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曦裹着身子,走出了浴室,问,“妈,明天你要回去吗?”
“是啊,你爸打电话来催我了,你那个没有良心的嫂子哪里会照顾人,我出来了几天,你爸就吃了几天的泡面,你说,他的身子如何承受得了。”冉曦妈愤愤不平地说道,惜强都娶回来了什么媳妇??嘿,现在后悔了,却不能退回去。
赵英和他拍拖的时候,左一句妈,右一句妈,听得冉曦妈心里美滋滋的,谁又会想到,女人一旦结了婚,变脸比翻书还快。
冉曦暗想,早点回去也好,至少自己不用再演戏,“那明天我送你。”
冉曦妈点点头。
冉曦回到了房里,却没有想到,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皱了皱眉头,喝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计博邪魅地笑了笑,坐了起来,死死地盯着冉曦的浴衣,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因为这里是我家。”冉曦把白色的浴衣往脖子上扯了扯,哼,省得在他的面前春光乍泄,“你是怎么进来的?”
“爬窗啊。”计博如无其事地说。
冉曦看了看房间的窗户,那里果然被打开了,并且还有鞋印,“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你嘴里说出来的,会有好消息吗?”冉曦别过了头,不屑地说。
“哦?按你这么说,那就是想先听坏消息罗。”计博盯着冉曦,尽量是自己的心情平复着,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她,全身就发热,“今天允文和朵朵去去了民政局,最后,还是没有登记,可能是忘拿了什么。所以,你想嫁给我,还得等一等。”
冉曦听了,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允文果真放弃了她,竟然要去登记了。她咬了咬嘴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又与我何干,别忘了,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从此再也没有瓜葛了。”
“看你说得这么潇洒,那好,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想了很多天,终于想明白了。”计博走到她的身边,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说,“我绝对不能没有你,你在我的心目中,比雨淳的地位更为重要。”
说着,他两紧紧抱在一起。
好啦,计博和冉曦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的孩子计嘉怡的故事:
序言
在城市的中心广场,伫立着一幢高达一百层的摩天大楼。地上八十层,地下二十层。这里是商业最繁华的地段,这里是全市的经济商业中心,这里是一座商业帝国,由三个年轻又神秘的男子掌握,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庐山真面目。人们只知道他们的代号——圣君、阎君、暴君。
商业帝国地下十楼,一名全身散发着成熟韵味的男人十指交叠在一起,坐在皮椅里,他有着蓝眼黑发,约莫三十岁左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尊贵,一看便知道是个混血儿。但是他的脸现在看起来有些阴沉,似乎是在隐忍着怒气。他,就是商业帝国的最高首脑——圣君靳圣煜。
他的眼,平静如水的在前面的两个男子身上划过,一个是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嘴里还吹着口哨,手指在桌面上“笃笃”敲着,全然没有把为首的男子的怒气看在眼里。他今年二十岁,还是一名在校的大学生。看似无害,其实脾气很暴躁,很容易发怒,他就是商业帝国里年纪最小的领导者——暴君宫耀霆。
而最后一个男人则是一脸的“死人相”,脸色与阎罗一般,行事手段雷厉风行,让人不寒而栗。他就是本书的主人公恒廷阎。
“你们没话要说吗?”靳圣煜的眼睛闪着蓝光,对面前两个男子感到头疼不已。他们是一个因家庭背景相似而走在一起的拍档,他们的心底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心酸过往。
“没有,煜。”恒廷阎抬起头,黑色的刘海竟带着一股炫金的光芒,诡谲异常,尤其是他凝在嘴边的笑容,邪魅的让人抓狂。
宫耀霆咧开嘴,笑咪咪的对他说:“我也没有。”
“你们,”靳圣煜突然一拍桌子,还好桌子是正宗的红木桌子,他的掌声竟被吸收了不少,在这空旷的办公室里没有引起多大的回音。
“还有事?”宫耀霆与恒廷阎皆玩味的抬起头,笑容里是掩不住的得意。
