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郁像个木头似的僵立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wwδw.『kge『ge.la
黎沫轻轻的叹一口气,嗓音也不自主的放缓,“你坐在这儿等我。我过一会儿就回来。”
曾郁的眼神里写满怀疑。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的松开手,坐回座位上。
二十分钟以后,黎沫才再次回来。
她的手里多了一盒医护用品。
黎沫径自坐下。
她并没有看曾郁,只是平静的道,“手伸出来。”
“…………”,曾郁怔怔的看着她,一时间忘了反应。
“手伸出来。”黎沫再度平静的复述。
曾郁很乖的把手放到桌面上。纱布氤氲出鲜红的血迹。不难想象,伤口是怎样的血肉模糊。
“其实那天晚上,你完全没必要替我挡下那一刀。”黎沫的长睫微垂,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男人呼吸微滞,目光胶着的停留在女孩的小脸上。他没什么所谓的轻声道,“我说过,这都是我自愿的。你不必有太大的负担。”
黎沫闭了闭眼,脑海里浮现出曾郁握着匕首时候的模样——冷沉,果决。
就好像他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却丝毫不害怕。
可是,怎么可能不害怕呢?那么尖锐的刀子,割裂那么多神经,一定很痛吧。
黎沫低下头,温暖的指腹轻轻的覆上他。她拿着医用剪刀,小心的替他剪开绷带。
掌心里的伤口的确血肉模糊成了一团。原本漂亮修长的一只手显得残破不堪。曾郁的食指细微的颤抖着。
绷带连同伤口轻轻撕开的时候,曾郁微不可闻的“嘶”了一声。
黎沫的心,连同着他的伤口,也一并疼了一下。
她的嗓音也不自主的放缓,“你忍着点,我先替你消毒。”
曾郁低着头,看着女人终于对他柔软说话的样子。
他想,他真的很贱。
溪儿对他好声好气的说话,他没什么感觉。
但是眼前女人,不管怎么对他,他都甘之如饴的觉得甜。
他想,这恐怕就是差别对待吧。
有些人,明明相识很久,可在心里的分量,也不过短于一瞬。
有些人,明明初初相识,可在心里的分量,却像一辈子那般,漫长。
黎沫属于后者。
奈何缘浅,向来情深。
曾郁看着这张柔软乖巧的小脸,黢黑的眸孔缓缓的溢出一抹光亮。
曾郁有些无辜的道,“黎沫,我疼……”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嗓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
他似乎摸准了黎沫的心思,愈发卖力的装无辜扮可怜。
曾影帝的头上自带特效。他的唇白了一圈,额上也自发的渗出细汗。
英俊桀骜的一张脸看起来有些可怜。透着淡色的苍白。
曾郁看了黎沫一眼,轻轻的道,“黎沫,我疼……”
黎沫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口气焦躁,“给我忍着。”
男人“噢”了一声,很乖的坐着,倒真的没再吭一声。
黎沫觉得心头有一把火,想发却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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