心地劝霍正熙:“二哥,这个女人就是个害人精,你看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被她害死了,你难道想步陆曲和的后尘吗?”
霍正熙眯了眯眼,他不理会霍可儿,按通桌上的内线叫来保安,“来人,把三小姐送回家,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她进公司半步!”
“霍正熙,我都是为了你好!”霍可儿在被保安强行拖走的时候,她尖叫起来,霍正熙不理会她,她就不停地骂顾夭:“顾夭,你这个害人精,你留下来会害死我二哥的……”
直到霍可儿被拖进了电梯,总裁办的所有人才得以安宁。
李华青远远地看着坐在霍正熙办公室里的顾夭,嘴角扬起一丝笑容。
“夭夭……”霍正熙见顾夭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神情呆滞,他蹲了下来,握住她颤抖的双手,“没事了,可儿她胡说八道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霍可儿本来是在新加坡的,但上个月霍觉生生病住院,在医院挂念在独自在新加坡的霍可儿,苏静婉为了让霍觉生安心养病,就把霍可儿叫了回来,怕她再生事,她回来后,霍觉生就没让她来公司上班。
今天她突然跑到公司来,肯定是公司某个人告诉她,顾夭来公司了,不然,她在家里,根本不知道顾夭回来的事。
顾夭没说话,只是在霍正熙安抚下,双手不再颤抖了。
霍正熙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办公室,就把她带到了会议室。
在座的人都惊呆了,第一次见到有人开会把女朋友带来的,这要是在古代,霍正熙这种行为一定被认为是个昏君,而顾夭,就是那不折不扣的红颜祸水。
整个会议上,霍正熙放在桌下的手一直紧紧地握着顾夭的手。
他很忙,一到公司就有处理不完的事,可却时时刻刻把顾夭带在身边。
每每迎上他百忙之中投过来的目光,顾夭的心就不停的问自己:她留在他身边,究竟是爱他,还是害他?
终于忙完后,霍正熙看看时间对顾夭说:“走吧,百日宴在榕庄举办,我们去露个面就回家。”
顾夭点了点头,上车后,她问霍正熙:“对了,霍康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啊?”
今天早上那种情况,顾夭也不好多问些什么,提前知道小家伙的名字,等一下到场才不失礼。
提起霍康儿子的名字,霍正熙眉宇间透着不愉,“霍念卿。”这个“卿”很显然指的就是顾夭,那时候霍康以为顾夭死了,坚持要给儿子取这个名字,黎舒娅哭闹着死活不同意,可霍康竟然放下狠话:“不叫“念卿”就不是我的儿子!黎舒娅,要么离婚,你带着儿子走,
要么就这叫这个名字!”
霍正熙看得出来,霍康对这个儿子只有责任,没有爱。
顾夭真是无言以对了,霍康疯了吧,他和黎舒娅都结婚生子,还这么折腾,真是好好的日子不会好好过。
霍觉生很喜欢这个曾孙子,托霍念卿的福,霍康如今在榕森才有一定的地位,李华青更不用说了,对孙子的疼爱完全多过儿子。
顾夭和霍正熙才一到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霍觉生和苏静婉正在招呼客人,转头看到顾夭时,夫妻俩长长松了一口气。
霍正熙和顾夭走了过去,顾夭看了苏静婉一眼后向霍觉生问好:“姑父您好。”
“好……好……”霍觉生欣慰地点了点头,“夭夭,欢迎你回来!”
苏静婉看着顾夭,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顾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那个,正熙,正熙他很想你……”
顾夭转头看了看霍正熙,不想他为难,她对苏静婉微微点头,当是和她打招呼。
“快坐吧!”苏静婉对顾夭和霍正熙说道。
“我们就不坐了,看看孩子就走。”霍正熙对父母说道,牵起顾夭的手走向今天的小主角。
李华青抱着霍念卿,见到顾夭和霍正熙走了过来,就一脸笑容,“呀,夭夭,我还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了,太好了,你一回来,我们还是一家人……”
“表嫂好。”顾夭淡淡地向李华青问好,然后眼神停在了霍念卿肉嘟嘟的小脸上,她在想,等陆语默满百日的时候,她该怎么给小家伙庆祝呢?
差不多大的孩子,却是天差地别的境遇,顾夭不得不感叹,人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一旁的黎舒娅翻了个白眼后走到苏钰身边轻声抱怨:“妈你看嘛,她一回来,这个家就没人注意到我和念卿了!特别是霍康,眼珠子都恨不得剜下来贴到她身上!”
苏钰远远看了眼顾夭,意外地没说顾夭的不是,“好了,你别多想了,她现在是霍康的表姑姑,你儿子的表姑奶奶,霍康再怎么不死心,也会顾及这层关系的。”
黎舒娅撇了撇嘴,“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知道他对顾夭还贼心不死,我一定让爸好好在公司修理他!”
孩子看过了,礼物也送上了,霍正熙牵起顾夭就要离去,李华青却道:“正熙,既然来了,喝杯酒再走吧。”
没等霍正熙说什么,霍康就端起一杯红酒递给霍正熙。
霍正熙接过酒对霍康道:“恭喜你,小康,你现在是当父亲的人了,以后要懂事点,知道吗?”
霍康嘴角抽了抽,“那是自然,小叔,公司的事我现在慢慢上手了,你不会怪我分走你的权利吧?”
“不会,我很高兴有你帮我。”霍正熙说道,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红酒。
霍正熙刚放下酒杯,一个穿着唐装的白发老人就定定地看着顾夭走了过来。
顾夭看着老者,微微后退了一步。
李华青忙对顾夭道:“夭夭,你别怕,这位是老爷子的朋友,玄学大师张亦清老先生,老先生算命可准了,不如请老先生算算你和正熙什么时候结婚吧?”
这还用算吗?他们早就已经结婚了。大师看了顾夭的面相一会儿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