靳圣煜颓然的放下手,窝进自己的皮椅里,阴险的说道:“反正我话就说道这里了,要是你们不能在两年内完成任务,就自己看着办吧。”他的笑激怒了宫耀霆。
“你太过分了,我才二十岁,难道你想摧残祖国的花朵吗?”宫耀霆怒气一上,整个人扑在桌子上对上靳圣煜的眼。
只见他两手一摊,爱莫能助的说道:“我刚刚问你们的时候你们都没意见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这次轮到他笑得像个狐狸似得。
“阎,你倒是快说句话啊。”宫耀霆踢了一脚坐在一边的男人。
但是却见恒廷阎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煜,我没意见,那就到时候看看到底谁赢谁输吧。”他站起身来,身段修长,将身上的呢子大衣稍微整了整,留下宫耀霆在那里气得吹胡子瞪眼将,忘记说宫耀霆还没有发育完全,没有胡子,嘴边一根毛也没有,最后变成了瞪眼睛跺脚。
靳圣煜肩膀一耸,看看手表提醒道:“你好像上课快迟到了。”
“哼,煜,你给我等着,我是不会认输的。”宫耀霆一甩身上的书包,气呼呼的走人了。不过就是一个赌局而已嘛,他还赌得起,只是为何心会这么痛呢,因为赌输了就要付出一半的股份……他一半的身家啊,叫他情何以堪。
看着恒廷阎和宫耀霆双双离去,靳圣煜笑得眉眼弯弯,蓝色的眼珠子透出祥和的光芒。
楔子
恒廷阎站在电梯里,按下八十的字样,电梯开始攀升,从地底到地上,仿佛经过从地狱到天堂的历练。密闭的空间内,总是能让人想起不愉快的回忆,心底的那份痛苦也开始慢慢的爬出来。
九年前。一座占地很大的墓园。这里并排竖立着两座墓碑。每座墓里面都躺着一对年轻的夫妇。他们是一场交通事故的受害者,因为两辆轿车在高速公路上相撞,接着一辆车子发生了爆炸,车上的所有人无一幸免。
墓碑前站满了人,男男女女,每个人脸上都露出显而易见的悲伤。这中间有一个十五岁的男孩,他没有哭,只是冷漠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他就是其中一对夫妇的儿子——恒廷阎。大人们以为瞒着他,他便不会知道爸妈的死因,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因为他的爸爸跟另外一座墓里的女人有染,被妈妈知道了之后找另外一个男人摊牌,结果四个人驾车前往海边时,在交叉口发生了相撞事件。
他的眼,紧紧的锁住那墓碑上笑得开心的女人,他恨她,是她破坏了他的家庭,让他失去了父母。
这时。人群外,一个修女带着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穿着白衣黑裙走过来,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崭新的布娃娃。七岁的她,长得比一般的女孩子更为瘦弱,她怯生生的看着这么多的人,眼神像小白兔一样的惊慌。但是那晶莹剔透的肌肤,以及清秀的五官已经可以将来长成一个大美人的模样。
在修女的带领下,她才怯生生的往这里走来。修女将她带到了她另一座墓前。恒廷阎知道她就是他们的女儿,或者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是不是应该母债女偿呢?十五岁的他已经懂得了嗜血的味道。
粱芷妍胆怯的看着这庄严肃穆的墓地,七岁的她已经知道什么是孤儿,而她,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儿。手上的布娃娃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的东西。她在修女的指导下给父母的墓鞠了几个躬,然后在修女的带领下默默的往前走。
她也没有哭,只是瘦弱的像是会被风吹走,她从恒廷阎面前经过时,他才知道她的眼睛红红的,看样子应该是哭了好久了。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拦下小女孩,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惊诧的抬起头,不期然的,粱芷妍的眼对上一双细长傲气但又迷人好看的眼,冷冷的,是那样肆无估计的睨视着她。
他唇边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摄住了她的心魂,他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修女告诉她要有礼貌,于是她怯生生的开口:“我,我叫粱芷妍。”
“粱芷妍?”恒廷阎恣意张狂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她,挺直的鼻梁雕刻他的狂魅与自负,那浑然天成的薄唇宛如刀锋一样的锐利此刻正轻抿着,像是针对她的打量似的。
粱芷妍小鹿般慌乱的眼神,怔怔地再次看进他深邃的眼中。
他眼中浓烈的恨意吓着她了,是的——恨意!那强烈的犹如火灼一般的恨意,让她紧张的惶惑的低垂下头,不自觉的抓紧手中的布娃娃。
