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侦探被委托调查秋盈村的连环杀人案。侦探的名字叫闫辰,带着两名助手,他正是《枯影》的男主角。
秋盈村短短在一个月内一共有四名村民被杀害,被杀害的时间基本都是下午或者晚上。
9月16日,出现第一名被害人,48岁的杨民风被玻璃割破颈动脉,流血过多而死,现场并没有明显的反抗痕迹,闫辰怀疑是熟人作案。
杨民风因为个子很矮,长得奇丑,所以人到中年都还没有妻子,更无儿女,父母也早早地去世了,现在家里只有他一个人。
9月21日,第二个人蒋勇被害,37岁,尸体的口中没有舌头。一开始闫辰以为是蒋勇被割断舌头后,大量出血,血液倒灌入肺,引起的窒息死亡。结果,蒋勇的尸体经过尸检后得出的结论是,在喝酒后神志不清,又喝下了有机磷农药,导致的呼吸麻痹死亡。
蒋勇的妻子在前些年因病去世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另娶新妇,也是个孤家寡人。
10月9日,第三名被害人是个44岁的中年妇女,名叫王翠燕,患有狂躁症,经常无差别地对人使用暴力,恶语相向,被很多村民厌恶。
她有丈夫,并不是孤家寡人,她的丈夫48岁,叫钱成,不过就算是年纪大了,也抑制不住自己风流的一面,很多村民都反映钱成经常去调戏一些年纪尚轻的女人,就算成家了也不放过别人。
王翠燕又因为钱成的风流愈加狂躁,总是幻想是那些女人勾引钱成,才让钱成经常不归家。所以王翠燕一见到女人就对她们暴力相向,根本不听解释,就对着其他女人们一阵臭骂,甚至动拳动脚。
王翠燕的尸体被发现的地方就在秋盈村背靠的秋盈山的山脚下。因为秋盈村这一带最近经常下暴雨,所以秋盈山上经常发生危险的山体滑坡现象。
村长为了大家的安全,就把秋盈山暂时封闭了,用不怎么牢靠的栅栏给围上了,要是想爬还是可以爬过去的。
王翠燕的尸体就是被压在了从山上滑下来的山石下,死状惨烈。
10月17日,第四名受害者是一名27岁的年轻男支教,名叫于德勤,生前的长相还算俊俏。但是死状惨烈,四肢被绑在床头的四角,两颗眼珠被挖了出来,血液在空洞的眼窝里凝固,胸膛上插着一片锋利的有尖玻璃。
经过尸检,发现于德勤的胃里有安眠药的成分,死因当然是玻璃扎主动脉,出血过多而死。
秋盈村的村民一般不欢迎外来人,而且可以自给自足,生活还算过得去,没有到特别贫困的地步,也不需要外地人来参与他们的生活,村子里唯一的外地人就是27岁已死的于德勤,所以闫辰觉得秋盈村村民犯案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为了调查这次连环杀人案,闫辰特意把秋盈村的村民都聚集到了一起。村民纷纷都走了出来。村民不多,大概也就五六十人左右。
“这就是你们所有的人吗?”闫辰的男助手郭帆驭大声地朝着村民呼喊道。
村民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小声地嘀咕着什么,并没有人回答郭帆驭。
郭帆驭看到村民们的样子,感觉到一股怒火正从心里酝酿,“再问一遍,这些就是你们所有的人吗?还有没有少的?”郭帆驭的声音不禁加大了音量。
村民们看着他,更是不敢说话了,都瑟缩着身体,不敢往前一步。
“你们……”郭帆驭正想发火,却被沉着冷静地闫辰拦住了,“别着急,慢慢来。”郭帆驭这才平缓了自己的怒火。
“你们确定就这些村民,没有少了吗?”闫辰用平缓的语气轻声问道,比郭帆驭要好多了。
在这个时候,村民纷纷把视线投到了站在闫辰身边的村长身上。村长接收到了村民们的眼神,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了,村长走上前,用沉闷的语气回答闫辰,“我确定了,没有别人了。”
闫辰看到村民和村长的反应,觉得这其中肯定另有蹊跷,要不然他们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交流。闫辰暗自让自己的女助手谢婉心去调查一下村子里有没有藏着别人,随后才开始展开对连环杀人案的调查。
闫辰和郭帆驭开始询问各个村民们在案发时间都在哪里做过什么,以及作案动机,还有是谁发现了受害者们的尸体。
过了一段时间,谢婉心来到了破旧的小屋,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其他村民。
谢婉心来到破旧小屋门前,看到小屋的门居然是锁着的,便皱起眉头,露出疑惑的神情。以防万一,她还是绕着破旧小屋走了一圈,只发现了一个很小的窗户。这个窗户的玻璃很脏,模糊得看不清屋内的样子,只开着一点点小缝隙,可以看到很局限的地方。
这个窗户比她的脸差不多大,仔细观察,这个窗户的栏杆上居然还拴着一只纤瘦的手,这手并不干净,手上布上或深或浅的伤痕,而且手也很不干净,看上去脏兮兮的。
谢婉心顺着这只手的手臂向下看去,看到了一个瘦弱的女人,浑身脏兮兮,身上也满是伤痕,脸却非常白净,可以看出是个漂亮的女孩,但是她很瘦,各处的骨头都比平常人要明显。
这个女孩蹲坐在窗户下,眯起双眼,沉沉地睡着,要不是可以看出缓缓的呼吸,谢婉心还以为这个女孩已经饿死了。
“醒醒,醒醒……”谢婉心透过小窗户,叫了叫破旧小屋中的女孩。
这个女孩听到了谢婉心的叫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了。当她看到谢婉心的时候,露出了惊恐的神情,瑟缩着身体往后退,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不,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呜……”她害怕地呼喊着,眼泪从眼中分泌出来,落了下来。
“你不要害怕,我是来救你的,没事的啊。”谢婉心见状,马上用温柔的话语安抚屋里害怕的女孩。女孩依然摇头拒绝,“你不要过来,不要……呜呜……”她看上去真的很害怕,将身体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女孩的右手腕被绑在窗户的栏杆上,她只要一挣扎,触目惊心的勒痕就会隐隐约约地展现在她的纤细的手腕上。
谢婉心觉得这样下去可不行,又绕回到正门,拿起了地上的石头,砸坏了大门的锁,打开了破旧小屋的门。
“啊……不要……不要靠近我!”女孩害怕地大声呼喊着,声嘶力竭,最后甚至叫得嗓子都疼了,开始咳嗽起来。
“没关系的,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来救你了。”谢婉心靠近女孩,露出了善意的笑容,随后伸手,将拴住女孩右手的绳子解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