他到底是谁?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为何会对她有着这样的恨意?她轻锁眉头略抬头看他,却见他仍然盯着自己,粱芷妍慌乱又害怕的赶紧收回她的目光,她怕这样的眼神!小小的心灵上从此留下了这双充满恨意的眼睛。七岁的她,哪里懂得大人世界里的爱恨情仇将会颠覆她的一生。
她吓得快哭了。修女急忙拉起她的手告辞。很多年之后,她才明白,其实他在那一刻已经触动了她的心。
她的小手在瑟瑟发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布娃娃,她知道爸爸妈妈再也不会保护她了,从今以后只有她一个人,慢慢的走。最后回眸看了一下那张让她害怕又眷恋的脸,她终于慢慢的走出了他的视线。
但是恒廷阎却扬起好看的下颚,邪肆地扫视着她慢慢离去的身影,然后朝风中喊道:“粱芷妍,你记住,所有的一切我都会向你讨回来。”
他唇边噙着一抹嗜血般的邪笑,他要她血债血偿。
枫圣学院开学典礼
九月,鹰飞草长,丹桂飘香,今日是风景优美的枫圣学院一年中最热闹的一天。
枫圣学院是一所由英国伯爵夫人创办的学校,她是英国上流社会最出色的社交名人,她运用自己毕生的心血帮助自己的丈夫将家族发扬光大。这所学校是融合了她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以及育人理念创办的。
也许是因为她本身是豪门贵妇的关系,也许是因为她的教学理念深深符合豪门的个性。所以从这里毕业的学生,无论男女,都有极高的交际手腕,以及商业天赋与惊人的魅力,也因此,成为许多豪门家族的首选学校。
没钱人家的子女,想进入这间学校,一朝里鱼跃龙门或者麻雀变凤凰。
有钱人家的子女,想进入这间学校,提升自己的品位扩大自己的交际。
……
一部部名贵的私家车子络绎不绝的在风景秀丽的校园中来回穿梭。中途还有许多由学校的专属学生做接待的招待生为他们指路,让他们可以找到自己专属的停车场。
走在校园中的每位男士皆西装笔挺,女士则盛装打扮地来参加枫圣学院的开学典礼。在宽广庄严的大礼堂休息、交谈的贵妇与千金小姐们,穿着各式华丽的礼服争奇斗艳,远看就仿佛百花盛开般。数十位成熟稳重的企业大老们,在此齐聚一堂。平时忙碌的他们,在这特殊的日子里,都会抽空参加,若不能前来,也会指定相当身份的亲戚代替。
只因为今日可以看到众多平时看不到的养在深闺的豪门千金,所谓的小姐少爷可以齐聚一堂,在父母的陪伴下还可以与老朋友见见面,联络联络感情,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的子女介绍一下生意场上的朋友,在未来的三年中并能够顺利的发展一下,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一堂的女子,各个气质高贵,举止优雅,让人见之望俗。男子则是文质彬彬,俊逸潇洒,当然不乏贵公子,让小姐们芳心暗许。
可以说,这里其实已经成了一所豪门学校,能进入这里读书的,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但是在这一群人中有一个人是例外。她就是——粱芷妍。
校园的一角,一颗老槐树下面,一个背影纤细的女子拿着一本书默默的念着,声音悦耳,柔软的草坪,轻轻的绿草,醉人的清风,暖暖的阳光,让人如沐春风,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
只是她的脸,隐藏在阳光的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但是一头乌黑的秀发直达腰际,雪纺的白色纱裙将她整个人趁的宛若误落凡尘的精灵。
她抬头,望着这颗粗壮的老槐树,手指在树的表皮上轻轻摩挲着,好像母亲的手温柔的抚慰着自己的孩子。
似乎一瞬间,数动了,叶子纷纷扬扬的落下来,一片落到她的手心,她执起,这片片都是她前世的盼望吗?这是她凋零的心吗?猛然间,热泪盈眶,爸妈,你们在天堂还好吗?
九年了,整整九年了,她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孤儿九年了。在天堂的父母可有想念自己?若是风儿有灵,请将她的思念送上九霄吧。她虔诚的将双手握在胸前,开始祷告。
“芷妍,你怎么还在这里?”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女声,“开学典礼快开始了。”
粱芷妍放下手,将书细心的折好拿在手上,然后才转过身,那一刻阳光打在她的脸上,透明的肌肤白皙光滑,丝毫不见一丝杂质,满头青丝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她将书抱在胸前,风带起她的纱裙,让前来叫她的同学看得目瞪口呆。
“嘉怡,你怎么了?”粱芷妍伸出手在计嘉怡的面前挥了挥。她是她在这里最好的朋友。家境富庶的计嘉怡是这里的另类,当其他同学都在排挤粱芷妍的时候,只有她与她站在了一起。
计嘉怡哀怨的叹一口气,勾住粱芷妍的手臂说道:“芷妍,老天真是不公平,为什么偏偏把你生的这么漂亮又聪明呢?”
没错,粱芷妍是漂亮的,也正因为漂亮,所以引来其他同学的嫉妒。她是这里的特别,她没有浑厚的背景,甚至是卑微渺小到令人不屑,因为她仅是“若望”孤儿院的一名孤儿。她之所以能进入这所贵族名门都挤破了头想进入的学校,都是因为有一个贵人在暗中帮助她。自从七岁之后,她所有的费用都是由这名贵人相助的,甚至于能进入这所贵族学校,都是由校长钦点的,所以同学都嫉妒她,老师都维护她。
只是每当她问起修女的时候,修女也答不出所以然,只说有人帮她开了一个户头,每个月都往里面打进大笔的钱作为她的生活费。
“嘉怡,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不管长得漂亮不漂亮,有家人在身边的感觉才是最好的啊。”哪像她,永远是孤零零一个人的。
“这……”计嘉怡知道自己勾起了芷妍的伤心事,忙不迭道歉道:“芷妍,对不起。”
“没关系,礼堂到了,咱们快进去吧。”粱芷妍笑靥如花的说道。
突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如闪电般的飞驰而来,它的轮子带起地上的尘土,嚣张跋扈。
“吱——”车子猛然刹车,停在礼堂的门口。从车上走下一个耀眼的男孩,他的钻石耳钉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一身漆黑的皮衣将他精瘦的身材趁的*不羁。包裹在皮衣下的两条腿结实有力,随着他的走动迸发出力与美的结合。
周围的女孩们沸腾了,不一而同的尖叫道:“霆,霆……”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尖叫声直冲云霄。
计嘉怡小嘴大张,惊呼道:“是宫耀霆,好帅啊……”
粱芷妍仅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抓着手上的书疑惑地说道:“他不是大学部的学长吗?到我们这里来做什么?”
在这里毕业的学生可以直接升入直属的大学继续就读,根本没有高考的压力。
“我听说好像是校长请他来给我们做报告的。”计嘉怡不确定的说道。礼堂的走廊上已被满满的人包围了,随着宫耀霆每走一步,人群中就爆发出一声猛烈的欢呼声。只差没将礼堂的屋顶掀翻了,粱芷妍受不了的揉揉眉角。
宫耀霆进去了,但是仅是漠然的一回头,目光就直指粱芷妍。
“芷妍,他好像在看你啊,”计嘉怡察觉到宫耀霆的视线落在她们这个方向,神啊,她快晕倒了,心跳跳的好快啊,啊,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帅的男生,看得到摸不到,简直是罪过啊。
“看我?”粱芷妍漫不经心的摇摇头,“不可能了,我又不认识他。”
所有的女生的目光都随着他移动,毫无例外的集中在粱芷妍身上,凌厉的杀伤力令她措手不及。微微皱起没眉头,像是挑衅似得瞪了他一眼,便拉着计嘉怡往一边的小楼梯走去。
“看的就是你,粱芷妍同学。”宫耀霆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她们身后想起,粱芷妍挺直了背脊,脚步凝滞。
“天啊,芷妍,那个宫耀霆真的看上你了啊。”计嘉怡震惊的说道,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别瞎说,像他那样的花花公子,说什么都做不得真的。”粱芷妍瞪了她一眼,继续说道,“快进去吧,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好不容易找了个空位置坐下,粱芷妍与计嘉怡已经满头大汗,只是人挤人挤死人。周围全是不认识的贵妇们,粱芷妍说的不差但也算不上顶好,于是受到了贵妇们一致的白眼。计嘉怡生气的回瞪回去。
“好了,嘉怡,快坐下,开始了。”粱芷妍息事宁人的拉着计嘉怡,这样的眼光她早就习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活得开心就好。
“都是你了,芷妍,我就说嘛,让你跟我回家,穿得好看点吧,可是你就是不肯,现在还要遭受这些人的白眼。”计嘉怡不甘心的抱怨道。
粱芷妍无奈拉着她的手说:“嘉怡,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可是我不可能每次都去你家啊,所以这样就好了。”
“谁说不可以的,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去。”计嘉怡豪情万千的说。
“谢谢你,嘉怡,要不是你,我在这里根本呆不下去了,不过嘘,报告开始了。”粱芷妍用手压住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这才将计嘉怡的话压下。
所谓开学典礼的报告,无非就是一群校董校委们在台上一一讲话,然后派个学生代表发言一下,最后校长总结,说一下新学期的愿望与要求,便可结束了。
但是今年的这个开学典礼与往年不同的,就在于学校请来了大学部的学生会主席宫耀霆,给高中部的新生做开学报告。
“下面有请当年以第一名的成绩从我们这里毕业,顺利升入大学部现任大学部学生会主席的宫耀霆同学给我们做演讲。”校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下面如雷的掌声便响了起来,不时伴有女同学的高声尖叫,与刚刚校长讲话时萎靡不振的情绪可谓是天壤之别。
“天啊,芷妍,他好帅啊,我要晕倒了。”计嘉怡见宫耀霆大步跨上舞台,炫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立刻不争气的昏过去。